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花苑内灯火通明,一个个盛装贵饰、华妆丽衣的夫人小姐们巧笑嫣嫣,仿佛非常开心的样子,整个露天宴会的气氛,也是显得非常融洽。
因为是露天宴会,没有太多的规矩约束,因此和后世的自助餐倒也非常相似。
以前晋献公在的时候,骊姬可以说是在贵族女眷圈一呼百应,但自从奚齐继位之后,所有人都有意无意地保持了疏远,因为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没有了一代雄主晋献公作为靠山,骊姬一党犹如坐在火山口,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火山爆发,随时落得粉身碎骨的下场。
不过现在却是不同了,里克一党已灭,公子重耳和公子夷吾这两个强力的竞争者又流之在外,奚齐的地位得到了极大的巩固,毫无疑问,除非奚齐损害了绝大多数贵族的利益,否则奚齐坐稳晋侯之位基本是板上钉钉。
只要奚齐不犯下千夫所指的大错,即便是依附公子党的士大夫们,也很难生出公然叛乱的心思。毕竟除了少数几个如里克、狐氏、郤氏之类在献公时代崛起的新贵,大多数士大夫都是世袭已久。
然而世袭的家族,往往有一个痛处,那就是朝三暮四。当然了,如果不是习惯了朝三暮四,这些家族也无法传承不衰。
纵然他们拥有不弱的势力,可是依旧希望左右逢源、蛇鼠两端,这倒不是天性如此,而是他们生来就是荣华富贵,祖祖辈辈都是贵族,子子孙孙都有享用不尽的富贵,因此,这些人往往都没有太大的进取心,不敢冒险。
因为与生俱来就有偌大的权势,循规蹈矩,若是因为冒险而拼命,甚至赌上整个家族的命运,这是绝大多数贵族万万不能接受的。
也正因此,在局势恢复明朗之后,骊姬的宴会终于又恢复到了以前献公时的盛况,一群贵妇们再度充满热情地围在了骊姬和少姬的身边殷勤讨好。
因此宴会中途前往后殿小息一下的时候,骊姬脸上的笑容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少姬则是多少有些不自然,那天晚上含春殿的荒唐一夜,可不是说忘就能忘的,每当想起,少姬心里就是说不清的复杂滋味。
骊姬根本没有察觉到身边妹妹的一点小异样,兴致勃勃地道:“刚刚栾家的小丫头,嗯,好像是叫菲烟,妹妹觉得如何?”
这一次骊姬之所以选择露天宴会,使得参加人数可以大大增加,最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奚齐的婚事挑选物色人选。
“挺好的,不过听说她似乎和董氏有婚约。”少姬有些心不在焉。
“有婚约了?”骊姬皱了皱眉,“那就算了,反正她也比奚齐大了差不多两岁,嗯,也不是太适合。”
“我刚刚看了,还有几个大夫家的女儿也算不错,虽然家世差了点……”骊姬兀自说着,“听说士蒍的外孙女紫灵姿色绝佳,可惜刚才没见着。”
骊姬虽然在物色人选,不过为了避免重蹈上次狐家的覆辙,因此只是自己和少姬暗中留意,并没有宣之于众,宴会上人多眼乱,骊姬一时间也找不到紫灵的身影。
“可惜荀息家的孙女年龄太小了,才八岁。”骊姬有些叹息,如果可能,她自然希望奚齐能和荀氏联姻,将荀息彻底绑上战车。
“对了姐姐,我听人禀报,这次宴会只有狐家的女眷没有参加。”少姬适时地道。
“哼,又是狐突那个又老又倔的匹夫!”每当想起上次狐突将孙女送走的事情,骊姬就是眼光一寒,女人一向都是心眼极小,因此骊姬自然也是一直耿耿于怀了。
花苑内,少女菲烟有些疑惑地走来走去,在一片热闹的人群内左右张望,似是在寻找什么。
奇怪了,紫灵这小妮子跑哪去了,怎么这么久都不见人?
