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没有想我?”
“当然有啰!我无时不刻都在想你耶!”
“真的吗?”
“真的啊!”
“那你……你们晚上的应酬应该不是去酒店那种地方吧?”
“哈哈!你想到哪里去了啦!我们是去饭店里面的西餐厅啊,不要说叫小姐,如果喝太醉闹事的话,一定会被餐厅赶出来的啦!”
“喔……那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喝太多酒喔!”
“遵命!老婆大人!”
“哼,我们还没结婚啦!”
“我先叫习惯嘛!”
“占我便宜!”
“那你可以吃点亏呀,给我欺负一下。”
“哼,你敢!”
“老婆,你没听过吃亏就是占便宜吗?”
“哎喔,贫嘴!”
“呵呵,好啦,我才舍不得让我老婆吃亏呢!老婆,你要我带什么礼物回来吗?”
“唔……我不知道耶,最好是……嗯,很惊喜的那种!”
“怎样算很惊喜啊?”
“我不知道啊,发挥你的想像力嘛!”
“那……我现在站在你家门外,算不算惊喜呀?”
“……咦?真的吗?”
方懿蕙尖叫笑着,电话都还没挂掉,就跑到客厅大门,手刚握到门把,就响起门铃叮咚声。
“欢迎回来!”方懿蕙一开门就举高双手,堆满笑容用最甜蜜的声音迎接未婚夫。
“哈啰!”
门外站着一个赤裸上半身的男子,脸上画着八家将脸谱,用发怒的血盆大口微笑着。
“呀!……啊啊啊!”方懿蕙吓得跌坐在地上,发自内心强大的恐惧令她无法自抑地用尽力气尖叫大喊。
尖叫声划破宁静的午后。
炙热的太阳略微偏斜,把晴朗无云的天空耀得琉璃釉蓝,大把的阳光洒进窗内,在地上画出一落又一落的大格子光框。
是梦。
方懿蕙仍然手枕着头被绑着,两脚也还是张开被固定在竹竿上。不公平,为什么现在的情景才是真实的?这明明就很夸张,明明这样才应该是梦才对啊!方懿蕙混乱了一会,忍不住又哭了。
等哭过瘾了,才吃力地左右张望。整个楼层明亮却安静,仿佛中午的暴行都是假的。可是身体上到处的痛是真的,尤其阴部裸露张开着,蜜穴里面的痛到现在都还持续着。
夏玉婵还是被铁炼吊在眼前,一样是敞着腿露出阴部,那蜜穴洞口还微微开着口,四周阴毛被拔得凌乱,阴唇到会阴之间还看得到干掉的红白痕迹,想必自己也是一样狼狈。
那些画着八家将脸谱的人都不见了。方懿蕙很不放心地一直检查着,虽然头可以转动的角度很有限,但是怎么看这里都只剩下自己和夏玉婵。
“玉婵,玉婵!”方懿蕙叫着。
被吊着的夏玉婵微微动着手脚,却没有具体的反应,也没有说话。
“玉婵!你醒着吗?”方懿蕙焦躁地唤着夏玉婵。“我是懿蕙啊!”
过了良久,方懿蕙以为夏玉婵还昏睡着时,夏玉婵才突然开口说话。“现在这里没人了吗?”
方懿蕙被吓了一跳,赶忙恢复镇定。“嗯,都不见了。”
“……你看得见?”夏玉婵迟疑问着。
“对,他们给你戴了眼罩,可是我没有。”方懿蕙没有心机地回答。
“……”夏玉婵欲言又止,顿了好一会才再度开口说话。“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不知道……看起来像是工地。”方懿蕙尽力地回答。
“看得到外面吗?”
“阳光太亮了,看不清楚。”
“那……那个人是谁?”
“哪个人?”方懿蕙愣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就是那个欺负我们的人啊!”
“他们有三个人!”
“三个?”
“对,三个人!”
夏玉婵心里震撼了一下。一直以为只有一个人,还想说那个人也未免太神通广大,原来有同伙。
“长什么样子?”
“唔……看不出来,脸上画着脸谱。”
夏玉婵怎么也联想不起来这场暴行到底是歹徒随机犯案还是有心为之?除了那个还算稚嫩的声音感觉像学生,其余的看不到一无所知,也无从判断起,忽然夏玉婵灵光一闪。“他们知道我们是老师!”
“喔?”方懿蕙不明白夏玉婵为什么强调这点。
“表示那些人是针对我们下手的!”
“……我们平常接触的都是学校的人,怎么会得罪到这些凶神恶煞?”方懿蕙不解地问。
夏玉婵也是百思不解。虽然教书经验还没有很漫长,可是自己的职业算是单纯,学校外也没有涉足什么不良场所,往来的同事朋友也全都是普通人,更没有跟高利贷借款还是染上毒品赌博,怎么样也想不到这样的自己是何时犯到这样的冲?
方懿蕙一被夏玉婵提醒,想不出自己有招惹过谁,却开始怀疑到对方头上。
“玉婵,我们是在你家的车库被绑过来的……”
夏玉婵愣了一下,忽然明白方懿蕙在质疑什么。“我们家没问题!我爸都中风了还能去招谁惹谁?我妈整天照顾我爸,哪有时间去外面跟谁有牵扯?”
