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身露出,腹部虽然刚才被打到红肿,但是仍然看得出经常运动锻炼的隐约腹肌线条。
盖住胸部的是灰色运动内衣。“呸,丑死了!”太子爷很不屑地批评,从腰际抽出一把蝴蝶刀,毫不拖泥带水就割开内衣,匀称的乳房裸露在眼前。
“干,奶头怎么是咖啡色的啊?”太子爷皱着眉很失望地嫌弃,岳忆明胸前一凉这才从殴打暴行中开始升起另一股恐惧。太子爷还是伸手乱抓揉岳忆明的双乳,岳忆明咬牙扭身挣扎,太子爷冷哼一声重拳捶肚,岳忆明吃痛软下身体。
太子爷嘿嘿笑着捏搓岳忆明乳头,碧海宫人围上观看,暹罗人不明所以,却被飞牛哥笑着迎到桌旁一起观看。“噢,站起来了啊!”太子爷看着被刺激到挺起的乳头很得意地揶揄,岳忆明发现自己被围住观看狎玩,羞耻到想找个地洞钻入,但是全身剧痛酸软不能动弹。
接着太子爷好整以暇解开岳忆明西装裤的腰带,拉开拉炼,露出同一套灰色运动内裤。“我还以为像她这么漂亮的人很有品味耶!这什么内裤啊?我们港都里最便宜的妓女都不会穿这种款式啊!”大家哄然讪笑,岳忆明被这样品头论足却又无能为力,心里浮现出那晚找到夏玉婵和方懿蕙被轮奸后的景像,从身体里涌起寒意不断哆嗦着。
太子爷将西装裤脱到膝盖处,就不耐烦用蝴蝶刀割破裤档,残破的裤管分别套在小腿上看起来既滑稽又狼狈。扳开岳忆明的双腿,灰色的运动内裤都濡湿成暗灰色,太子爷诧异地用手摸了一把凑鼻闻嗅,哈哈大笑。“这个贱货吓到尿裤子啊!”大家闻言也爆笑出声。
岳忆明却是刚才被拳击轰到下半身剧痛所有肌肉失调无法控制,甫停下拳击又挨了一记脚踢,尿液就失禁流出。虽然不似太子爷说得那么软弱,但是自己尿湿裤子的不堪仍然暴露在众人眼前,岳忆明羞愤地流出眼泪。
“尿啊,再尿啊!”太子爷用手指使力乱压小腹阴部,岳忆明尿不出却觉得疼痛非常。“喔,美女警察大人,你这么漂亮一定有男朋友了吧?”太子爷猥亵地问着,岳忆明虽然受辱却仍然怒视太子爷咬牙不肯回答。
“哎呀,你的身材这么好,男朋友一定很享受啊!”太子爷不断地狎玩挑衅岳忆明,岳忆明就是不肯屈服地瞪着太子爷。太子爷爬上桌面,解开自己的裤子。“也让我爽一爽吧!”