遍寻不获,菲烟心中顿时奇怪起来。
身为栾氏长房的嫡出贵女,菲烟的母亲自然乃是少见的大美人,由于母亲的遗传,菲烟从小就是美人胚子,过两个月才满十七岁的她,明眸善睐,艳若桃李。
“菲烟,你三嫂柔夫人呢?”这时一名年近三十的华装美妇款款走近,对着菲烟问道。她所说的柔夫人便是秦柔,栾氏的三夫人,菲烟的堂嫂,不过秦柔的丈夫却是已经在几年前暴病而亡。
“原来是罗夫人。”菲烟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我也不知道呢,我好久都没见到她了。”菲烟摇头,那名看来与秦柔关系不浅的美妇只好失望地离开了。
栾氏,晋靖侯之孙栾宾的后裔,晋靖侯的孙子名宾,被封于栾邑(今天的河北省栾城一带),世称栾宾。他的后代于是以封邑地为姓氏,称栾氏,世代为晋国卿士,逐渐成为晋国举足轻重大族。
这一代的栾氏家主自诩勋贵,最是看重颜面,也正因此,在风气较为开放的春秋时代,寡居数年的秦柔一直不被允许改嫁。而且因为秦柔的丈夫早亡,秦柔在栾家的日子其实不太好过,为数不多的闺密里也就是和罗夫人最为要好。
又在喧闹的宴会上找了一圈,不太喜欢这种应酬氛围的菲烟皱着眉头走向了偏远的角落。
“紫灵这死妮子,真是的,到底死哪去了?”
菲烟一边嘴里抱怨着,一边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间,竟是走到了先前与紫灵一起经过的那片小树林边上。
月夜下,小树林内显得漆黑一片。
“咦?”菲烟眼尖,竟然恰好瞧见了一角丝绢,静静地躺在了小树林内离菲烟大概几米远的地方,菲烟好奇地走了过去将之捡了起来。
这是一块绣着飞鸾的粉色丝巾。
“这,这是紫灵的贴身手帕,怎么会在这里?”
菲烟一眼就认了出来,而且这时她竟然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喘息声,不由疑惑起来。
“啊……不要这么用力,我不行了……”树林深处一道女声响起,似乎非常难受的样子。
怎么回事?这……似乎是紫灵的声音?
菲烟更好奇了,然后不由自主地循着声音行了过去,其实也没多远,顶多十几米的距离。
走近之后,菲烟竟然看到了让她震惊得说不出话的一幕!
一个看不清模样的男子压在一名不断娇啼的女子身上,正在肆意蹂躏。
目睹眼前这抵死缠绵的男欢女爱,菲烟顿时看得目瞪口呆。
听着那熟悉的声音,菲烟再如何也无法想像,背着自己偷溜出来的紫灵竟然在和别人密林纵欢。菲烟茫然地站立在原地,不敢打扰这对沉浸在极度欢愉之中的男女。
忘形的娇呻浪吟婉彩娇啼和大声的喘息似乎把菲烟带到了情欲的陷阱里去,那交合处啪啪撞击的狂野让这位美艳如盛放牡丹的豪门贵女呼吸开始急促,眼前这香艳诱惑的场景,刺激得她下面的阴道内热呼呼的奇痒无比。
十七岁的女孩子,正是思春憧憬的年纪,对于男女之事已经有些似懂非懂,因此眼前的一切,对菲烟的冲击非常之大,更何况面前春宫戏的女主角竟然还是自己的闺密。不自觉地,菲烟曲裾深衣下的两条修长美腿开始下意识地磨了起来,似乎这样就能减轻自己腿心处的痒意。
“嗯,好哥哥,坏哥哥,你太棒了,插得这么深,美死我了……哦……我快死了,你太用力了……”紫灵已是连番高潮,初尝滋味的她完全沉沦了,小屁股拼命地迎合着,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嚷着什么。
天啊,紫灵这小妮子怎么这么放浪?菲烟惊诧地瞪大了一双美目,简直难以相信如此浪荡羞人的话语竟然是出自一向单纯的紫灵之口。
这时奚齐却是站了起来,双手毫不费力地捧起了娇小玲珑的紫灵,然后让她的小屁股重重地坐向下身怒挺的粗长巨物。
“唔……好美呀……啊……好爽……”
一声声娇吟脱口而出,紫灵伏在男子的胸膛上,喘气声越来越重,粉白的美臀大起大落,上上下下地套动着,香汗淋漓,秀发乱舞。
“啊……啊……好充实啊……喔啊……啊……”紫灵爽得欲仙欲死,她那淫水从小穴洞口不断的往外泄流,沾上了奚齐浓浓的阴毛,骚浪的叫床声把他刺激得兴奋狂呼。
“啊……好舒服……好……好痛快……啊……坏人……你……你的大棍子要顶……顶死人家了……唔呜……”极致的愉悦令紫灵的理智都变得迷糊了。
不远处的菲烟一阵心慌意乱,可是目光却是仿佛被魔力吸引般,根本挪移不开,一种莫名的燥热从身体深处萌动。这位即将嫁人的栾氏贵女腿脚发软,气喘吁吁,浑身发热。不知什么时候,她的一只小手悄悄地攀上了两腿间的隐私处,无师自通地开始抚摸起来。
至于奚齐旁边的贵妇秦柔,则更是不堪,一手抓着自己的丰满双乳,不断挤压搓揉着,坐在地上双腿分得很开,另一只手则是深入了那芳草茂盛的桃源,鼻音轻哼,双目迷离,竟是在那自慰着解决欲火。
“噗滋噗滋……”
性器交合抽插时发出了淫乱之声,这癫狂荒唐的一幕使得菲烟的脸色涨起了一片潮红,一股股的淫液渗过她细纱柔薄的亵裤流下了她浑圆修长的大腿,曲裾深衣下的亵裤内湿淋淋的,卷曲湿透的阴毛上闪亮着淫液的露珠,潺潺的淫液由粉红的肉缝中缓缓渗出,柔滑细腻的大腿内侧已被大量的淫液蜜汁弄得湿淋淋黏糊糊了。
“不要……我受不了……再插下去会把我插穿的!”
