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踌躇满志,准备亲自当导演,让玲主演火燕,名正言顺地好好把她绑一番。
要知道,我从未敢绑过她,她不属于那种性格柔顺的女孩子,我怕弄不好,鸡飞
蛋打。离一二九还有半年,剧本也需要反复排练,也意味着玲要经常反复地被绑,
一想到这,我就热血沸腾,不能自禁。可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外语系的文娱部长w,即那个副教授的女儿,坚决要演火燕,提出让玲演火
莲。客观地讲,w受家庭环境的熏陶,很有些文艺细胞,但长相实在不敢恭维。
我不同意,但此事已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毕竟是外语系排的戏。玲怕把关系弄
僵,也同意,劝我说,w在家里近水楼台先得月,已经唱熟,且她的个太高,不
适合演火莲,总不能不让她演吧!我无言以对,但又心有不甘,火莲在渡船斗智
的片断里没有绑,这将破坏我对玲的长远计划。我灵机一动,提出,现在离一二
九还早,为防备演员到时生病,影响演出,主要演员应备双份。提议得到积极回
应,外语系的女生多,表演欲也较强,后来先后排演过火燕的竟有四个,其中一
个很漂亮,还有些只学唱,不演(有些女生只对唱感兴趣)。到彩排时,我几乎
每个星期天下午都把她们绑来绑去,开始几次她们还同我共同研究各种绑法,你
可想象把我乐的!
由于火燕在整个戏中几乎都被紧紧反绑,手吊得很高,最后彩排时,有的女
生受不了,提出换一种松点的绑法。我耐心而严肃地做她们的思想工作,要她们
为了艺术的真实而忍耐,绑紧些高些是为了突出敌人的残忍和火燕的坚贞。她们
也一本正经,满脸坚强地接受了。据我观察,这些女生对捆绑没有特别的嗜好,
参加演出的男生也一样。
演白军的男生按剧中要求一开始就要将被绑在树上拷打的被俘女游击队长火
燕松绑,然后再当众将她紧紧反绑。可这些男生总是只马马虎虎地将她绑一下,
让我纠正了多次,最后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怕他们看出我的心思。
后来该剧演出了两场,系里和全校各一场,反响还可以。我借了部摄像机,
将一些排练过程和这两场戏录了像。
通过这件事,使我得到很大满足,但也有些失望,觉得喜欢捆绑可能只是我
的一种怪癖,别人都没有。我当时根本没听说过什幺bds,也没听过“虐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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