太子爷蹲下割开岳忆明的内裤,手指探索着阴唇内外,不一会就水淋淋湿漉漉起来。“喔,美女警察大人,我是你要抓的坏人耶!被我这样的坏人强暴,你怎么会湿成这样啊?”岳忆明闭眼不能回答,任由眼泪晕开脸旁血渍。“该不会你其实很想被我干吧?”太子爷看岳忆明闭眼,趁势用力捏住岳忆明的阴蒂左右旋扭。岳忆明一痛忍不住叫出声,但是阴蒂的刺激却让叫声带着淫媚的吟啼,像是配合着太子爷的话语,大家又哈哈笑起来,更让岳忆明羞愧到无地自容。
太子爷一面抚弄一面也升起欲望,但是一勃起刚才的枪伤却涌血如泉,就算喀了重药麻痹还是痛得难以插入。岳忆明看见太子爷动作迟缓,想夹腿抵抗他的爱抚,不料动作太大抬起腿就往太子爷胯下踢去,太子爷才勃起的肉棒就被踢折,虽然不是很用力却还是痛得像是肉棒断掉一样。
这一痛差点就滚下桌,太子爷以为岳忆明故意反抗,气得猛捶岳忆明小腹,岳忆明痛得不住扭动身体,但是手脚被机灵的手下紧紧抓住,无法动弹卸力,岳忆明只有苦苦承受所有拳劲。
“把贱人的枪拿来!”太子爷两眼通红咆哮。
手下立刻拣起掉在地上的枪拿给太子爷,太子爷拿枪就按住岳忆明的膝盖射击,岳忆明疯狂地嘶吼尖叫。太子爷毫不留情地继续拉起岳忆明的右手,往掌心开枪,岳忆明叫到声音沙哑。
“很痛吗?”太子爷用枪压住岳忆明右耳耳垂。“我问你很痛吗!”岳忆明还是尖声嚎叫,太子爷轰地开枪,有一瞬间岳忆明以为自己的头被轰烂半边,但是实际只有轰烂耳垂和桌面一颗弹孔而已,不过岳忆明右半边的听觉呈现呜鸣聋眩,只能看见太子爷的嘴巴开阖。
太子爷再往岳忆明的左耳开枪,这次只有打穿桌子却没伤到耳朵,只是左耳也轰隆暂时失聪。感觉手上枪的重量,太子爷忽然柔声笑着。“我们来赌一把,我说这把枪没子弹了,如果是真的,我就留下你这条命。”
岳忆明当然听不见太子爷在说什么,甚至连要看清楚太子爷都很吃力。太子爷示意手下把岳忆明双脚拱起,让阴部朝上。“美女警察大人,有用过情趣用品吗?嗯,算了,你好像听不见,那直接来帮你增加新体验好了。”太子爷把枪口抵住阴道入口,岳忆明听不见却看着枪指自己阴部,心里异常恐惧,张口惊叫,可是失聪状态下叫出的声音竟然是咿唔哇啊的怪声,原本觉得太子爷疯狂而屏息的观众又失声窃笑起来。
太子爷两手压在枪托,用力按下,枪管虽然被阴道肉壁阻塞,但是太子爷不停施力,仍是被贯穿塞进,岳忆明痛到哭天呛地,所有的忍耐和惧怕全都推到她最无法想像的极限,可是这还不是最后。
“来吧,让我们看看枪里面还有没有子弹?”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太子爷扣下扳机。
没有听见枪声。
岳忆明双腿失去力气软软瘫下,太子爷吃力地拔出枪管,才发现枪管上沾着血迹。“哇靠!是处女啊!”旁边每个人脸上都露出惋惜的神情,连太子爷心里也觉得可惜。
“抱歉抱歉,没想到你的第一次是给这个玩意儿,真的很对不起啊!”太子爷用枪磨擦着岳忆明的脸颊,处女膜的血就黏在上面。岳忆明的脑海一片空白,她真的明白当时在医院对夏玉婵说不出口的安慰是怎样的创痛了,只是没有想过需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兄弟,对不起,今天给你们这么大的损失。”太子爷跳下桌对暹罗人致意。“不介意的话,一起分享这只母狗吧!”
暹罗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推举出剩下威望最高的人当代理人。冒险越洋来到南港都交易,却遭遇折兵损将,险象环生却还是被碧海宫控制住局面,代理人心想不论如何也要完成交易,否则哪有颜面回暹罗交代?
再看桌上这个尤物,全身都是被扯破的衣裤和被殴打的血渍瘀青,却反而加深了他征服的欲望:想到大哥是惨死在这人的手下,不狠狠报复怎么能叫底下推举自己的人服气?
