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穷志断,为了活命哪顾得了许多,王福安决定搏上一把,他没有拦路抢劫
的本事,只得走偷盗的路子。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反正不过是一死,要偷就
偷最有钱的财主刘举人家。
三更时分,王福安翻墙进来刘举人家后园,瞧见西厢里一处屋子窗子半敞着,
便踮着脚摸到窗下,捡了块小石子扔进窗内,屏气凝神听了半饷没有动静,这才
翻窗而入。
借着月光在里外两室瞧了一圈,里外无人,床上被子卷着,想来是无人住的。
王福安登时放下心来,翻箱倒柜,捡着值钱的珍珠、玉器、金银饰物塞进怀里,
塞不下的便堆在床上,准备一起打包扛走。
正忙活间,听得院子里有脚步声响,一盏灯笼由远及近。王福安心道定是刘
举人家里巡夜的护院,惊的一身冷汗,轻声关了柜子、藏了箱子,藏于内室暗处
观望。
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不想来的人不是护院,而是主仆二人,丫鬟打着灯
笼走在头里,妇人跟在后面。俩人一路走来,到得西厢房门口,竟自开门而入。
王福安暗叫晦气,蹑足上床,躲在一侧幔帐后面,随手抄起床上玉枕,准备
和来人拼命。
却说那主仆二人进得屋来,丫鬟想要点上灯盏,却被妇人叫住。妇人借着月
光在桌前坐下,随便喝了两口丫鬟递过的凉茶,便放下杯子叹气,
「那不顶事的老东西,光嘴上灵光,上了真章没两下就蔫了,太也扫兴。」
「夫人,要是身子不爽利,让红儿帮你弄弄可好?」
「你这小蹄子,还不快点。」
不多时,屋子里传出女子一声声低沉的喘息。
王福安躲在幔帐后偷眼望去,月光下一年轻妇人坐于桌前,轻薄的衫子敞着,
肚兜早已扯下扔在桌上,一对丁香小乳泛着亮光,妇人白绸裤褪了一半,挂在一
侧的小腿处,除了裤子的一条光腿光着脚搭在丫鬟的肩膀上,葡萄粒般的脚趾微
微勾起个优美的弧度。
丫鬟跪在那,埋首在妇人下体处,头部时而左右轻摆,时而上下蠕动。妇人
随着她的动作娇喘不停,一声大过一声。
过得良久,屋子里传出一声脱力般的呻吟,然后一切恢复平静。
又过了片刻,传出妇人仍有些颤抖的声音,
「红儿啊,刚刚你弄得我好舒服,这会又空落落的了,好难过啊。」
「夫人,要不我们去床上磨一会可好。」
王福安听得大惊,出汗的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