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的好象也有感觉了。”
“她挺淫荡啊,被强奸都能有感觉。”
“骚货,不知羞耻!”
“被抢了50块钱,看了场现场强奸,值了。”反正说什么话的都有,把我羞骚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那个大哥似乎被人议论着也很兴奋,用尽全身力气使劲地把鸡巴顶进我的逼里,快速地抽插,幅度每秒超过了2下。
我哪里被人这样站着操过,双腿发软,想一手撑着椅子背,一手撑着他的大腿,但是发现撑不住自己愈发虚弱的身体。便索性身体向后靠,屁股顶到了他的小腹上,两只手则统统向后撑在了她的大腿上。
这样一来,我身体便上仰起来,一对乳房刚才本来是垂向地面的,现在也暴露在全车人的目光之下。又引来一阵赞叹。
“我操,这个骚货的奶子这么大!”
“是不是隆的?”
“绝对不是隆的,你看那软棉棉的,一颤一颤的样子,绝对是真的。”
“我想摸摸……”
“别过去,小心人家砍你!”
听着众人的议论,我知道自己高潮了。我撑在他大腿上的两只手用力抓紧,抓的那个大哥直骂:“你个骚逼贱货,想高潮就直说,别鸡巴掐我大腿使阴劲儿。”
我用牙死死咬住嘴唇,告戒自己千万别再张嘴了,只要一张,我就真的要满嘴淫话地叫出来了。
大哥在我身后一手两手一边一个抓住我两个大奶子,使劲揉,一边揉着一边说:“我强奸你都能把你操高潮了,你说你有多贱,想叫就使劲叫,别忍着。”
我的阴道不受控制地收缩着,享受着被鸡巴抽插摩擦产生的快感,并把这种快感传递进了大脑中枢,让这种快感取代了一切感官。
我终于受不了了,只听嗓子眼儿里一声,“啊……”冲口而出。紧接着,大哥每抽动一下,我就会“啊……”地一声配合着,我的呻吟声,随着那颤抖的身体,屈辱的眼泪,一起爆发了。
紧接着我的阴精狂泻,高潮了……双腿也终于承受不了自己的重量,瘫软地跪到了地上。屁股仍然插着大哥的鸡巴,哆嗦着,痉挛着,享受着高潮带给我的快感。
正想喘口气,突然大哥从后边抱住我的两条腿,象给小孩把尿一样将我举起,我的腿被他分的开开的,为了保持平衡,不自觉地抓住了他的两条手臂,他的鸡巴一下子抽出了我的阴道,把我自己的淫水和阴精放了出来,我连忙伸手想去堵,可是水流还是哗哗地顺着手指缝隙流出来。车里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的淫水外流着。
我求道:“大哥,求求你饶了我吧,你操都操过了,咋还不放手啊?”
大哥一边举着我转圈,将我的阴道展示给车里其他看不到人看,一边下巴壳伏在我的肩膀上,一边对着我的耳朵吹气,一边说:“大家看看他的脚脖子上带着什么?”
车里有人说:“这不是金镯子么?她给藏到脚上了。”
大哥接着说:“妈了个逼的,我是不是说过藏一件东西,砍一刀?”
我见宝宝的镯子被发现了,心里也真的害怕会挨上那么一刀。
接着,大哥说道:“不过,念在你刚才跟我配合的那么天衣无缝,我可以不砍你。”
我颤声问:“真的不砍我?”
大哥说:“我说不砍你就不砍你,不过你高潮了就完了?你大哥我的鸡巴不是还没射呢么?”
我一想,是啊,刚才我高潮了,但是他的鸡巴还没射呢。我就说:“那你想咋办?才肯放了我?”
大哥说:“你先问问全车的,问他们看我操你看的爽不爽?”
我羞愧的无地自容,但没办法,也只好颤着声问:“大家刚才看大哥操我,看的爽不爽?”
众人纷纷点头。
大哥接着说:“那我接着操她,大家说要不要看?”
“要!”车里几个大老爷们早就开始血脉喷张了。
“好,应大家的要求,我就接着操这个婊子。”说着话,就想要把鸡巴接着插进来。
但是他在我后边,我手又堵着阴道,他一时只能凭感觉寻找洞口,鸡巴不得其门,几次都被我的手栏在外边。
他生气了,叫道:“张大彪,把她手给我拿走!”
在一边还在休息的张大彪连忙起来,把我的手掰开。
紧接着,大哥的龟头便顶开了阴唇,钻了进去,抽插了一会,大哥可能觉得这么抱着我太累了,就拔出鸡巴,让张大彪帮着瞄准,把鸡巴顶进了我的屁眼儿里。
我已被操的浑身虚脱了,刚才被接着操了几十下,已经快昏过去了。屁眼被插,立刻清醒过来,挣扎道:“屁眼你也插?快拔出来!我操你妈!”