代理人脱掉衣裤,露出黝黑强壮的肌肤身材,胯下的肉棒更是翘首昂立,虽然不特别长却粗壮得惊人。俐落地跃上桌面,扛起岳忆明的双腿二话不说就将肉棒捅入她的蜜穴之中。岳忆明才被枪管破处,蜜穴径内除了血迹并无爱液滋润,被暹罗代理人这样直接插进,忍不住从刚才的绝痛中重新阵痛。
感觉到蜜穴内的干燥,代理人却不在意这些阻碍。他们在暹罗尚有贩卖人口,那些被掳来的女人老弱妇孺哪种没有干过?那些挣扎着或是蜜穴干燥难插的哪一个不是到最后都湿得哎哎叫?更何况岳忆明白皙的皮肤有别他以往干过那些黑炭般的肮脏女人,更让他性欲大增,一面抽插一面竟然又让肉棒膨胀起来。
岳忆明感受到蜜穴里的肉棒比刚才的枪管粗壮,而且随着抽插还不断将肉壁撑开,比起拳击到腰断的错觉,现在就好像下体被一根粗椿凿入,越凿越深仿佛体内没有阻隔。岳忆明已经无力嚎叫,只能哭着呻吟,但是那呻吟声像是杀鸡放血那种哀喘疙瘩。
太子爷觉得难听,抓了一把快乐丸强行塞进岳忆明嘴中,然后提着茶壶把茶水灌入。岳忆明虽然吐出不少,但是也吞下相当份量的快乐丸,随着暹罗代理人抽插韵律,快乐丸在体内逐渐发挥药性。
第一次服用兴奋药品,岳忆明并没有激动到变成淫荡浪女,反而像是灵魂出窍般的轻浮,五感却又灵敏到夸张放大的程度。肉棒每一次突入好像都可以清楚地在脑海中描绘出具体的形象,而且好像火车进山洞般庞大壮阔,一顶撞身体却又像颗粒般散裂,枪伤和破处的痛反而开始飘邈遥远。
因为不痛了,所以代理人干着干着,岳忆明即使想要忍耐,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嘴巴发出呻吟,然后娇喘,接着媚啼,而且干涩的蜜穴开始涌出爱液滋润,肉棒受到鼓舞越插越快,越捅越深,被撑开的肉壁充满弹性紧紧包覆住肉棒。但是肉棒进出不停,肉壁抖动着像波浪反击回岳忆明的身体深处,然后累积成快感。
随着抽插的速度越快,岳忆明有种自己快要飞升上天的凌空翱翔感觉,蜜穴里激涌的爱液竟然随着肉棒抽插流出,一路沿着会阴滴落到菊洞股沟。太子爷想起手下有个肉棒大到连花钱嫖妓都会被拒绝的家伙,阴险笑着叫那人也上前。
手下走近将岳忆明扶起,拍拍代理人肩膀示意躺下,于是代理人配合着动作,手下让岳忆明趴跪在代理人身上,然后扳开岳忆明的肉臀。岳忆明因为经常运动,也少坐办公室多在外奔走办案,所以臀部虽然不单薄却也非丰满地圆硕,而是骨盆撑起臀肉略微外张。平时站立时屁股已非紧紧靠拢而是略见股沟外分两团肉臀,现在趴跪而下更是将臀肉尖起张开,股沟菊洞坦然露出一览无遗。
岳忆明的股沟未经长期压坐滞闷,沟痕竟然毫无色素沉淀,就是单纯的象牙白肌肤肉色,连菊洞都是近乎难以分辨出粉红色的婴儿脸颊色泽,菊洞花瓣随着性交韵律开阖呼吸,洞内依稀可见肠道粉红肉壁而非黑呼呼的窟窿。
手下笑着吐了口水抹在自己的肉棒上面和岳忆明的菊洞花瓣,岳忆明正在努力地控制自己不要四分五裂,无暇顾及身后异动。挺起肉棒在菊洞口徘徊,试探性地顶着洞口逐步撑大,然后噗滋一声将龟头塞入。一挺入就不让岳忆明有挣脱的机会,手下挺腰按臀往前猛插,硬生生将自己的肉棒一路捅到没底。