“玉婵,我不是这个意思……”虽然方懿蕙一开始是有这样想过。“有没有可能是熟悉你们家附近地形的坏人?”
这个也说不通。社区里面把车子停车库的住户比自己家富裕的也不是没有,歹徒不挑他们却选上自己,为什么?“我不知道……”夏玉婵无奈地回答。
“懿蕙,你能动吗?”
“不行,我的手脚都被绑住了。”
“你看附近有没有什么工具可以帮我们解锁逃出这里?”
方懿蕙又重新用目光扫过楼层一遍。“好像也没有。”
好不容易只剩她们两个人了,却没有任何逃脱的方法还是可能性,实在是令人很懊恼又气馁的状况。
张顺堂和刘继朗对着电脑荧幕咋舌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以为大奶婵已经屈服了!”张顺堂呐呐说着。
“呵,我问你,如果那天晚上我没有出现帮你们,你们被一直揍下去或者是被烟烫了北斗七星,他们叫你们下跪还是舔他们的老二,你们干不干?”黄少隼笑着说话。
张顺堂和刘继朗对看一眼,很想逞意气说当然不干,但是真的变成那样,难保不会干出那种事情。
“那,如果他们让你们舔完老二,转身穿裤子的时候,你们发现地上有一把刀,你们会不会拿起刀跟他们冲动,以牙还牙?”黄少隼饶富趣味地望着电脑萤幕,并没有板着脸教训的意思。
张顺堂和刘继朗微微脸红,不想承认却觉得自己八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好吧,也许是九成九。
“所以啦,玩玩就好,不要太在意,也不要一厢情愿认定什么还是否定什么。”黄少隼拍拍对着电脑监看方懿蕙和夏玉婵的余佑达肩膀慰勉打气,转身才正容对两人说话。
“谢谢你们看得起我,叫我一声大哥。我不是什么老江湖,也许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教你们。要混这一条路,没有电影里面那么精彩,跟人拚命的时候,不会因为你们年纪比较小就让你们几分,要砍人的时候你们还是有可能会断手断脚,或者是把命丢掉。
你们平常当然可以练练身体,练练拳脚,这样有状况的时候多一点保护自己的优势。不过我觉得,看清楚状况最重要。你们可以相信兄弟,可是哪一天也可能被背叛,不用疑神疑鬼也不用怨天尤人,只要状况不对,保护自己最重要!
只要还留着一条小命,有仇可以报仇,想安稳过日子也可以好好计划,活着,才可以知道应该要怎么办,做什么。“
张顺堂和刘继朗觉得大哥的话很有道里,不过没有全部听得很懂,有些地方还是很深奥,好像需要消化一下。余佑达却若有所悟,明明不是生离死别,眼眶却微微有点湿润。
“那……大仔,你是为了什么混这一行?”刘继朗壮着胆子问。
“唔……说出来你们不要笑,我妈是碧海宫旁菜市场里面摆摊卖衣服的,钱赚不多却常常要缴保护费,缴不出来的时候砸摊子还是打人什么都会有,我又打不过那些人,躲着被打着,莫名其妙熟了干脆就拉进去一伙做兄弟,帮他们做点事,也让我身家平安,还算划得来啦!”
“啊,不是全家被杀所以要卧底进去报仇喔?”张顺堂说。
“也不是要当碧海宫八家将扛把子所以要威震江湖吗?”刘继朗说。
“……”黄少隼拍了两人的头。“我靠,是电影看太多喔?”
一伙男生笑了起来。
就在这栋大楼工地的二楼,余佑达早就在上面的三楼装设好监视器材,然后窝在二楼监看待命。因为余佑达太胖了,怕他即使遮着脸也会被辨认出来,刚好余佑达又爱玩电脑钻研机器玩意儿,黄少隼就给了他一笔钱去张罗摸索这些工作。
其实余佑达也没胆量打前锋,可以躲在幕后帮弟兄支援打杂当然很乐意,而且要他对女老师逞凶斗狠当面干下去,好像也凶不出来,搞不好还硬不起来咧!
不如等他们把人绑好好,有空再一起过去跟着玩玩,感觉比较自在。
“换阿堂留在这里看守,其他人跟我上去,我们……再耍耍她们吧!”黄少隼笑得灿烂,好像只是在玩什么游戏而已。
“懿蕙……你有办法走过来帮我把眼罩拿掉吗?”夏玉婵心想虽然手脚被缚,但是看得见东西,总是多了一点希望。
方懿蕙觉得没有办法,但是不忍心拒绝夏玉婵,于是勉强站起身,艰难地移动脚步往夏玉婵方向走去。
才刚走第二步,脚就麻得不得了,加上手撑起绑着,重心一点也不稳,马上就面朝地跌个狗吃屎。
惨了。
现在的方懿蕙趴在地上,活生生像只乌龟,不只姿势滑稽,最糟糕的是根本没有办法翻过身来!
