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二的主控征服感操纵着,道德理智完全抛开脑后,把握当下才是人生!
夏玉婵从高潮中醒来,视线从小孔看出去还是可以略见一二。四周安静好多,人都走了吗?不对,还有呻吟喘气声。侧躺偏头就可以看见方懿蕙,那个压在她身上做爱的人好眼熟……是丈夫吴宏明!
他就是那个最后来的客人?丈夫和那群少年有什么关系?新的人物连锁让夏玉婵心神慌乱,可是丈夫卖力地干着方懿蕙,那个痴迷的表情让夏玉婵更乱。
夏玉婵看着丈夫痛快地射精在方懿蕙身体内,想要呼喊嘴却被封着。然后丈夫挺着依然勃起的阴茎走来走去,似乎在犹豫什么,接着走向吴心禅。天啊!那个是你的妹妹啊!夏玉婵被丈夫惊骇地不知所措。
吴宏明要满足刚才未能尽情搓揉吴心禅的双乳,于是动作集中在抓掐吸舔着乳房和奶头,反而抽插就暂时缓动。等亵玩过瘾后,才扛起吴心禅的双腿,大力地猛插蜜穴,干的吴心禅哀声连连。
丈夫从吴心禅蜜穴里拔出的肉棒还是一样勃起着,夏玉婵开始觉得不对劲。
想起螳螂二人组在收拾时说过的话,猛然连结起因果关系,可是同时疑惑如果只有注射坚挺持久的毒品而没有注射迷诱刺激的兴奋剂,那么怎会失去理智逢人就干?
如果丈夫没有失去理智,那么现在……他到底怎么了?
吴宏明在吴心禅蜜穴里射完第二次就想停手,可是站起身邪恶的欲念仍然骚乱着他,而且会这样想全都是因为毒品的关系,不是出于本意。虽然夏玉娟的下体有着鲜明血迹又被狼狗干过,可是比起跟猪头没两样的岳忆明,还是夏玉娟诱人可口多了。和老婆长得像,个性却南辕北辙,不知道……做爱的感觉是会很像还是很不一样?
夏玉婵看着丈夫继而走向夏玉娟,挺腰又干入,对他的情爱和信任全都崩溃碎裂。有没有可能那只是其中一个邪恶少年披着他丈夫的外皮?她的丈夫怎么可能在做和他们同样令人发指的暴行?不可能。什么披着别人的人皮外型都只是幻想而已,那个就是她丈夫本人没错。
在干着夏玉娟的时候,吴宏明还一度想着,妹妹虽然长得像,干起来真的不一样,夏玉婵是娇贵矜持,夏玉娟却是温柔体贴。虽然吴宏明不知道夏玉娟的温柔体贴可以不受矜持的束缚是因为她才真的被打了兴奋剂,但是吴宏明的确遐想着可以姐妹同床想必是人生一大快事,尤其是左拥右抱水的温柔和火的炙热那一定任谁都乐不思蜀荒废早朝了。
既然连小姨子夏玉娟都试过了,怎么说孕妇可没有太多人有机会上吧?
夏玉婵看着丈夫也不理会否压迫到岳忆明得宝宝,直接就男上女下挺腰插干。比起这个房间之前的每一场凌辱,丈夫的手段没有凶恶,心欲却比谁都还变态。曾经看过网路转寄信一大堆爱情故事还是感情箴言,其中一句话约略是说男女感情自然反而持久,若要刻意考验反而就会因隙而裂。
原来真的经不起考验,尤其是诱惑这么垂手可得的时候。
这个孕妇是怎样?还想说刑警一定经常运动,阴道想必紧而有弹性,哪里知道血淋淋不说,里面实在松得令人乏味。要勉强干下去到射精嘛,偏偏本来长得漂亮的脸蛋被打成这副恶心德行,想勉强一下都难以坚持。反正岳忆明已经陷入半晕,有谁干过哪时又离去已经无法再去体感。
终于吴宏明考虑到自己的老婆身上了。肉棒一直消不下去,原本觉得神力惊人而洋洋得意,现在反而求神拜佛祈祷射完这次就会正常。可是已经射了太多次了,吴宏明宁愿把神力奉还当个普通人。就在这时候,吴宏明却灵机一动想到平常和老婆做爱总会有所顾忌,不如趁现在换个角色来强暴她试试看吧!
也许会挖掘到她的另外一面啊!
心眼归心眼,也没有真的强暴过谁,吴宏明大抵是更用力地压着夏玉婵的身体或是干得猛劲一些,其余施虐还有各式手段全都缺乏想像空间而奉欠。不过想到少了那点顾忌,多了一点主控掌握跟恣意妄为,胯下的老婆还是有点不一样。
像是扭动得很疯狂抵抗得很激烈,这个让吴宏明略有强暴的错觉,可是压在她身上夏玉婵能做的还是有限,至少皱个眉头还是龇牙咧嘴一下可能会比较投入吧!