岳忆明才勉强将自己飞散的颗粒收拢集合,菊洞被强行突入,全身的颗粒又如水银泻地不能收拾。如果前院是粗椿钻凿,后庭则是巨柱猛闯,岳忆明擦屁股时偶尔将手指按入菊洞口都觉得微痛了,现在比自己手指粗壮不知几倍的巨物这样闯入,一路披荆斩棘将肉壁拨开撑裂,微血管纷纷爆裂星点般沾染在肉棒上面。
但是这样的湿润不足以畅通抽插,反正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干炮,手下不以为意地使力猛顶,而且这样的干涩反而让他觉得紧若处女包夹得更有快感而狂抽猛插。
破肛的痛被岳忆明放大成烟火喷发爆炸,每捅进一次就像烟火逆放在股内通道灿烂炸开。两个人前后夹攻把岳忆明逼到魂魄完全离体出窍,那个被包夹的肉体仿佛只是一副空壳任凭施力摆荡。岳忆明翻白眼淌着血沫唾液像是傀儡被操弄摆布,口里的呻吟声虽然妖媚却又空洞,那音调时而淫荡时而弱智,体内音轨似乎再超载就会短路。
暹罗代理人首先达到高潮,将浓稠的精液全数喷发在蜜穴深处,但是岳忆明的蜜穴仍然紧紧锁着代理人还没软透的肉棒,而后庭又痛又爽的抽插震得岳忆明飞到九霄云外。在那个无边无际的漂浮空间突然下起阵雨,岳忆明重新回到肉体里面,才发现身后的人也猛然射精。
手下倒是射完精就拔出肉棒,殷红的血伴着白浊的黏液缓缓流出。后面支撑的力道一松,岳忆明整个人趴叠在代理人身上,还半硬的肉棒被压下的身体强挺入花心,就是这一瞬间的刺激将岳忆明送上高潮,岳忆明整个人火速飞弹到空中被耀眼的白日吞噬。
代理人推开完全失神的岳忆明,走下桌竟然脚步虚浮,心里赞道从未体验过被榨干的纯粹。
“那好,我们来谈谈交易的细节吧,其他的人给他们轮流过瘾过瘾!”太子爷笑着过来搀扶代理人。
“大家请随意!”
婚礼司仪在新人致意完后宣布喜宴正式开始,服务生专业而快速地将菜肴分送到各桌,整个会场闹哄哄喜气洋洋。
上了三道菜,方懿蕙又在夏玉婵的搀扶下进休息室更换礼服。
“要换敬酒礼服啦!”新娘秘书笑着说。
方懿蕙又尴尬地拉拉夏玉婵手肘。
“该不会……”夏玉婵即使再有包容心这时的笑容也有点僵硬了。
方懿蕙可怜兮兮地点点头。
夏玉婵很无奈地走出去将夏玉娟拉进休息室,然后三个人一起躲进更衣间,当然又落下新娘秘书。
新娘秘书扭曲着表情,心里偷偷问候新娘的祖宗十八代。
“好是好啦……可是……我月经来了耶……”夏玉娟很无奈地说。
夏玉娟在众目睽睽之下脱掉内裤,又将贴在上面的卫生棉拔掉,卫生棉已经吸满血,夏玉娟红着脸尴尬地卷好卫生棉丢掉。方懿蕙又拉着裙子费劲穿着内裤时,夏玉娟慌忙打断她。“对了,你也可以贴卫生棉啊!”
“对喔!”方懿蕙想想也觉得有道理,又脱下黏上新的卫生棉才穿上。
夏玉娟即使不愿意,也非要换上方懿蕙濡湿了夏玉婵的内裤。反覆用卫生纸尽可能吸附掉黏液,才贴上卫生棉穿上。潮湿的内裤弄得夏玉娟很不舒服,只好祈祷婚礼赶快结束。
方懿蕙换好另一套礼服先去给新娘秘书化妆,留夏家姊妹在更衣间整理仪容。
“呃……老姐,所以你现在没穿……”
“嗯。”夏玉婵无奈地点头。
“还过得去吗?”