“懿蕙!你怎么了?”夏玉婵听见跌倒声,紧张地问。
方懿蕙面朝下吻着肮脏的地板,根本就没有办法回答。
“哎喔!懿蕙,你怎么啦?”黄少隼走上楼梯,大惊小怪地说着。
夏玉婵和方懿蕙听到熟悉的声音,整个身体立刻就冻结起来,心都寒了。
黄少隼走到方懿蕙身旁。“你叫懿蕙呀?好美的名字喔!”黄少隼一边说一边把手从方懿蕙身后捞进胯下,手指探索着阴唇蜜穴。
方懿蕙哆嗦着,又快要哭出来了。
“可是……怎么像乌龟一样趴在地上呀?”黄少隼没有继续狎玩方懿蕙,拍了她屁股响亮的一记,就站起身走向夏玉婵。
刘继朗在柱旁操纵遥控把夏玉婵的绑脚铁炼调整下降,又回复到鞋尖勉强垫着地面的姿势。
“呵呵。”黄少隼站在夏玉婵身后,冷冷一笑,耳边气息搔得夏玉婵很痒,但是口气却让她不寒而栗。
就在夏玉婵全神贯注在耳后气息,刘继朗走到夏玉婵面前,一手握住夏玉婵的巨乳,另一边乳房则是弯腰低头吸吮着乳头。突然其来的动作,吓得夏玉婵尖叫出声。
“咦,不会说话啦?”黄少隼邪恶笑着。
夏玉婵稍作休憩回复体力与精神,意志力重新变得坚强,纵使无法抵抗但是态度不能这样就轻易屈服,不过就是皮肉之痛而已,对方看起来不想杀了自己,只想玩弄肉体的话,弄残自己对他们并没有好处。
夏玉婵咬牙不给回应。
刘继朗持续爱抚着,而且另一只手伸进蜜穴里挑逗。虽然破处的痛还烙在夏玉婵的蜜穴里,但是刚才的强奸却引出高潮和潮吹,身体敏感的开关好像就被打开来,一被抚弄,蜜穴里痛着却泌出淫水来缓冲手指攻势。
虽然咬着牙,但是鼻息却不争气地变得断续颤抖,再一会喉间就不由自主地发出声音,很难忍。
“哟,嘴巴说不要,身体倒是很老实嘛!”黄少隼邪邪地轻声说着,像是勾引人的恶魔。“都不是处女了还装什么清纯啊?干嘛,要帮你立贞节牌坊吗?嘿嘿!”
一被这样说,夏玉婵羞辱地低头不发一语。刘继朗的手指灵动让夏玉婵越来越难熬,尤其水淋淋的啪滋声更让她又羞又气,但是身体里却烧起一股渴望的期待。
刘继朗的肉棒又硬了起来,强烈的插入欲望让他懒得再多花时间做前戏逗弄,抱起夏玉婵的一只腿靠在腰边固定,另一只手抓着肉棒用力插进湿润的蜜穴,肉棒轻松滑入。
一入内刘继朗就感觉到肥厚滑腻的肉壁汹涌澎湃地夹住肉棒,比起紧滞的方懿蕙要披荆斩棘开路,夏玉婵的蜜穴无疑是欢迎光临而且热情招待,刘继朗忍不住一开始就高速摆动腰臀抽插。
破触的余痛混合着新临的快感,融合成一股矛盾又奇妙的刺激,电流在体内乱窜,夏玉婵终于松口呻吟出声,皮肤又泛着潮红滚烫烧着。夏玉婵已经越来越难压抑自己的性欲,心里羞辱地想着难道自己真的这么淫荡吗?
黄少隼没让夏玉婵有诠释内心戏的空闲,一手横抱住夏玉婵的纤腰,另一手抓着自己的肉棒,对准菊洞就使力捅进。后庭突然传来一阵撕裂剧痛,夏玉婵一察觉是肛交,害怕地叫喊。那里是大便的地方啊,怎么可以插进来?但是之前已经被黄少隼的指技训练过,即使心里抗拒着,菊洞却是扩张着让肉棒挺进。
比起手指,黄少隼的巨大肉棒带来更排山倒海的刺激,夏玉婵这一辈子都没有大过这么粗的粪便,更何况是逆流回来的方向?肉棒开始抽插,引起夏玉婵强烈的便意,肛门括约肌忍不住会出力将异物排出,但是黄少隼一感受到排挤的力量,就更加用力地反捅进深处。
逆转的便意和丝裂的痛楚,竟然在磨合间产生了快感的火花,加上前面的蜜穴湿漉漉地和肉棒交战,夏玉婵才回复的少许体力,一下子就全部消耗在这场猛烈的前后夹击,而且还开始不断地透支用意志力挤出来的零星力量。
下体包含着两只肉棒,而且都是狂风暴雨地插干,夏玉婵怀疑身体里的肌肉器官也许会被打坏捣烂吧!即使已经觉得体内是一团肉泥酱糊了,但是快感还是以超过两倍的冲击走遍全身,皮肤表面所有的毛细孔好像都要把这股强横的电流排放出去而扩张着,可是没有用,快感累积越来越多,体内的渠道负荷不了这么庞大的洪水奔流。
夏玉婵达到高潮了。
脑海里一片空白,全身痉挛却无法控制。等空白淡去,随即而来的是难以忍受的酥痒麻痛,这感觉引起更激烈的痉挛,在刘继朗看来好像是羊癫疯发作这么夸张。可是两个男生都还没射出来,还在狂抽猛插,好像在比赛谁比较持久。
夏玉婵没有想到的是第二波高潮会来的这么快,应该说夏玉婵根本就不知道会有第二波高潮的可能。更猛烈的刺激让夏玉婵脑带里面的电线全部烧断,好像跳电那样一下子就绷断意识,全身夸张的痉挛好像傀儡在跳舞。
可是醒过来的时候体内两根肉棒还没有停止,而且更糟的是还有第三波高潮!夏玉婵忘情地大声叫着,那媚到可以融化掉所有东西的音调是最淫荡的叫床声,连对着电脑监看的张顺堂都汗流浃背脸红心跳。
方懿蕙已经迷糊了。夏玉婵明明是被强暴着,怎么会发出这么享受的声音?
