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原本以为连娇小玲珑、比自己小五岁的妹妹紫云都经受得起,身材丰满、而且又已经被诱发了如火春情的自己自然承受得住。加上我才刚把紫云搞到泄身,威力该当减低不少,没想到圆臀给我双手一抱,玉腿登时大开,幽谷才给我插入几下,那前所未有的硬挺和深入,一瞬间就让紫月的胴体崩溃在高潮的侵袭之下,她只觉幽谷之中又疼又麻、又爽又酥、连痒带酸的,什么美妙的感觉一下全都上来了。
紫月明知若连自己也顺着我的节奏顶挺扭摇,只怕不但没能撑到我射精,甚至自己当场就要爽死,但那强烈的快乐威力无比,转眼间便征服了她的心,让她浑然忘我的主动挺送起来。出身帝王之家、身为公主的紫月,只从自己母亲嘴里听到过男女情事,在她的想象中只有温柔的床戏,床笫之间连声音都不太敢出的,她还特地曾经同样如此教导过紫云的。
但我的抽插既勇猛又强烈,足以将女人心中任何的防备都突破,未经人事的紫月,幽谷深处那里经得起这般强烈的冲击呢?我放开了手,让紫月自己挺腰抬臀、恣意迎送,窄紧的小穴紧紧地包住我的玉茎,像是体内有张小嘴似的,将我的炽热又吸又咬,说不出的愉快。而我空出来的手,自然而然地溜上了紫月那秀美的乳房,不忍释手地爱抚把玩着,让紫月发出了一声又一声,愈来愈扣人心弦的淫叫声。
很快的,紫月已感到高潮袭上身来,一波又一波海啸般地击垮她的矜持,光听着紫云娇吟便令她脸红耳赤的欢叫声,不知不觉间已由紫月脱口而出,而且叫的比紫云更大声、更是娇冶骚浪,令听者魂为之销:“美……啊……美死人了……唔……维尔……你……你好厉害……好棒……哎……哎哟……这……这么硬……这么粗又……又这么长……啊……好……好美……好爽……好……唔……好棒……怎……怎么有……有这么粗的……唔……好……好棒……呀……啊……”
才刚被插枚多久,就已经爽的魂飞天外,紫月不由得爱上了这美妙的滋味。她偎在我怀中,拚命地扭摇着,好让自己能更深刻地承受我的威力。直到现在紫月才亲身体验到,为什么方才紫云会扭的那么妖冶、叫的这般淫荡,那豪放粗野的冲击如此深刻强烈,若非这般冶艳地扭腰挺臀、这般淫荡地呻吟吶喊,怎能将那美妙感觉表达出来呢?很快的,没顶于交欢愉悦的她便达到了高潮,销魂蚀骨的快感笼罩着她全身上下,让她拚命地喘息着,呻吟娇喘声中包含着无尽的感谢。
紫云原本软绵绵地瘫痪在床上,只觉身子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舒服的不想起来。但是眼看自己的姐姐紫月已被我干得白眼直翻,娇吟声愈来愈媚、愈来愈弱,眼看是再承受不住了,只好爬起了酸软的身子,强忍娇羞,从后方抱住了我的腰,软语恳求着,让我转移阵地。带着紫月的落红和玉液,我顶入了紫云温暖滑腻的幽径,恣意狂逞。
而一旁的紫月已经爽到失神,四肢大张地几乎晕了过去,小穴之中半透明的玉液混着落红慢慢流泻而出,流过酸软乏力的玉腿,连垫在臀下的亵裤和身下的床单都湿透了。夹不起来的玉腿当中波光璘璘,还混着一点点裂伤的血,不过光从紫月那陶醉的模样就知道,她一点也感觉不到痛苦。
柔和的月光透过了窗户洒了进来,洒在三个汗湿的躯体上,有一个已软倒了下来,另一个美丽的裸体正勉力迎合,而伏在她身上,耸着屁股狂抽猛送的我却丝毫不见疲态。有人把女人叫做马子,而现在屋内正是一场快乐无比的骑马会。两匹赤裸的马儿正被我这个勇猛无比的骑士骑乘着,我轮流换马,骑了一次又一次,银枪狂猛地发着威,彻彻底底地控制着胯下马儿的胴体。两匹动情发骚的马儿给我恣意跨骑、快意奔驰,浑身都脱了力,香汗淋漓如雨,却是一丝逃去的欲望也无,拚命迎合着我的抽送,任我驰骋。
被骑了的不止是身体,紫云和紫月被我这般狂爱狎玩,连芳心都属于我了。精力和蜜液一下下地被抽汲出来,我的体力却近乎无限,两女迎合的心花怒放、挺送的腰战骨趐、被干得欲仙欲死,好久好久才到了尽头。不知干了胯下两个美女多少次,玉杵深深埋入紫月体内的我感到龟头一胀,看着紫月已被插到失神,迎合的那般无力,而紫云迷迷茫茫的软瘫一旁,甫被破身被干了七、八次的她再受不起狂风暴雨的侵犯。我这才紧紧抱住紫月的玉臀,玉杵大力一入,再次射精,深深地射进了紫月的蜜穴深处。
我紧紧挟着紫月的腰臀之处,听着她被热火灼着花心最娇嫩的软肉时,那无限欢欣的骚浪呻吟。紫月给我这一挺射,全身连声音都酥了,回光反照的挺腰使她上身后仰,双峰弹动,任我细细欣赏在这春天粉帐内的美景。我低头亲了一口浑身酥软的紫月,柔声问道:“月姐,舒不舒服?”
“真是美透了。”娇慵脱力的紫月软软地躺在床上,任我肆无忌惮地饱览着云雨后的她,美眸射出诱人的情火,呢喃声好生诱人:“你真是个小坏蛋,居然在我面前和小云做这种事情引诱人家,让人家一点颜面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