“勉强啦……”
夏玉娟理好裙摆,用手拨了拨头发,忽然想起一件事。“老姐,你的月经来了吗?”
“……”夏玉婵没有说话,脸色微微发白。
夏玉娟愣住,心里喀咚一声。
两人走出更衣间,方懿蕙刚画好妆,转过头来对她们笑,新娘秘书帮她们打开休息室的门。
“小心,这边请。”
太子爷和代理人各自打开带来的皮箱,飞牛哥也凑上来帮忙,却被太子爷打发去干岳忆明。飞牛哥摸摸鼻子,看着躺在桌上两眼还在翻白的岳忆明像个喀药喀过头的药虫,蜜穴里流出的精液浓白黄稠,心里觉得有些恶心。想到上次去工地讨债也是看到尤物被一群外劳搞完,怎么每次自己都慢人一步,而且还是土里土气的外来人,忍不住觉得窝囊。
还在心里埋怨着,却被太子爷催促赶快轮上,只好无奈脱裤提枪上阵。近看岳忆明,忽然觉得那倨傲剽悍的神情像极了工地见过的其中一个女老师,想起自己学生时代总是被老师责骂处罚,所以后来对老师怀有相反的征服兽欲。
现在胯下的这个虽然不是老师,却也是平日对自己行业穷追猛打的警察,把上次未竟的遗憾投射,飞牛哥突然就鼓起性欲勃起。
抱着岳忆明的双腿将蜜穴抬高,飞牛哥藉着前人的润滑将肉棒抵在蜜穴入口一使力就轻松插入。有了前次性交体感,岳忆明的蜜穴这次就温和地接纳了飞牛哥的肉棒,肉壁包覆着肉棒却又规律地抖动,让飞牛哥一上场就感觉到舒服的快感。同样的快感也在岳忆明体内传递,岳忆明像是倘佯在温暖的海洋上面,波浪轻轻拍打身体,懒洋洋地像是在度假。
岳忆明满足地睁开眼睛,却发现天空飘浮着飞牛哥的脸庞巨大占满整个视线,想着飞牛哥是强暴夏玉婵和方懿蕙的坏人,岳忆明突然激动地挣扎反抗。
飞牛哥才刚觉得做起爱来飘飘欲仙,忽然岳忆明就发起疯扭打着,飞牛哥俯身抓住岳忆明的双手,却发现岳忆明的眼神像是火烧着要将他吞噬。
可是飞牛哥不是被吓大升到这个地位,在大家面前干这个女人如果示弱那以后还用在道上混吗?飞牛哥用力地按住岳忆明,然后使劲往前突刺。岳忆明反抗未果,还发现自己也步上被歹徒失暴的后尘,激动地歇斯底里呐喊吼叫。
胯下的女人越野蛮,飞牛哥越有要征服的兽性,索性不理岳忆明的扭打,折起岳忆明的双腿,整个人压上将肉棒垂直上下凿捅。
用体重的优势,每一下插入都深达花心,岳忆明越激动身体就越主动凑上肉棒的抽插,眼前的飞牛哥邪笑面孔越来越大,想到夏玉婵被扯破的衣服都遮掩不了残破肉体,想到方懿蕙一身洁白被辱后反而更显脏污,自己现在就要变成下一个被摧残的烂货,怎么会这样却还觉得下体的抽插很爽很想要?