虽然没有看过A片,但是那夸张的媚叫已经足够让方懿蕙脸红到全身发热,想要找一个冰箱躲进去冷静一下。
胡思乱想时,身后有人扶起方懿蕙,摆弄着方懿蕙的双肘撑地,弯起膝盖趴跪着,然后摸着翘臀。比较清瘦的方懿蕙这样趴跪着展露的屁股在余佑达看来像是掉在地上裂开来的蜜桃,整个股沟没办法被臀肉夹住而是袒露开来,一条粉红色的沟渠中间陷着像花朵般的蕾洞。
余佑达手指试着戳进方懿蕙的菊洞,但是菊洞强悍地拒绝着。余佑达也不心急,就改成爱抚蜜穴。刚才方懿蕙被强奸时并没有经过爱抚,所以根本就来不及产生快感,余佑达探着阴唇慢慢在阴道口游移时,已经干掉的精液和血迹并没有润滑的帮助。
方懿蕙想到又要被奸淫,低头无奈地啜泣着。但是余佑达一反刘继朗粗鲁莽撞的动作,温柔地爱抚着阴唇周围,而且还低头吻舔着臀肉和股沟。方懿蕙不知道被舌头舔过屁股那么肮脏羞耻的地方竟然会很舒服,虽然道德感强烈地觉得不应该,可是身体无法抗拒着放松,一点一点地接受着这样的抚弄。
像是奶油开始融化那样慵懒舒服,方懿蕙才发现自己的乳房也被温柔地搓揉着,恰到好处的力道像是按摩,乳头不争气地尖立站起。这就是做爱吗?方懿蕙不可思议地放松身体,全身软绵绵地不想出力。
余佑达的手指被蜜穴弄得濡湿,抽离穴口爱液竟然还会牵起长长的透明细丝。挺着勃起的肉棒,余佑达慢慢地插进蜜穴。
一进入蜜穴,方懿蕙就感觉到这只肉棒的尺寸比起刚才激烈强奸她的肉棒还要粗壮,心里还是涌起惊惧害怕。但是余佑达很温柔,方懿蕙的蜜穴肉壁也温柔地回应着,一点一点地包围住慢慢推进的肉棒。余佑达插进一半时,又慢慢退出,保持着规律的推进退出,进多退少,让方懿蕙的蜜穴可以接受巨根肉棒。
一直到余佑达觉得抵达方懿蕙的花心,余佑达低头看见自己的茎身都还留着一小截没进去,不过他不以为意,开始着略微加快的抽插。已经开始累积快感的方懿蕙感受到抽插带来的新刺激,但是却很畅快。模糊间方懿蕙竟然觉得难怪夏玉婵会叫这么快乐,原来做爱还有这样的感觉,方懿蕙竟然忘了自己是被强奸着。
余佑达越抽越快,蜜穴里分泌着充沛的淫水滋润他的肉棒,余佑达开始觉得爽意蔓延。方懿蕙禁不住开始细声淫鸣,起先是娇羞地嗯哼,后来则是慢慢放胆开口呻吟,矜持的她呻吟还是温柔婉约,但是这样好听的声音反而让余佑达更受鼓舞,变换着各种角度和律动来操控着方懿蕙唱歌般的娇啼。和夏玉婵放浪而失控地媚叫相比,方懿蕙像是在歌咏着做爱的愉悦。
快感电击着余佑达的肉棒,余佑达抽离出方懿蕙的蜜穴,方懿蕙皱眉长哼,那慵懒却焦躁的缠绵是销魂的侵蚀。余佑达糊起一抹淫水,涂在股沟菊洞蓓蕾,方懿蕙没有察觉,只是迷乱哼吟着。
余佑达抓着暴涨青筋的肉棒,在菊洞外磨蹭。巨大的尺寸即使这样试探也无法将龟头挤进,余佑达知道。调整好自己的角度,龟头抵好菊洞,闷哼一声沉腰用力将肉棒一股作气插进菊洞。
还在等待着阴道抽插的方懿蕙没有想到余佑达会改插肛门,措手不及把呻吟换成尖叫,但是抖乱不成调,又淫又叫非常狼狈。仅次于黄少隼的巨根肉棒同样让方懿蕙体验到毕生都没有大过这么粗的粪便把菊洞口撑破,但却是逆向的挤回,像是便秘时痾着粪便,好不容易探出头却又被挤回,那种错乱的感觉让方懿蕙又痛又焦虑。
可是余佑达开始不怜香惜玉,因为感觉好像快要射精,所以毫不犹豫地对着菊洞狂抽猛插。方懿蕙的身体不像夏玉婵结实,一被这样欺凌,菊洞口很快就撕裂见血,但是余佑达越捅越快,方懿蕙的痛楚强烈盖过刚才累积的快感,又开始痛哭叫喊。
余佑达从第一次对蔡诗萍肛交,竟然就喜欢上这种性交方式,反正没有破过处,肛交反而让余佑达才有强烈的征服快感。余佑达让自己尽情地享受着抽插的快感,不刻意身体也会自然地摆腰插入,然后肉棒会传回又酥又麻的报酬。