大哥一听我骂他,说:“诶呀?小贱货,刚把你操高潮了就转过头来骂我?
早知道不把你操爽了。“
接着他对张大彪说:“张大彪,你把你那软鸡巴赶紧撸撸,插她前边,好好弄一弄这个婊子。”
张大彪苦笑道:“大哥,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每天顶多一炮儿。”
“操,没用的鸡巴玩意儿,你去找个鸡巴粗的过来!”大哥命令道。
张大彪把林宝宝推到里边的座位,站到她的椅子上,对车里的人喊,男的都把裤子脱了,鸡巴最大的那个给我站出来。
这帮男人刚才让他们掏钱的时候都不情不愿的,这回让掏鸡巴,一个个奋勇争先,把自己的鸡巴都亮了出来。
张大彪环视了一圈,指着个带眼镜的小子说:“你,就是你了,你过来。”
那个带眼镜的人连忙提着裤子跑过来,张大彪看了看他,问道:“你多大?”
那人带着稚气回答:“16”
“我操,才16就长了个这么长的鸡巴?”张大彪给了他一下子,不知道是夸他还是嫉妒他。
我一边被操着屁眼,一边转头看去,只见这个带眼睛的人,分明还是个学生,一脸的娃娃相,不过他瘦弱的两腿间,一条巨物,正半垂半昂地一跳一跳地动着。
张大彪说:“还等什么,知道什么叫操女人的逼不?”
带眼镜的孩子犹豫了。他看到了我满是眼泪的眼睛,不知道该不该听张大彪的话。
张大彪手里片刀一指,说:“你不上她,我就砍掉你半截鸡巴回家泡酒去。”
带眼镜的小男孩赶紧走到我前边,眼睛从我的奶子,低头又盯着我的阴部,小声地说:“姐姐,对不起。”说着抚住我两条腿,而他本来半垂的鸡巴,则象是受到吸引一样,自己立了起来。
虽然他的鸡巴很长,至少有30厘米,但是他的并不是很粗,而且龟头不大,粉红色的马眼里冒着几滴水,摩擦了几下,却找不到入口。我闭起眼,不去看他。
他努力了几下,对我说:“姐姐,我害怕,插不进去。”
我心里想,“我被你强奸,你还说你害怕?”于是不理他。
张大彪急了,拿刀背托着男孩的鸡巴,用手一拍男孩的屁股,“扑哧”一声,男孩的鸡巴前端插进了我的阴道。我“哼”了一声,倒不是感觉很爽,说实话,被大哥的鸡巴插完后,我的阴道壁和子宫口都被撑开了,他的鸡巴进来对我来说实在没什么意思。
男孩倒是很兴奋,连连叫着:“好热,姐姐里边好热,滑滑的,真舒服。”
大哥说:“你个小破孩,别光顾着享受,两手抱着她的腿,妈了个B的我都快累死了。这个骚货至少120斤。”
女人是很在意自己的体重的,即便是在被强奸的时候。因此我辩解道:“我才106斤!”
“去你妈的,谁信啊,你那两个奶子就至少20斤。”大哥骂道。
我被两个人同时插入,身体平衡了,手自然而然地扶在了男孩的肩膀上,男孩的位置比我矮,我要低头看才能看到他的眼睛,只见他的眼睛里放着光,盯着我上下耸动的乳房看。
我心想,这个小色鬼,长大了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他的鸡巴真的很长,轻易地就顶进了我的子宫里。插在我后边的那条鸡巴明显感觉到了前边子宫里的那条鸡巴。
于是大哥喊道:“你个小逼孩,鸡巴还挺长,居然能跟我的龟头碰到一起了。”
小孩激动地说道:“那层薄膜后边一动一动的硬东西是你的鸡鸡?”
大哥喘着粗气道:“废话,就是你爷爷我的大鸡巴,诶呀我操,这女人的屁眼真够紧的。”
我回头说:“大哥,你快射了吧?”
大哥点点头说:“你这骚货把我鸡巴套弄的挺爽,今天哥哥操高兴了,射完了你,就放你们走。”
全车人一片欢呼。
在欢呼声中,大哥的动作越来越快,搞的前边抽插在我阴道里的那条鸡巴有点跟不上节奏了,小男孩连忙说:“姐姐,你慢点动,我的鸡鸡没插过女生,你让我适应适应啊。”
我跟着大哥的动作上下起伏,说:“你看看是我在动么?你俩抱着我,一前一后夹攻我,我动的了么?是我屁眼儿里的那个鸡巴顶的我上下的动。”
大哥一手接着扶住我的腿,一手掰过我的脸,想要与我接吻。我本来不想,可是想到他射完我们才能走,也只好接受,让他一嘴就堵上了我的嘴,然后他的舌头翘开我的牙齿,与我的舌头纠缠起来。
我哼哼着,用力夹紧屁眼,希望他快点射精。
亲了没几下,大哥的动作就停住了,插在我直肠里的那个鸡巴开始喷射精液。
他一边射,还一边喘着气问我:“你的屁眼舒服不?”