明明就恨得想杀死眼前这个人,可是腰臀都不受控制一直迎合上去,自己是被强暴怎么可以有快感?面对每个嫌犯,岳忆明下手从来没有同情,不管被后有否委屈,自有法院判决裁定:然而执行正义不能犹疑,稍有懈怠下一起犯罪就会再伤害哪个无辜的人。为什么正义的自己会被邪恶的坏人击垮侵犯?除了被强暴,自己坚持的准则被最痛恨的对立面无情地打破摧毁,岳忆明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无力,因为她无法接受正义也会有软弱的一刻。
而且被邪恶的坏人凌辱还会有快感,那么自己自以为是的正义是否也代表只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污秽泥沼?这样的我要怎么再去执行正义?我是这么肮脏的人啊!
前一刻还在发狂叫打,这一刻却嚎啕痛哭,飞牛哥干着胯下的这个女警,简直像是一次体验不同对象,心里重新发牢骚想着快乐丸这鬼东西还是给别人卖就好,自己乖乖收帐讨债也是得过且过。
胡思乱想之间,飞牛哥射意涌现。虽然没有前面两人战时这么久长,但是再干下去这个疯女人又不知道会耍什么新花招,还是不要太逞强持久。于是飞牛哥趁着射意就加速快抽,几声短喝将精液爽快地射出,喘口气随意再动个几下,就把肉棒拔出。
岳忆明一被精液填满蜜穴的那一瞬间还是攀到了高潮,又被空白淹没失去意识。再回过神来,自己已经是侧躺着前院后庭都被肉棒抽插,换上陌生的面孔,岳忆明心如死灰。头发被第三个人曳起,仰面迎上一根肉棒戳着嘴唇,岳忆明只是不知道对方是要她张口吸吮,却被以为是抵抗不从,脸上立刻又挨上几个耳光,吃痛张开嘴立刻就含入一根腥臭的肉棒。
肉棒在嘴里顶到喉咙弄得岳忆明恶心欲吐,可是对方越兴奋越用力,岳忆明一个换气不顺就猛然刻嗽,嘴巴用力开阖不小心就将口里肉棒狠狠咬下。那个插进岳忆明嘴巴的暹罗人发狂喊叫,整个人往后跌落桌下,胯下的肉棒被咬到几乎快断,鲜血狂流。
“妈了个贱屄!”太子爷被岳忆明时淫时呆时媚时狂惹得暴躁不耐烦,谈着的交易老是被大呼小叫打断,现在又差点咬断来客的肉棒。抓起桌上的玻璃烟灰缸扬起手就要往岳忆明头顶砸下,烟灰缸却忽然炸开碎裂。
太子爷望着自己的手掌,却发现有个血洞。
“警察办案。”门口一个戴着银框眼镜的年轻人慢条斯理地说着。
十几个穿着防弹背心的刑警冲入,再一群穿着制服和防弹背心全副武装的警察围住整个房间。
“啊……在碧海宫内交易,太子爷真是艺高人胆大啊!”汪少鹏推推眼镜淡淡笑着。
“干……”太子爷饶是身经百战,这时也说不出话来。
汪少鹏慢慢走到太子爷面前。“廖家祥先生,我们现在要请你回警局协助我们厘清几个案子……”
“你知道我名字?”太子爷怒视着汪少鹏。
“知道!你是廖老帮主的儿子,谁不认识你?”房间内的灯照在汪少鹏的眼镜上亮着光,镜片闪耀看不清眼神,这时候的汪少鹏笑起来竟然有些阴森寒冷。
“查你们很久了,名字只是很基本的资料吧?”