方懿蕙的哭喊逐渐稀薄,余佑达沉醉在自己的快意空白,终于肉棒像被勒紧般抽痛,精液激动地狂喷出去,一面射一面痛,可是这痛却很爽。喘着气拔出肉棒,方懿蕙的肉臀像是被分裂得更开,中间的菊洞花瓣死命地绽开到最极限,洞口张着流出浓稠白液,还有殷红的血丝,比起刘继朗捅破处女膜时好像还流了更多的血。
精液和血丝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像是在墙壁涂鸦般留下痕迹。被余佑达把快感吊到最期待的高度却一下子就被肛交的痛楚打到最深渊,方懿蕙又痛又不满足而混乱着,抖着身体抽蓄哭泣,可是余佑达却很满足,望着血精斑斑的线条,余佑达很爽快,做爱这样才算完整。
刘继朗和黄少隼两个怪物竟然还在比赛着抽插。余佑达惊异地望着那两个人,夏玉婵已经数不清自己到底到达几次高潮,透支到负数的体力让她几乎快要晕死,每一次的回神都是体内某一根肉棒又激烈地顶到最深处而痛醒。夏玉婵还张着嘴,可是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淌着口水像是失智。
终于刘继朗听到余佑达那边结束的声响,原本逞强的毅力忽然松懈掉,肉棒就失守喷射出精液,只是这次玩太凶,竟然感觉不到射精的快感,只能勉强感应肉棒抖动。
拔出肉棒,精液还是汹涌流出,让刘继朗松了一口气。
黄少隼看刘继朗射精,也加快自己的抽插。刘继朗退离站开,黄少隼两手抱扶着夏玉婵的大腿,挺腰更激动地往前猛干。动作大到夏玉婵身上的汗水都往前飞洒,而刘继朗流出的精液浓稠牵丝未断,一沱白浊黏液像是拉扯牵长的口香糖渣滓摇晃摆动,刘继朗尤其觉得像在荡秋千。
正当黄少隼快要觉得射意涌现时,夏玉婵却毫无预警潮吹喷出水柱。这次刘继朗和余佑达正面观赏,尤其夏玉婵被抱住张开双腿潮吹喷射,像是表演一样精采而令人惊叹。
随着夏玉婵的潮吹黄少隼精液激射而出,强烈的快感让黄少隼忍不住抬高夏玉婵的双腿,自己更是屈膝改成往上顶射,夏玉婵的潮吹从原本的抛物线喷射变成朝天喷洒,蔚为奇观。
两个人同时结束喷射,黄少隼略微喘着气将肉棒拔出菊洞,夏玉婵整个人虚脱无力垂吊着不动,只剩微弱的呼吸证明一息尚存。夏玉婵大腿内侧流满蜜穴和菊洞的精液,一路滑下再濡湿黑棉袜。比起方懿蕙鲜明的红血,夏玉婵肛门撕裂的伤口较小,只有淡淡的血丝杂在精液里面,不特别明显。
刘继朗很识趣地跑下二楼,和张顺堂换手监看。
张顺堂挺着勃起的肉棒走上三楼,对着还在趴跪的方懿蕙就骨碌地插进蜜穴。被悬吊着的欲望突然被充实盈满,方懿蕙还啜泣着就发出满足而娇媚的呻吟,吓了大家一跳。
方懿蕙的娇吟让张顺堂觉得自己很行。张顺堂弯腰俯身抱住方懿蕙,双手搓揉着方懿蕙的乳房。方懿蕙的手肘已经痛到无法支撑两个人的重量,于是艰难地垂下手,让肘内肌肉大片贴地,代价是脸也紧紧被自己按贴黏地。可是蜜穴的快感让方懿蕙忍不住抬高下体,甚至怕里面的肉棒又突然离开,试图讨好地撑起上身让搓揉着胸部的手有更大的空间可以动作。
因为脸颊被挤压贴地,所以方懿蕙的呻吟像是被捏着嘴发出卡通般怪音,惹得旁观的黄少隼大笑。
黄少隼走过来蹲下,扶起方懿蕙的手肘,而张顺堂则改成挺起身双手按着方懿蕙的臀肉专心抽插。方懿蕙虽然面对黄少隼,眼神却朦胧而迷乱,眯着眼睛喘气呻吟,表情楚楚可怜却又娇媚淫荡。
虽然张顺堂不想这么快就射精,可是毕竟刚才在二楼监看楼上惊涛骇浪的乱交秀,肉棒早就已经勃起而敏感到不行。黄少隼看张顺堂越顶越把方懿蕙推前,就猜想张顺堂快要射精。而方懿蕙意乱情迷,臀部被手按着传来刚才肛交的余痛,可是混合到蜜穴里现在源源不绝的强烈快感,让方懿蕙尝到第一次的高潮。