说到皱眉,吴宏明注意到夏玉婵的眼罩好像怪怪的。怎么有洞?
咦!怎么有洞!
心随意走,原本勃起难消的肉棒一受惊吓,还没射精就萎缩滑出阴道了。
随着肉棒的萎缩,吴宏明发现自己清醒得很,只是不论怎么清醒,这一刻都想不到事情该要如何收场。李伯大梦都有二十年,自己的淫梦怎么会才刚做就要醒了?李伯醒来摆脱了一切,吴宏明却才要开始面对现实。
“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吃汉堡啦?”
“废话,当然是饿的时候啊!”
黄少隼还是穿着T恤牛仔裤破球鞋,一副街头少年的邋遢模样,大口咬着汉堡一直掉生菜渣肉屑:汪少鹏也还是戴着银框细边眼镜,一身名牌西装衬衫亮黑皮鞋,也大口咬着汉堡一直掉着生菜渣肉屑。
“怎么样,当大哥感觉威不威?”汪少鹏笑。
“还好吧。”黄少隼百无聊赖地应着。
“没想到巫镇宇竟然这么拉拔你。”
“有打过照面。”
“是想要让你在新四堂里面站稳脚,然后跟他老四堂里的势力结合起来,吃掉碧海宫?”
“碧海宫太大,与其说吃下来,不如说当个经理人管这管那,威风威风吧!”
“经理人?讲话这么专业喔?”
“我有去大学进修部上课耶!”
“靠……走江湖也讲学历了啊?”
“兴趣,只是兴趣而已啦。”
“你疯疯的啊!”
“彼此彼此。”
两人吃完汉堡,一下子静默,汪少鹏喝着咖啡。
“听说喝咖啡会导致不举。”
汪少鹏愣了一下。“干,我知道啊!”汪少鹏笑了。“所以我才这么没节制在喝啊!”
“不是这样吧?”
“除非你退出江湖,不然你这辈子都要一直跟我约吃饭,看我喝咖啡,拿货给我,看是我先完全不举还是你先断货死人。”
“操,我以为我五年前会死在碧海宫的!你不是枪神吗?”
“我是啊!太子爷那一枪我打多?!”
“这里,是瞄这里啊!”黄少隼指着自己的额头。
“我的枪不射自己人的。”
“我想退出了。”
“退啊!我有在逼你做吗?”
“我五年前就想退出了!”
“那怎么办?倒带回去,我多补一枪毙了你?你要讲清楚啊!我每次都要猜你要干嘛,也有猜错的时候嘛!”
“我以为你很了解我!”
“我也以为你很了解我啊!”
两个人像是吵架,一下子赌气不说话。
“想死的总是有人拉着,不想死的……跪着求也留不住。”
“那你现在是想死还是不想死?”
“……我也不知道。”
“想清楚再跟我讲。”汪少鹏喝干咖啡。“喔,还要讲清楚!”
黄少隼负气把一个鼓鼓的大旅行袋拿给汪少鹏。“省着看,这次成本很大,弄很辛苦,一次看完你这辈子喝光世界上的咖啡都软不下来。”
“干,是有这么夸张?”
“看就知道了啊!”
“谢啦!”汪少鹏把旅行袋拉到自己脚下。“对了,这次的奠仪我自作主张拿去付我老婆的医药费了。”
“随便你。”
“靠,打成那样,我还以为会死掉咧!你打脸干嘛?”
“意外啦,没办法。宝宝怎么样?”
“超厉害,还活蹦乱跳继续长大耶!”
“真的假的?”
“哈哈,因为爱吧?”汪少鹏笑着。“满月的时候记得包大一点啊!”
“……干,从我奠仪里面扣啦!”黄少隼站起身准备离开。
“哪时候有空,我再请你吃牛排!”
“干,你这个也讲了六千多次了啊!结果到现在还是汉堡!”
“呃……至少汉堡里面是牛排……肉?”
“切……”黄少隼挥了一下手。“对了……”
“嗯?”
