前一个箭步窜过去,又在他头上加了一拳,哇操,这一下够他受的。
他连哼也不哼一声晕了过去。
黑牛本想立刻退出船头的房间,但他灵机的动,忙趋过去把船头抱到床上,将他身上的衣服脱了穿上。
“哇操,不知有没有爱死病,奶奶的,管不了那么多了,穿都穿上了。”
然后用绳子将他捆牢,把他盖上被子,点了他的哑穴。
一切就序,他才用手帕装着揩脸的样子,开门探头出去。
只有学他的模样,若被人看见,才不会被人认出脸孔。
他的脚也不跛了,他步下木梯时,迎面却来了个船夫。
那船夫搭腔说道:“船老二好热呀!”
黑牛嗲声嗲气道:“是呀! 这鬼天气热得真教人受不了!”
那船夫不疑有他,和他擦身而过。
黑牛走下底舱看去,刚才那伙人已经离去。
底下静悄悄的。
他便壮着胆子走进去。
不一会儿,他终于发现了他们掮进来的箱子,足足有二、三十箱之多,如果这都是私盐的话,将是破纪绿的大盐枭。
然而,箱子上面写的名称却是布疋等物,黑牛知道这是卵巴动过手脚的。
他找到一把铁棒,小心翼翼地将箱子撬开,从里面拿出一小方块私盐塞进怀里,重新将箱子复原,然后悄悄离开了底舱。
当他走到舱口时,却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3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