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敢一些。”)
我颤抖着在丈夫的搀扶下站起来,腿直发软。丈夫几乎是挟持我走到玄关,
自己坐在更换鞋子的低台上。我跪下来取过出门的鞋子,替丈夫换上,把拖鞋摆
好,仍然在不停的啜泣。
“酒子就穿现在脚上这双拖鞋,很美。”丈夫说。这个早晨,我一直穿一双
红色家常小拖鞋,雪白修长的脚趾也似乎映上了拖鞋的光泽,发出粉红色的光辉。
这是一片小住宅区,由一栋栋独立式的小住宅组成,住宅区的中部有一个开
阔的空地,从各家的窗户或者露台都可以看到。据说是为了增加街区内邻居的亲
密度。丈夫就牵着半裸体的新婚妻子,向那块空地走去。在空地稍稍偏西的地方,
有一个花岗岩台面的小台,大概一米见方,看起来不到一米高。
丈夫将我拦腰抱起,放在那个小台上。今天是周末,即使上班的男人也可以
睡个懒觉,然后到空地来散步,和邻居聊天,所以很快就会有人到这里来,会看
见我这个样子……我猜到丈夫也许要当着各位邻居的面,在这个小台上惩罚我,
不是用鞭打的话……丈夫没有带任何工具出来,那幺……丈夫是要用自己的阳具
——男人天生用来征服和统治女人的利器——来当众教训我吧?啊……难忍的羞
辱啊,将有很多好色的男人和鄙夷的女人看见丈夫的阳具进出我的身体……可是
……不管怎幺样,好象还是可以忍受的吧?如果被邻居看见了我的裸体,以后即
使穿得再严谨,也会被一眼看穿的,在我今后将要共处的邻居中间,我永远将是
一具裸体了……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丈夫把我的身体摆成一个他认为合适的姿势。现在我
双肘双膝着在小台上,大腿分开,两膝之间的宽度大概有半米宽。丈夫用力下压
我的腰,这使我的头和屁股高高耸立,沐浴在温和的阳光和微风里,被鞭打的地
方竟然感到很舒适。我想我现在的姿势一定象一匹健美的牝马。
丈夫俯身在我背上,嘴唇擦着我的耳朵,温柔地吻着,在我耳边说:“好,
现在我要提出对酒子的要求。这是丈夫对妻子说的,所以也就是神圣的,明白吗?
我只说一遍,并且不准你开口反驳。如果你敢不听丈夫的话——你看我并没有捆
你的手脚,你是自由的——你可以离开这里,但是就永远不要再回到我身边,明
白吗?或者无条件地服从丈夫,或者被丈夫永远抛弃。你现在可以选择一个。”
我的丈夫!怎幺能说出抛弃这样可怕的话来呢!我抽泣着保证:“主人,别再和
酒子提这个字眼,酒子永永远远、完完全全都是主人一个人的。酒子服从您。”
“很好,宝贝。我知道酒子是个好女人。”丈夫在我湿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