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她的阴部,抓住她的头往地面撞。然后再逼她吃大便。
王慧闭着眼,伸出舌头,哭泣着舔了一下。“吃,吃,听见没有,你只配吃
屎!”在强迫下,她含住一块,回头看了我一眼,艰难地咽了下去。我口气缓和
了一些:这就对了,接着吃,今晚不要吃饭了。在她吃下第三口后,她开始是干
呕,后来头拱在地上,痛苦的呕吐着,很快地面上一摊稀稀的胃液,里面加杂着
刚吃的大便。她大概实在吃不下去了。我边用皮带抽她,边说:母狗,给你做的
饭都被你浪费了。我猛地把她的脸按在剩下的大便上,当我拉起她的时候,那一
张脸让任何人都会感到恶心。我就是想这样,通过完全的污辱,彻底地崩溃她的
神经。
让牛二打来水,我仔细地洗了澡,然后驱车去了自贡。顺便给各位同仁推荐
一下,虽然自贡城市不大,但色情业算得上发达。如果各位有机会去的话,价钱
公道,货色不错。在自贡我搂着一个十七岁的女孩过了一夜。早上接到妻子清的
电话(一般情况下我不允许她主动打电话给我),我在成都的工程有一场官司,
做为业主和法人,我必须到。
开车去成都的路上,我在手机里交待牛二:记住我对讲的三条,另外在我没
回去前,把屋中的青石扔掉,给王慧放进铁笼里,锁起来,按时送饭送药,但不
要给她洗澡,好好地等我回来。
见到我,清欢天喜地,告诉我她的生意怎幺样的好,女儿在北京的学校怎样
的好,等等。官司不大,加上我现在真的对挣更多的钱失去了兴趣,所以很快就
结束了。在我临走的那天夜里,我起床小解,睁开眼猛然看见妻子清泪流满面的
坐在我旁边。她说:总感觉你这次跟以前不一样,我知道你不会告诉我发生了什
幺事,但我知道你一定哪个地方变了。我轻轻地把她揽在怀里,劝她不要胡思乱
想,好好睡觉。下半夜,我们两人都没有睡熟。
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天,期间从牛二的电话里了解到王慧的情况:已经不
咳嗽了,安静了许多,饭量正常,只是更脏。牛二有两条信息我很高兴,一是王
慧乞求牛二让她晒一会太阳,二是想洗澡。这说明对王慧的调教已经收到效果:
她在逐步地适应新的环境,而且神智健全。我可以进行下一步计划了。
到了念念不忘、日思夜想的林扬后,我交给了牛二一张早就拟好的购物清单:
一只哈巴狗、一个轮椅、铺储藏室用的地毯、浴缸、各式假发、剃刀、柜式空调、
综合健身器、电视机、摄像机、录像机、大号针头,定制几条十几米长的细铁链、
加工几个金银细条等等。
天气已经寒冷,外套里穿着羊毛衫。打开储藏室沉重的铁锁,王慧在铁笼中
看到我先是一惊,而后迅速低下了头。铁笼的底下厚重的木板上垫着一床锦被,
裹在她身上的被单已经换成了毛毯。室内的空气浑浊刺鼻,铁笼四周的地面上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