“不……我十八岁以后就改名字叫廖子泰,你怎么知道……”太子爷觉得手上的伤灼热痛着,腿上本来凝固的血又开始流出。
汪少鹏望向桌上的几个人,走过去把抱住岳忆明肉棒还插着肛门的人一脚踢下桌。另一个人发抖望着汪少鹏不敢动,原本插在蜜穴里面的肉棒已经软掉萎缩滑出,汪少鹏作势要动,那个人就大叫一声自己翻滚下桌。
岳忆明侧身躺着偏头不肯看汪少鹏,汪少鹏把房内别张桌的桌巾抽下,覆盖在岳忆明身上。
“小曾还活着吗?”岳忆明突然出声询问。
“……”汪少鹏摇摇头。
岳忆明的小组全军覆没,自己被强暴还害死两个组员,要不是汪少鹏及时出现,也许自己就是第三条人命,已经干掉的眼泪又缓缓流下。
房间暹罗人和碧海宫帮众全都被一一套上手铐,太子爷狂妄的霸者气势让其他的刑警都不敢靠近,汪少鹏无奈上前亲自上铐。
“哼哼……哈哈哈哈!”太子爷突然疯狂大笑。
“走了啦,笑什么?”汪少鹏不耐烦地推着太子爷。
太子爷望着岳忆明,又对着全部的警察大吼。“抓我又怎么样?我干了这只母狗啊!你们警察很了不起吗?还不是给我干好玩的?你们的警花还给我们轮着干啊!”
有些警察怒目瞪着太子爷,有些则神情古怪地不理不睬。
岳忆明捏着桌巾从地上拣了一把枪跛着脚步走过来。“怎样?你猜这支枪里面还有多少颗子弹?”
太子爷发楞望着岳忆明说不出话。岳忆明倏地就朝太子爷胯下开了一枪,射偏打中大腿。
“啧!”岳忆明今天的射击准头很差。扬手又开枪,这次终于打到胯下中间,太子爷蹲下痛得杀猪般嚎叫,好不容易抬起头张口却被塞入枪管。“来赌一把吧!”岳忆明冷冷说着。
太子爷才想摇头,子弹就打爆嘴从后脑穿出。
“真可惜。”岳忆明把枪丢在太子爷身上。
飞牛哥走出房间,发现阿豹躺在担架上,脚被铐住不能动弹,手已经做过简单的基本包扎,但是整个人面白唇紫。
“是你告的密?”飞牛哥不顾警察催促站在担架旁质问。
阿豹虚弱地摇摇头。
“那手榴弹呢?”
“戴……眼镜……的人……处理……掉了……”阿豹气若游丝说着。
什么时后处理的?飞牛哥被推走,一面想着阿豹一开始就被推进房间,可是后来一场混战后不见人影,太子爷忙着玩弄女警和交易,那阿豹是什么时后被处里的?那个戴眼镜的警察难道更早就来了?不可能,那时候来了已经可以把他们人赃俱获,为什么还要拖这么久才带人闯进来?
飞牛哥怎么也想不通,可是被推上警车,望出车窗外看见阿豹被送上救护车,怎么也问不清楚了。飞牛哥更烦恼这一被逮捕铁定没得脱身,今天这场面随便一条罪都可以蹲苦牢很久,搞不好这辈子就要老死在监狱里面,飞牛哥很愁苦地叹了一口很长的气。
黄少隼戴着手铐,排队等着上警车,肩上被拍转头看。
“擦擦脸吧,没有卸妆,神明会生气的。”汪少鹏递上一条湿毛巾给黄少隼。
“谢谢警察大人。”黄少隼接过毛巾往脸上擦抹。
“一定要把自己也赔进来?”汪少鹏用几乎是气音的音调小声说着。
黄少隼认真地抹脸没有回应,好一会把毛巾弄得色彩斑斓脸上才算稍微清理出尚算干净的五官面孔。有个警察走过来向汪少鹏敬礼,然后催促黄少隼上车。
黄少隼上车前回头望着汪少鹏,脸上笑得诡谲。
“谢谢您大驾光临。”
方懿蕙和新郎手拿着花篮,对每个喝完喜酒离去的宾客分发喜糖并恭贺感谢。站了好久宾客才完全散去,方懿蕙和新郎互视一笑,甜滋滋喜洋洋地,然后牵手走微休息室。