享受着娇美尤物那香喷喷的雪白玲珑胴体,奚齐用大肉棒不停顶入抽出那粉嫩美穴,偶尔也会低头吻上天然呆美少女的小嘴,唇舌交缠,彼此交换着口腔里的津津,湿吻缠绵。
“呜呜,坏蛋,我不行了,嗯,不要再来了,啊!”紫灵发出一声尖促的娇吟,身子一抖,小穴里泄出了大量的美汁欲液,然后便浑身瘫软无力,在奚齐的鞭挞下,她又一次高潮了。
“嗯,大坏蛋,都说了不许再插了,呜呜,我下面都被你插到红肿了……”天然呆少女在奚齐肩头无力地咬了一下,“你,你去找柔夫人啊,我不行了。”
柔夫人?
窥看已久的菲烟一惊,然后这才发现了旁边树下浑身赤祼的秦柔。
菲烟只觉得自己的人生观被一下子彻底颠覆了,自己的堂嫂,竟然和自己最要好的闺中姐妹一起在这僻静的小树林内和人偷欢,两女共侍一夫!
“啊……”冲击太大了,菲烟头脑发懵,忍不住捂嘴惊呼起来。
尽管菲烟捂着嘴,但这一下低低的惊呼声,还是彻底地暴露了她的存在。
奚齐侧头一看,然后便发现了不远处站在树下阴影内的菲烟。
“菲烟姐姐?”听到熟悉的声音,紫灵一下便辨认出了她的身份,顿时有些羞怯地低着头不敢看人,哎呀,糗大了,好羞人,竟然被菲烟姐姐看到了。秦柔则是欲哭无泪,这是怎么了,先是被紫灵给撞破,然后现在竟然又轮到了菲烟,尤其是菲烟还是自己的小姑子,天啊,这也太什么了吧……
被人发现了自己的偷窥,菲烟窘迫无比,又尴尬又羞窘地地垂下螓首道:“我……我什么都没看见,对、对不起,我先走了。”
说罢就惶急的转身离去,可是菲烟蓦然觉自己以往轻盈的脚步在这时却变得像注满了铅一样沉重了起来,双脚乏力,娇躯酸软,每提起一丝力气都艰难无比。然后便感觉到了贴身的小亵裤竟然变得凉凉的,湿湿的,顿时芳心大羞。
奚齐拔出了那根从大龟头至整根肉棒都蒙了一层乳白色透明蜜汁的凶悍杀器,将高潮慵软的紫灵放下,从后方追了上来。
菲烟回头,看到奚齐顶着那根杀气腾腾的巨大肉棒追了上来,顿时心中惶急,又羞又怕,可偏偏脚下一软,似乎绊到了什么,然后便一下跌坐在地上,奚齐淫笑着在这位窥破了自己秘密的美少女面前站定,胯下那根雄纠纠的巨大凶器更是挺动着差点打在了菲烟的额头上,美如天仙的菲烟一下子被这一幕怔住了,失去了动弹的力气。
“哼,发现了寡人的秘密,你以为跑得了么?”奚齐故技重施似地吓唬道。
“你?你是国君?”菲烟大惊失色,看着面前健壮英武的男子,心中又有些恍然,是了,除了国君,还有哪个男子可以在夜里留在宫里?