方懿蕙像喝醉般摇晃身体,抬高头张大嘴巴却再也发不出声音,只能听见喉间咿呀鼓动声带,眯着的眼睛完全翻白,连秀气的鼻子也张大孔洞不知道是要吸进更多的空气还是要宣泄泛滥的快感。
然后方懿蕙浑身细抖却试图静止着动作,突然猛烈地摇摆身体,像是洗完澡的狗甩着毛把水滴开,最后才软下身来。但是不同于夏玉婵的空白,方懿蕙瞳仁重新翻回眼白,整个人意识回复只是疲倦虚弱而已。
“啊,懿蕙老师其实也是个淫娃呢!刚才做爱做得好爽喔,这样以后结婚会不会马上就红杏出墙啊?”黄少隼对着方懿蕙戏弄调笑。
方懿蕙才刚从解放的快感中回复过来,乍听黄少隼的调笑一下子琢磨不到意思,再认真想想才猛然醒起自己正在被人强奸,怎么会沉醉在这么肮脏而恶心的强迫交合呢?而且自己的身份是待嫁新娘啊!
眼前浮现未婚夫温文儒雅的笑容让方懿蕙罪恶到无地自容,整个人呆愣住不知道该痛哭懊悔还是该怨天尤人,可是才呆傻在这一刻思虑,身后的抽插就已经达到最后的冲刺了。
张顺堂紧捏着方懿蕙臀肉,趁着射精用尽力气做最强劲的插干,每射一次肉棒就往蜜穴更深处突入,发涨巨大圆滚的龟头硬是挤进子宫颈口,然后喷射出精液滚烫浇满子宫。紧缩的子宫颈被巨型蘑菇般的龟头狠狠撑开,暴乱的刺激抽插让方懿蕙眼前的景像崩裂星散,忽然间,方懿蕙知道自己已经配不上任何厮守终生的承诺了。
猛射完精张顺堂还拔不出肉棒,锁在蜜穴里颤抖着。直到喘气回息,肉棒才开始垂萎滑出蜜穴。这次射得太深,竟然久久不见精液流出。然而张顺堂不理会这种小事,缓缓站起来,满身大汗跟其他几个男生又相偕下楼。
方懿蕙痛恨着这场天外飞来的强奸轮暴,毁了自己珍贵守护的处女证明,然而方懿蕙更清楚,即使自己装傻假扮初经人事和老公做爱,但是刚才的快感和高潮才是真正的背叛,而这个背叛才真的是自己不可能再是处女的烙印,不论是身体上或是心理上,方懿蕙都不再是清纯的了,取而代之的是非常非常淫荡低贱像娼妓般的肮脏污秽。
这才让方懿蕙彻底的崩溃。
悲痛到极点反而哭不出来,方懿蕙痴傻般软软瘫在地上,一片空白无所适从,意识抽离双眼失去最后一点神采,空洞地睁着瞳孔毫无生气。
“喝点水。”黄少隼从楼下拿了矿泉水上来,喂方懿蕙喝水。
方懿蕙茫然地张开嘴,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口,然后有些呛到,咳嗽了几声,接着摇摇头表示不喝了。
黄少隼走到夏玉婵面前,拍拍她的脸颊,但是夏玉婵没有反应。黄少隼把矿泉水从头浇下,把夏玉婵淋了一头湿。夏玉婵鼻子吸进水珠,才呛得咳嗽醒来。
扭开另一瓶水,黄少隼塞进夏玉婵嘴中灌下。夏玉婵被呛得边喝边咳,但是虚弱又口渴让她舍不得别开脸,只好任凭黄少隼的玩弄在咳嗽的空隙中抢喝一点水。
黄少隼站在夏玉婵身边,压低音量小声对夏玉婵耳语。“老师,我问你喔…
…“
夏玉婵喝着水张耳聆听。
“待会我还有朋友要来,我不知道要选你还是那边的老师去招待我朋友,这样好了,我给你二选一,你如果帮我口交,我就让那个老师招待我朋友,你觉得呢?”黄少隼在夏玉婵耳边窃窃私语,轻轻口气吹得夏玉婵耳鬓发痒,但是现在不是浪漫时刻,而且黄少隼的提议歹毒让人发冷。
“先跟你说,我那个朋友超变态的,比刚才我们干你还要变态一百倍,啧啧啧,真的很恐怖喔……”黄少隼轻声笑了,好像只是讲个笑话那么轻松。
夏玉婵心里动摇着。够了,到此为止,夏玉婵不想再被强奸轮暴了,再接着下去,一定会被干死。可是黄少隼的提议明显只是诡计而已,而且两人被黄少隼这样控制着,哪有什么选择的空间?夏玉婵不相信。
“随便你。”夏玉婵下定决心说着。“我不会这样对待我的朋友,你高兴怎样就怎样,我们死活都绑在一起。”
黄少隼灌完夏玉婵一瓶水,单手扭着塑胶瓶身,发出喀啦声响。“你以为你为什么会带眼罩,可是那个老师却看得见?”
