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就是华山派十九代弟子——晋寒,晋大爷,听清楚了没有?”
“哇操,那又怎么样?”黑牛嘲笑道:“作奸犯科坏了华山派的名声,还洋洋自得,羞不羞脸!”
“操你妈的蛋,死期到了,还逞口舌之快!”
“要干就干,噜嗦个屁!”
晋寒还未答腔,背后有人喝道:“臭小子,老子宰了你!”
黑牛转身一看,原来是陈雷。
“哎哟,没鼻子雷。”黑牛捉狭笑道:“真像个人,挺绿投(英俊)嘛!”
晋寒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抡起长剑,迎头削下。
黑牛脑袋一偏,一个卸身,避过了来剑。
晋寒火了,把剑一握,寒光闪处,直攻黑牛的中腰。
黑牛幌身闪躲之际,一柄软剑已在手,潇洒笑道:“轻功不错,武功平平!”
陈雷见晋寒连进两招都不得手,便由大厅那边闯过来,挥动长剑,围攻黑牛。
他上次吃了黑牛的亏,气得连饭也吃不下,非把黑牛打得稀烂,是难以泄去心头愤恨。
今日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手中长剑使得快如疾风,招招逼住黑牛。
黑牛仍旧从容潇洒,一柄精钢软剑,斜斜划了圆狐,软剑夹带着锐气,斜斜划向晋寒的小腹。
只要这一剑得手,晋寒必将血流如注,向阎王挂号去。
“哎——“
晋寒有声头没声尾惨叫一声,小腹就给黑牛的软剑剖开。
身子向前一弯,血就渗出来了。
他活如一头给老虎咬破肠肚的小羊,痉挛地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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