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含著香兰的兰花玉趾射精,在香兰怀孕前几个月裡,小虎也全靠香兰的一对美脚出精,所以小虎比谁都瞭解女人脚上的敏感区,他知道什麽时候应该咬脚趾,什麽时候应该亲脚心,所以在文玉茄将自己的两隻丝袜美足交到小虎手中之后,小虎开始施展出自己的本事,等小虎将文玉茄的两隻脚叠在一起用大嘴含住她的脚尖时,文玉茄激动的双腿发抖,这是她与男人欢好时从未出现过的情况“虎子,帮小姑脱了丝袜吧,你都把人家的丝袜弄湿了。”文玉茄激动的说道。
“小姑,你站到椅子上,把旗袍撩起来。”小虎一把将文玉茄抱起,随后放在自己坐的太师椅上,自己就站在文玉茄的身下,头刚好与她的小腹齐平。
“讨厌,这就想让人家脱衣服,你不想给奴家亲脚丫了吗?”文玉茄有些失落,但还是顺从的将自己的旗袍撩起,下身露出丝袜的蕾丝花边和一条白色的棉质内裤小虎仰面冲文玉茄嘿嘿一笑,双手穿过文玉茄的内裤底端,十指抓住她的臀肉,用力一捏,听文玉茄“哎呦”叫一声后,把脸紧紧贴到她的小腹上,开始亲暱的摩擦起来,并不时用自己厚厚的嘴唇和消瘦的下巴,在文玉茄的耻部刮蹭几下,只把文玉茄惹的双腿紧紧併拢,不停的前后扭动著摩擦起来。少顷,小虎用牙齿咬著文玉茄的丝袜花边,从她的大腿处开始逐渐为她褪下丝袜,而且小虎嘴唇、舌头并用,在文玉茄的美腿上留下一条长长的吻痕。从大腿根到膝盖,从腿弯儿到脚踝,最后小虎咬住文玉茄的袜尖,一点一点的将文玉茄的一隻丝袜全部吃到嘴裡,让她一条美腿完全展现了出来。
文玉茄也没有想到这个平时呆头呆脑的粗鄙汉子,竟然如此会玩儿,就连普通的脱袜子动作,都演绎成了一副香艳的春宫戏,这让文玉茄情欲开始绽放,她真不知道一会儿小虎会怎样收拾自己。文玉茄转念一想,今晚来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自己享受,应该想方设法让这个男人迷上自己,而且自己一定不能对他动感情,否则自己的计划就会功亏于溃。当下文玉茄一声娇笑,将手中的旗袍下端放下,正好把小虎的脑袋罩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虎子,小姑的丝袜好不好吃,来,小姑把你藏起来,这下不管你做什麽,别人都看不到了。”文玉茄说著,将自己的下体主动凑到小虎的嘴边,并用手按了按小虎的后脑勺,接著嘴裡发出淫荡的喘息声,似乎在催促小虎去收拾她最隐秘的地方。
“把旗袍拉起来,快点,小姑不是说脚酸吗,虎儿还没有给你按摩完呢,怎麽能半途而废。”小虎忍著下体的肿胀,有一次咬住了文玉茄的另一条丝袜。
文玉茄没有料到小虎会对送到嘴边的小浪逼置之不理,反而继续为她舔脚、脱丝袜,当下文玉茄只好尽力去克制体内的欲火,让自己不至于迷失了方向,但她的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骚穴中淫水开始慢慢往外渗出。
“虎儿,小姑不只是脚酸,这裡也酸呢,你要不要给小姑看看。”文玉茄只想发挥自己的强项,只要小虎进入自己的身体,她就能发挥自己的优势,用自己的美穴将他夹的服服帖帖。所以等小虎为自己脱完丝袜后,她指著自己的下体说道。
“就是这下面。”玉茄说。
“下面是什麽?”小虎接著问。
“是女人的肉洞洞。”玉茄答。
“说通俗点,咱们都管它叫什麽?”小虎继续问。
“穴穴、逼、情口、香坑、水窝子!”此时玉茄已经变得面色绯红,她没有料到小虎会问她这种赤裸裸的问题。
“对,是逼,你下面是个什麽样的逼?”小虎说完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在文玉茄的内裤上点了一下,一丝粘稠的液体透过她的内裤,粘到了小虎的手指上。