“我妈说那几年的水果很好吃。”
“还好,我都乱买的。”
“谢谢。”
“三八啦。”汪少鹏挥手赶走黄少隼。
我妈是卖水果的,从小耳濡目染,挑水果也算半个行家了吧!可惜你没见过她,人很好的。汪少鹏心里默默对黄少隼说。嫁给爸好像没过多少好日子,劳碌命,死得太早了。
爸的口味总是离不开菜市场,走了卖水果的,迎了卖衣服的。汪少隼从出生开始就看着他长大,不喜欢他的妈妈,倒是没有讨厌新弟弟。帮汪少隼换过尿布,幼稚园放学也会接回家边走边玩,差了近十岁,要打打闹闹也过了时机,兄弟一前一后走着,反而像是卫星围着行星兜兜转,说是守护其实更像依偎。
汪少隼的妈身体倒是硬朗,只是脾气不好。吵着吵着竟然学人赶流行离婚,汪少鹏跟着爸爸,汪少隼跟着妈妈改姓黄,从此互不往来。爸爸后来不敢再结婚伤脑筋,来来去去跟着不同的女人同居,有时脸孔还没认熟又换了新人,反而更觉得寂寞。
黄少隼的小学就在汪少鹏的高中隔壁,有时候放学会拐黄少隼去速食餐厅吃个平价冰淇淋,短短相伴一段时光,好像时间可以暂停一下不用去忧愁烦恼什么。
那一天汪少鹏带着女朋友去约黄少隼吃冰淇淋,告诉黄少隼毕业以后就会离开这里,也许未来就不会再一起吃冰淇淋。小小的黄少隼不能接受一再的别离,发着脾气跑出速食餐厅。
汪少鹏的女朋友拿着黄少隼的小书包追出去,一路追到巷子里,柔声安抚黄少隼。黄少隼喜欢那个温柔的大姐姐,也希望大姐姐可以跟哥哥一直在一起,几句劝慰黄少隼就破涕为笑。
这边平复了黄少隼,那边却骚动了地痞流氓。几个小流氓围住他们调戏,汪少鹏追过来阻涉。带头的小流氓原本只想动手动脚楷油占点便宜,可是看到女生长得漂亮,男生又盛气凌人,莫名觉得被看轻面子挂不住,一下子就动了脾气。
起先只想揍个几拳吓吓对方,没想到男的激烈反抗,女的转身跑走说要报警,这边动了重手打趴男生,那边拉扯女生破了衣服,事情忽然就不能收拾。
几个流氓架着女生,搭肩抬脚就让女生的裙子掀开双腿分开,白色小花内裤展露大家眼前。不管女生尖叫号哭,带头人拿把小刀割破内裤,吐了口水在自己的肉棒上面,狞笑一声噗滋就硬插进女生蜜穴。
小巷子里荡着哭叫回音,可是没有人进来查看。汪少鹏忍痛负伤挣扎站起要再搏,流氓们再不留情打倒他并专往下体猛力踢踹,惊惶失措的黄少隼只能缩着遍体鳞伤的身驱动也不动。
那个女生被每个小流氓强奸,第一次下面有流一点血,后来流出来的都是白白的液体。带头人又轮了第二次,女生已经从尖叫号哭到低喘啜泣,等第二轮全部又轮完,女生的下体已经红肿不堪,流出来的液体红白相间。
小流氓们讪笑着,要走的时候,带头人把喝完的啤酒瓶瓶底硬塞进女生的蜜穴里面,还用吸食的强力胶沿着插入的瓶身一圈沾黏,用剩的胶都糊在肛门菊洞。
女生在医院待了几天还是不治死亡,汪少鹏虽然没有断手断脚,只是除非极端的刺激,不然从此不举。伤得最轻是黄少隼,悔得最深也是黄少隼。带头人是南港都最大帮派碧海宫帮主的独子,帮里随便找了一群年轻人当替死鬼认罪坐牢,整个事件连新闻都没有采访过,有如船过水无痕。
汪少鹏没有偏激怨尤,只是放弃了升学投入警校,其间父亲去世,孤然一身隐去任何喜怒哀乐。黄少隼却从此自责堕落,本身家庭环境就不好难以升学,后来为了以暴制暴,更索性投入碧海宫从最低层混起筚路蓝缕。
几年以后,还是根本谁都认不出老是被叫错名的无名小卒黄少隼,饿着肚子徘徊街头,经过速食店时,望着大口吃汉堡的同年龄孩子吞着口水羡慕。隔着玻璃读着价目表,当年的平价冰淇淋已经停售,现在的每款主餐都贵到吃完这餐就要饿上一个礼拜,心里很是唏嘘。
“想吃什么?我请你!”肩头一拍,回头望是汪少鹏的笑容。
黄少隼转身想逃,当年的悲剧全是自己起头引出,这些年罪恶只有一直更深成债成孽,无颜再见汪少鹏。汪少鹏抓着黄少隼走进速食餐厅,把所有餐点全点一轮堆在桌上给黄少隼吃。
“我要抓人,你帮我。”
从此黄少隼成为汪少鹏的线人。
是报仇还是峥嵘,汪少鹏一路扶摇而上穷追猛打碧海宫只为了围剿一人。
是赎罪还是自残,黄少隼沿途坎坷蹲低犯险卖命碧海宫也就是赔上自己。
想死的总是有人拉着,不想死的跪着求也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