不过他的这个丑东西,好大啊,也不知道紫灵那娇小的身子刚刚是怎么容纳进去的,那里那么小,插进来这么粗大的肉棒岂不是会死人?哎呀,我怎么会想这些羞人的事情,我是不是太淫荡了……
菲烟一瞬间胡思乱想着,双颊烫得火热。
奚齐趁着她愣神的一瞬,恶趣味地往前一顶,那火热的巨物便抵在了她的琼鼻与双目交接的中间处,菲烟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脑海中一片空白,嘴巴张大,甚至忘记了尖叫。
“竟然敢撞破寡人的好事,你说寡人该怎么惩罚你才好呢?”奚齐邪恶地笑道。
菲烟没有乱喊乱叫,或许是因为连喊叫的力气都失去了,她勉力分辩道:“国君,我不是有心的,我不会出去乱说的……”
奚齐的笑容让菲烟害怕,似乎有非常不好的预感。
“你这是咎由自取,什么地方不能去,你偏偏来这里,看到了我的秘密。你的保证没用,我凭什么相信你?除非……”
奚齐邪恶的大手抚上了菲烟的脸庞,淫笑着道:“除非你和寡人有了一样的秘密,不然寡人绝不放心。”
“一样的秘密?”菲烟愣了一下,然后便醒悟过来,这个少年国君的意思,竟然是想要让自己成为他的女人?菲烟顿时气急了:“你!你休想!”
“你以为跑得了么?这里,可是寡人的绛宫。”奚齐用猫戏老鼠般的眼神盯着菲烟,“放心,等你成了寡人的女人就没事了。”
“不……”菲烟忽然对着紫灵道:“紫灵,你快救救我,我真的不会说出去的。”
可是天然呆少女的回答却让菲烟吐血:“菲烟姐姐你别怕,除了刚开始有点痛,之后就会很舒服的,你一定也会喜欢的。”
奚齐听得心中暗爽,充满了征服的成就感。
菲烟却是差点一口气上不来:“紫灵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听了菲烟的斥责,天然呆少女委屈地撅起了嘴唇,自己和菲烟姐可是好姐妹,难道不是应该把好东西一起分享的么,那种感觉真的很舒服呢,哼,等菲烟姐尝试过之后一定会感谢我的……
菲烟这时又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秦柔:“三嫂,你一定要帮我,真的,我绝对不会出去乱说的……”
信你才怪!就算你不到处宣扬,万一偷偷告诉了栾氏族长,恐怕不出几天自己就会被那位爱面子的族长家法处置,下场凄惨。
事关切身利益,秦柔可是不敢抱着侥幸之心,最好还是让自己也握着菲烟的把柄,不然难以心安,更何况自己和菲烟的关系也不怎么样。
“菲烟,不是我心狠,可是你也知道,这种事大意不得,万一你不小心漏了口风,那我以后也没法做人了!”秦柔叹了口气,真是便宜这个色狼了,菲烟可是栾氏一族中最耀眼的明珠。
菲烟俏脸变色,彻底绝望了,但嘴里仍然在哀求道:“不要,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放我走吧……”
“乖,寡人会好好疼你的。”看着菲烟明艳的容光,奚齐心痒难耐,如果说紫灵是含苞待放的青涩花朵,那么菲烟就是快熟透了的果实,如果咬上一口,绝对是甘美多汁的享受。
“国君不要,我已经有婚约了,再过几个月就要出阁了,求你饶过我吧……”
听着菲烟的哀求,奚齐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放过你,倒也不是不行,但你总得留下一点保证吧。”
“什么保证?”菲烟犹如落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
“用你的小嘴帮寡人泄火。”奚齐眼中浮起一抹算计的笑意,“只要你能帮寡人含出来,寡人就不会碰你。”
“啊?”菲烟看了奚齐胯间的巨物一眼,芳心一紧,“不行,我不要!”
“那就没办法了,你只能失身了。”奚齐一只手抓着她的头发,防止她逃跑。
“不要!”菲烟慌了,女子的贞洁决定了她婚后的地位,一旦自己失身于人,就算出身栾氏家族,豪门贵女,恐怕也会被日后的丈夫嫌弃,冷落,到时甚至连一个姬妾的地位也会比她高。
“可是,可是,我不会啊……”菲烟怯怯地看向奚齐。
“不会可以学啊,放心,我会好好地调教你的。”奚齐的笑显得有点奸诈的味道,可惜菲烟却没有注意到,而是一脸为难地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那根巨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