我心想,逼都被你操了,讨你的好,哄哄你让你赶紧走人吧。于是低声说,“小妹的屁眼被你操开花儿了,好爽。”
大哥心满意足地,继续享受着在我直肠里射精的快感,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这时,我前边的那个小男孩见大哥射精了,便把我扶在他肩膀上的手拿开,控制住我让我把手向后伸,抱住了大哥的头,然后突然松开扶在我屁股上的手,紧接双手抓住我的双乳,用力向前猛推!
大哥正舒服着呢,本来见我两手向后伸向他的脑袋也不太在意,以为是我要抚摩他呢。结果突然我全身的重量落在了他的手上和仍然插在我屁眼里的鸡巴上。
他毫无思想准备,手里刚想使劲把我拖住,突然一股力量隔着我的胸部向他传来,没等他明白怎么回事,便已经被我压着向后倒在了客车的座位上。
我也蒙了,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觉得胸口一凉,低头一看,竟然是血!!
原来那个小男孩推开我之后,顺势拣起大哥刚才为了操我方便,放在椅子上的片刀,手腕轻轻一带,居然把张大彪的肚子给划开了。
张大彪惨叫一声,仰面倒下,血喷了我一身。
紧接着,没等大哥把我推开,那个男孩就一下骑在了我肚子上,手里的刀则向下一伸,刀尖刚好碰到了大哥的睾丸,命令道:“你敢动一动,我就把你阴囊刮开,把你睾丸放出!”说着话,一脸的凶样,谁能想到刚才还一脸稚嫩的他会出手如此果断?
我望着他小男子汉一样的坚毅的眼睛,想道刚才阴道里也被他的鸡巴插过了,不由地又浑身哆嗦了一下,嘴里呻吟了几声,借着屁眼里大哥还没抽出来的鸡巴那一跳一跳的感觉,居然又泻了!!
阴道本来就已经被操开了口,分泌的阴精向男人射精一样,喷出了一股,正射在男孩拿刀的手上,男孩一惊,见我居然第2次高潮了,坐在我肚子上的鸡巴居然配合着我的高潮,也跟着射精了。
男孩的精液喷的又快又直,龟头本来是趴在我肚皮上的,结果射精的时候居然自己昂起头来,他的精液有一部分直接喷射到了我的脸上,另一部分喷射到了我的两个乳房中间。
我高潮过后,错愕地看着他,他不好意思地说:“姐姐对不起,我一直强忍着,不然我就先射了,也就没机会拿刀砍他了。”
我理解地点点头,将脸上和胸口处的精液抹掉,说:“姐姐知道,姐姐知道你是个小男子汉,不象是其他那些屁都不敢放一个的男人!”
说话的时候放大了声音,就是要说给那些幸灾乐祸的车里的其他乘客,此时,车里的人见劫匪被制服了,纷纷过来说要帮忙,但围过来的人却仍然盯着我的奶子和阴道看……
无语……
一个男人把倒在地上的张大彪手里的刀接到手里,用刀指住大哥的脖子,让我和男孩起来。男孩跳到地上,伸手拉我,我拽住男孩的手,先是坐了起来,大哥的鸡巴仍然是硬的,这一坐更是深深地插进了我的直肠,我赶紧蹲起来,另一只手撑住大哥的大腿,把他的鸡巴抽离我的屁眼。
只听“扑”的一声,括约肌由于已经被完全操开,没能完全合拢,我的屁眼象水龙头一样向外开始喷洒大哥刚才射进去的精液。臊的我捂住屁眼蹲在过道上,被众人视奸着我的裸体。
还好林宝宝赶紧推开众人,帮我穿上衣服。套好裤衩和裤子。虽然我的阴道和屁眼依然湿淋淋地粘满淫水和精液,但是穿着裤子难受总好过被众人看我的裸体。
那个男孩子也穿上了裤子,象个大人一样指挥道:“大家回原位坐好,司机,你直接开车到最近的警察局!”
那个被刀顶住脖子的大哥光着屁股,就那么躺在椅子上,居然翘起了二郎腿,对着那个拿刀指着他的男人说:“我记住你们几个了,我张老虎以后慢慢跟你们算帐。”
那个男人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刀架在大哥的脖子上,另一只手砰砰两拳打在他的脸上,顿时,这个刚刚操过我两个洞的张老虎鼻口窜血!
谁知道他满不在乎地伸手一擦,然后哈哈大笑,接着唱起歌来:“菊花残满是精,你这骚货已高潮,花落人断肠我只能静静躺。北风乱夜未央,我的鸡巴剪不断,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
一首好好的“菊花台”被他改成了淫词浪歌,在不入耳的歌声中,客车重新启动,向着警察局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