“懿蕙,东西我都整理好啦,你们明天记得把该带的东西带走,该还的礼服还一还,还有……”夏玉婵啰嗦地对方懿蕙交代着。
方懿蕙什么也没说走上来就抱住夏玉婵。“谢谢你,玉婵。”
“要永远永远都幸福唷!”夏玉婵的眼眶突然有点热热的,湿湿的。
“你也是……”方懿蕙哭了。
夏玉婵轻轻摸着方懿蕙的背,新郎微笑看着她们。从今以后,方懿蕙的未来就交给你来照顾啦!夏玉婵心里这样想着。方懿蕙的秘密就交给我来守护,永远永远。
夏玉娟和夏玉婵和新郎新娘告别后,一起走出浮月饭店到停车场要开车回家。原本老姐要来这里试住的,不知道浮月饭店的房间是不是很豪华?要不是发生
了那件事情……
夏玉婵的手机响起,从皮包拿出发现荧幕亮着简讯。打开阅读,夏玉婵的脸露出淡淡的笑容,虽然很轻盈,却是如释重负般的解脱。
“什么事这么开心?”夏玉婵的表情夏玉娟可以解读。
“明明她传简讯说……”夏玉婵正要诉说却突然觉得恶心反胃,喉间一股酸意涌起,微微弯腰只觉得整个人都不舒服,张口就吐了出来。
夏玉娟匆忙绕过车身走到夏玉婵旁边蹲下拍打她的背膀,轻轻地,很有规律地。夏玉婵咳嗽着,然后又吐了出来,都是一点点的东西,但就是停不下恶心的呕吐感觉。
手机放在地上,画面还停在阅读简讯。
“我解决了。”
岳忆明把简讯送出,坐在汪少鹏的车内助手席上发呆。
汪少鹏车子停在港边,堤防对面的灯塔用一定的间隔时间闪着灯光。汪少鹏静静地抽烟,车窗摇开咸咸的海风灌入,热热暖暖,海浪轻拍防波石声音像是沙铃痒痒地搔着心坎。
好像看透了岳忆明心里所想,汪少鹏叼着烟两手空握好像执着什么然后前后晃动摇甩。
岳忆明笑了。“学长以前在学校的园游会表演过沙铃舞。”
“森巴!”汪少鹏哼着当时表演的森巴舞曲轻喊一声。
“学长以前在学校就很红……”岳忆明懒懒地笑着。
“哪里,都是乱传的,我其实很低调。”汪少鹏油腔滑调乱说。
“……学长,明天事情会传怎么样?”岳忆明敛着眼神低声说着。
“没有人会传。”汪少鹏微笑。“连报纸都不会写。因为这个案子很敏感,我们一开始就办得很低调,参与的人全部都要封口,永远永远。”
“为什么?”岳忆明惊讶地问。
“破案就升迁,这是封口的条件。”汪少鹏轻松回答。
“可是我杀……”岳忆明踌躇地说。
“报告我会写。”汪少鹏语气坚定。“没有人会传,我保证。”
岳忆明说不出话,情绪一松懈,眼泪就不能控制地流下来。
“我送你去医院了吧!你枪伤好严重。”
岳忆明摇摇头。“我……很怕……”
“我陪你去。”
岳忆明还是哭着。
“我陪你动手术。”
岳忆明把头埋进双臂里。“我很肮脏……”
“我陪你洗干净。”
“我……这辈子都不会干净了……”
“这辈子我都陪你。”
岳忆明头埋了半晌啜泣着,忽然抬起头来。“学长你说什么?”
“我说……”汪少鹏张嘴说话却没了声音。
“你说……”岳忆明以为自己没听见,急着再问。
汪少鹏凑过身来,轻轻地吻在岳忆明嘴唇上。
才刚抽过烟,嘴里都是浓浓的烟草味和辛辣的烟熏呛,可是学长的嘴唇很温暖。岳忆明闭上眼睛,让这个吻记忆在脑海里面刻印下来。
我会守护着你,永远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