夏玉婵愣得吃惊。不可能!虽然夏玉婵也不明白为什么是这样的分别,但是却没有猜到这上头。夏玉婵不相信这个猜想,但是心里一旦疑虑,猜忌就像投石入水那样溅起水花,阴霾如同涟漪一波又一波扩散开来。
“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的。如果你选口交的话,就咳嗽咳两声吧,不然就拉倒!”
夏玉婵冒着冷汗,心里百感交集,却又无所适从,不能下决定。
“嗯?”黄少隼掐着夏玉婵的喉咙。
夏玉婵一下子呼吸不到空气,口水又吞不下去,黄少隼一放手,夏玉婵就咳嗽咳了两声。
“喔!这样啊!”黄少隼大声说着。
夏玉婵心里一惊,虽然出于意外,但是一瞬间心里闪过松一口气的侥幸。
“你刚才不是很跩吗?干嘛现在又想要啦?”黄少隼故意大声说着,但是方懿蕙不为所动地茫然发呆。“怎么骚成这个样子啊?”
黄少隼轻轻拍着夏玉婵的脸颊。“说话啊!”压低声调用气音对夏玉婵说。
夏玉婵犹豫一下,抖着声音开口。“我……我想……吃你的……肉棒!”
这时张顺堂已经站在旁边点点头,黄少隼走到柱旁拿起遥控将夏玉婵手上的铁炼降下。被悬吊很久的手终于可以稍微轻松活动,夏玉婵站着等候指令。
张顺堂将一张旧沙发床挪过来,伸手推了夏玉婵一把,夏玉婵跌坐在沙发床上。
张顺堂一跃而上,一屁股坐下将夏玉婵压在身下。屁股被肉感又丰盈着弹性的巨乳顶着,简直舒服极了。张顺堂舍不得马上进行口交,先将肉棒夹在夏玉婵的双乳间,双手抓握着乳肉来回捏挤揉磨着肉棒,被这样的巨乳乳交,竟然非常的爽快。
夏玉婵的双乳被这样玩弄,心里虽然觉得羞耻,但比起插进蜜穴或是菊洞,这样的方式已经算是轻松了。
黄少隼让张顺堂自顾自玩耍,自己走到楼梯口,拿着一瓶淡黄色瓶子走到方懿蕙身边。将方懿蕙弄成趴跪姿势,方懿蕙毫不反抗任他摆布。黄少隼打开瓶盖,将淡黄色液体淋在方懿蕙胯下,又用手在阴部抹匀,浓烈的尿骚味薰得方懿蕙微微皱眉。
接着黄少隼从楼梯口牵过一条体型巨大强壮的狼狗。
手上拿着一条湿漉漉的毛巾,把狼狗牵到方懿蕙身边,黄少隼蹲下用湿毛巾擦抹着狼狗的肉棒。狼狗不耐烦地扭动身体,却没有走开。黄少隼继续套弄着,看起来像是帮狼狗打手枪,狼狗的肉棒逐渐硬起。而狼狗摆头东嗅西闻,突然凑近方懿蕙的胯下,饶富兴趣地舔着她的阴部。
方懿蕙趴跪着,只听见像是动物般的口息声,还有一股腥臭味,可是这样的姿势自己的手把头压着无法回头观望。
另一边张顺堂用巨乳乳交着自己的肉棒,虽然经过乳肉夹磨肉棒有硬起来,但是毕竟已经射了两次,怎么也无法硬成可以插进蜜穴的硬度。于是只好放弃乳交,将肉棒抵在夏玉婵嘴前唇上。
夏玉婵刚才应承了条件,只好张开嘴将肉棒吞入。张顺堂心里还是疑虑夏玉婵会发疯往肉棒咬下,于是捏着夏玉婵的下颚以防万一。仰躺着让夏玉婵含着肉棒却不方便套弄,只好用手微微撑起上半身,让头仰成四十五度角含着肉棒吞吐。
口中的肉棒还没很大,夏玉婵还有余裕伸展着舌头。虽然夏玉婵没有口交的经验,但是她的对手也没有,所以张顺堂不像黄少隼那么苛求,而且肉棒还没完全硬挺起来让张顺堂有点气馁。
但是夏玉婵温热湿暖的口腔将张顺堂的肉棒含得舒舒服服,而舌头绕着肉棒卷动舔呧,这样的感觉让张顺堂开了眼界长了经验。肉棒一股酸溜溜的感觉弄得张顺堂麻酥酥,一下子就涨大坚硬起来。
夏玉婵嘴被肉棒撑大,舌头被抵着没办法活动。换张顺堂主动,按着夏玉婵的头把她的嘴当成蜜穴抽插。肉棒像火车一样闯进喉间,夏玉婵被顶得想要呕吐,但是嘴被塞满,即使想吐也没有出口。
