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猪八戒和沙和尚的综合体如唐僧般喋喋不休,更越说越难听,白无瑕忍
无可忍。
“我只想你自己把衣服脱了。”
这句话倒言简意骇。
钱日朗脱与自己脱一个是被动一个是主动,虽结果都一样,但过程的不同带
来的心理感受也不同。白无瑕本不会脱的,但见他又要念叨,实在不胜其烦,便
双手抓着滑雪衣前襟一拧身脱了下来,接着又开始脱毛衣。如果在他面前连脱掉
衣服的勇气都没有,那怎么会有觉悟去做那个躺在他办公桌上的女人。
“慢点、慢点,这不是去澡堂洗澡,你还是个中学生呀,在男人面前脱衣服
不难为情吗?什么叫欲拒还迎知道吗?什么叫羞羞答答知道吗?啊!这么快脱光
了呀,我白说了。”
两条五爪黑龙在圣洁的雪峰盘旋,黑风掠过,雪峰不堪重压摇摇欲坠。同样
汲汲可危的还有支撑着雪峰巍然屹立的身体,白无瑕真想躺倒在沙发上,随便他
怎么折腾,但她还是用颤抖的双腿支撑住身体,这是一种决心,她预感到在与母
亲团聚的路上会有更多的艰难困苦,自己要挺直腰、站直腿才能走下去。
时间因感觉而存在,对白无瑕来说一秒比一小时还漫长,而对钱日朗恰好相
反。当他从神魂颠倒醒来时间已经快过去个把小时。
钱日朗坐到了椅子上要白无瑕跪在他面前进行乳交,白无瑕不假思索地拒绝,
要跪在他面前,还不如杀了自己。钱日朗无奈只退而求次,让白无瑕坐到椅子上。
黑色的阴茎如毒蛇一般在洁白深遂的乳沟间游动,白无瑕挺着胸承受着巨大
的冲击,她没有逃避更没有退缩,稚嫩的心包裹上一层层铠甲,她在慢慢学着如
何坚强。
钱日朗倒没有食言,白无瑕走后,他就那位大领导的秘书联系,请领导吃饭。
大领导姓黄,是某部委的部长。对黄部长而言,钱日朗之流还入不了他的法
眼,所以钱日朗连吃了二天闭门羹,到第三天才请到他。
席间,钱日朗先捧上昂贵礼品,酒过三巡,他提出希望他帮忙捞个人出来,
代价是三百万。钱日朗心里承受的最高价是五百万,那几乎是他全部财产的一半。
有时他也会想,就为和那个小姑娘睡一觉化这么大代价值吗?在犹豫时总会浮现
起她的模样。值,钱可以再赚,这样的机会错过了一辈子都会睡不着觉的。
三百万虽不是小数目,不过黄部长很淡定,他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