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要把人家衣服扒光!」妻惊道,脑海里想起老刘刚刚说的情景脸上

    禁不住一阵绯红。

    「不脱光怎么宰,每个地方宰法都不一样,吊着、摁地上的,每个师傅手艺

    也不一样,嘿嘿,嫂子这么漂亮……」我的咳嗽声打断了这傢伙的话,再说下去

    岂不是公然调戏我老婆了。

    「老公,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妻转过头来问我。

    「他编瞎话骗你的!」我一脸严肃的道,脑海里却禁不住想起十几岁那年当

    年猪宰掉的春旺家媳妇。那是当年村里最漂亮的女人,大清早光子身子被牵着在

    村子里遛了好几圈,屄里塞满了孩子们捡来的鞭炮,那师傅似乎和她有仇,放过

    血后从女人的地方把她开了膛,白花花的身子挂在祠堂外面让村里的男人看了个

    够才被摆上贡桌。

    刘师傅似乎也知道自己说错话,这会比乖宝宝还乖,妻显然更相信我的话,

    对刘师傅的感官顿时差了许多。

    后来,妻又悄悄问了我好几次年猪的事,显然认为我们两人的态度有猫腻,

    我自然一口咬定没有这回事

    十几个小时总算到了家,这晚,几个兄弟在家里摆了一桌酒,军子、小六还

    有好几个许久不见的兄弟,妻担心我喝多说什么都要跟去。家里酒劲大,喝道尽

    兴时我早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第二天一早妻就开始埋怨我不该喝那么多害的她

    昨晚好辛苦,她那慵懒的姿态,让我禁不住按在床上来了一次。

    父亲已经上了年纪,身体却也不错,我这样风风光光的回来让他老人家脸上

    贴了金,大哥家的小崽子对那辆威风的车很是羨慕,大夥一商量就有了开我的车

    去城里办年货的计划,妻说自己太累,加上又装人又装货实在也太挤就留在家里。

    转眼间已经快到年三十了,老张家孩子带着沪市漂亮媳妇回来的消息也在村

    子里传开了,甚至有人专门跑来串门看看妻这小媳妇究竟长的有多好看。这几天

    我又和几个哥们喝了几次酒,妻怕我喝醉每次都跟上,可我每次依然喝的烂醉如

    泥,为这事没少被她数落。

    这天家里正在蒸馍,妻和嫂子在里面忙里忙外,我也是个不干这些粗活的人,

    尽在一边瞎指挥。远远的看着老村长带着军子他们从村东过来,村长有事和我进

    了屋,那几个哥们站在外面唠嗑,唯一让我疑惑的是妻的神色似乎有些扭捏。

    「展娃!」老村长坐下喝了口水:「老头子今天厚着脸皮找你是为了年猪的(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