张顺堂不敢像插穴那样快速,很自制地规律徐徐抽插,肉棒偶尔被夏玉婵的牙齿刮到,张顺堂就轻拍着夏玉婵的脸颊,夏玉婵会吃痛将嘴再努力撑开。
虽然慢速,但是全新的体验让张顺堂还是攀上欲射的巅峰。
夏玉婵舌头一个震荡,将张顺堂的肉棒往口腔上颚舔顶,张顺堂还在忍着射意,被夏玉婵突来的动作刺激地射精出来。夏玉婵自己也毫无预防地喉间被一股滚烫激流喷射,忍不住将张顺堂的肉棒咳出嘴巴,张顺堂剩余的精液全都射在夏玉婵脸上,糊满眼罩和鼻子脸颊。张顺堂用手指将脸上的精液刮进夏玉婵嘴中,夏玉婵百般不愿意还是忍着恶心将精液吞下,浓郁的膻腥体味黏滑咽进喉间。
这时狼狗已经完全勃起,而且把头钻在方懿蕙胯下间磨蹭伸长舌头猛舔。
方懿蕙只觉得下体毛茸茸又湿漉漉地搔弄磨舔,咬牙打算再忍过这一轮的奸淫。黄少隼涂抹的是母狗的尿液,虽然不知道是否有效,姑且尝试看看无妨。
狼狗终于兴奋,兽性大发,开心地汪声吠叫。
方懿蕙愕然一凛。狗叫声?
孩童时代,方懿蕙家的邻居养了好一些狗,都是体型巨大,模样凶恶,叫起来大声宏亮,每次经过他们家门口方懿蕙总是胆怯地快步奔跑或是躲在同行朋友的旁边。有一次和朋友并肩经过,满以为有人陪伴就不以为意放心慢走,没想到那天有只狗没有绑上炼带,不知道是想示警还是和人亲近,突然间就飞身而来扑上方懿蕙肩头。方懿蕙差点被扑倒,虽然没有受伤,却害怕地嚎啕大哭,从此以后对狗就有种潜意识的创伤阴影藏在心里徘徊不去。
狼狗飞身扑在方懿蕙背上,肉蹼和粗爪搭在她赤裸的肩肉上,方懿蕙再迟钝现在也反应过来那是狗扑在自己身上。原本万念俱灰打算任人鱼肉,但是方懿蕙心里旧时阴影马上产生强烈的恐惧,而且脑中立刻浮现出路上见过的野狗交配那种急色狠劲,才刚建立好的心理准备又瞬间崩溃垮台,慌乱而失控地尖声吼叫。
方懿蕙的乱动却激起狼狗征服的兽性,狼狗低声吼呜威吓方懿蕙,同时用力按紧方懿蕙,粗爪把方懿蕙抓得很痛。方懿蕙怕到极限,却又不敢抵抗狼狗的威猛,低头哭着祈祷狼狗只是经过马上就会离开。
狼狗不像人类会抓着肉棒插入,一味地用勃起的肉棒抵撞着阴部肉丘,期间急躁地喘气流口水,原本就浓郁的兽腥味这时激起性欲就显得更强烈,方懿蕙恶心欲吐。
黄少隼摇头无奈,走近帮了狼狗一把,握着狼狗肉棒对准蜜穴插入。狼狗顺势顶进插深,和人类的肉棒截然不同的触感加上已知的兽交想像画面,方懿蕙脑中最后残存的祈祷也都灭绝,最害怕的动物侵犯着无法抵抗的自己,这一刻开始,方懿蕙站在神经错乱的领域边缘,正常和疯狂已经模糊而混乱。
“不要,不要啦!我不要……!”方懿蕙越叫越大声,惧怕和凄厉混合着,忽然就没有了声音,只剩嘴巴开阖着,像是被设定了静音。
同样是插入,狼狗不像人类至少会随着姿势调整动作配合上下深浅进退快慢,纯粹就是发挥野性的直觉和本能凶猛戳凿。狼狗的肉棒又硬又直又长,那温度焊热滚烫,挺直起来像铁杵一样坚硬,插到底还感觉不到胯下的触碰:而且不论是角度和速度,全都差异到极端的不同。
耳边听着狼狗急促的喘气吐舌,肩上承受着爪蹼肉垫压下的身体重量,蜜穴里被狗茎疯狂戳凿,那完全没有快感。方懿蕙就真的吐了。可是早餐没吃什么,之后除了被轮奸强暴之外,只剩下刚才喝的那几口水而已,所以只吐了一小滩黄白碎物,再吐也只能干吐还有涎着口水。
吐完没有比较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