“是浪逼,又紧又香的小浪逼。”玉茄虽然在青楼客串过妓女的职业,但也没有今天这样放荡过,说完之后,她已经觉得自己脸蛋像是被火烤过一般。
“那它为什麽痒?”小虎把嘴凑到玉茄的胯间,慢慢往她的情口上吹了一口气,直把玉茄折磨的十根脚趾都不由自主的胡乱扭动起来,就像钢琴手在演奏一首16分之一音符的乐曲。
“你到底要不要帮人家看看!求你,别再问了好吗,奴家好难为情!”文玉茄乾脆双手放开旗袍的裙角,用双手摀住了自己桃红的小脸。
“说吧,说完,我就拿这个东西给你按摩用。”小虎说完,将自己的腰带解开,他那条紫黑色的巨棒一下就伸到了文玉茄的小腿中间,并开始不断的抽打在她的脚面、腿肚上。
文玉茄见到小虎的大鸡巴之后,明显吞了一下口水,她夹过的男人鸡巴不下百根,但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雄伟的,不过行业裡有句谚语:不怕大屌郎,就怕毛裡藏。也就是说男人的鸡巴大并不可怕,因为大鸡巴勃起时的硬度并不理想,反而那些阴毛旺盛的男人,鸡巴勃起后,坚挺如柱,才是女人最大的剋星。所以当文玉茄见到小虎的巨棒之后,先是吃惊,但随后开解自己:也许小虎的鸡巴只是外表吓人,没准被自己夹两下之后,就会一洩如注。可事实摆在面前,小虎的鸡巴接二连三的抽打在文玉茄的身上,她怎麽能体会不到那条鸡巴的力度,就连自己的骚穴都开始变得骚痒起来。
“小冤家,你是不是看人家孤身一人好欺负,罢了,谁让奴家喜欢你呢,奴家下面痒是因为奴家本来就是个骚逼、贱逼、浪逼,奴家从第一眼看到虎子,就已经爱上了你,每天都想让我的宝贝虎子玩弄奴家的身子,好虎子,小姑已经在你面前没有半点尊严了,你就可怜可怜玉茄,救救我这个寂寞、风骚的女人吧。”文玉茄说的这些话,半真半假,她说自己寂寞是真,但她说从一见到小虎就喜欢上了他却全是谎言。
“好小姑,我的骚茄子,虎子也从很早之前就喜欢你了,放心,从今往后,虎儿一定让你天天晚上欲仙欲死,再也不会感到空虚寂寞。”小虎说完,开始隔著文玉茄的内裤舔舐她的外阴,双手同时在她光滑的美腿上贪婪的摸索起来。
“天天晚上可不行,你媳妇儿会吃醋的,再说咱们这种关系,如果让别人知道了,咱们就都活不成了。”文玉茄说这话的时候,竟然有些吃醋,吃小虎那三个媳妇儿的醋。
“吃醋就吃醋,谁让小姑的身子这样迷人,你是虎子这辈子见过的最美、最风骚的女人,不像我那几个贱内,她们只会躺在床上挨插,哪有小姑这般风情万种,连内裤都比别人的小,呵呵,小姑的骚水都流出来了。”小虎故意恭维玉茄,就是想让她把自己看成一个贪嘴的孩子。
“嗯……好舒服……虎儿就是会说话……实话告诉你……只要你跟奴家睡一晚上……保证你以后天天都会想著奴家的身子……哎咬……虎儿别舔了……再舔下去玉茄就要喷了……”文玉茄被小虎连续舔了几分钟,内裤都湿透了。
“我的浪茄子,让你说的我都难受死了,下面跟烧著了是的,好小姑,你也给虎子嘬嘬吧。”小虎说完,故意用自己的龟头顶了顶玉茄的脚腕,引的玉茄一阵娇笑。
“嗯,虎儿的鸡巴真大,奴家早就馋了,赶紧把奴家抱下去,让玉茄也尝尝虎儿的金刚大棒槌。”文玉茄今晚的目的就是让小虎舒服,所以小虎的要求,她都会答应。
要说到对男人的瞭解,小虎的三个媳妇儿都不如文玉茄有经验,她把小虎按倒在椅子上之后,并不急著去含小虎的鸡巴,而是在小虎面前慢慢的脱光了身上的衣物,而且是专门对著小虎脱的,脱得时候,她还将自己的两隻微微下垂的乳房在小虎面前晃了晃,最后才趴倒小虎胯间,双膝跪倒在小虎身下,两隻柔软的大奶全都放在小虎的膝盖上,之后才用双手将小虎的鸡巴紧紧的握住,只留下一颗因为充血而胀大的龟头。握了几秒钟之后,文玉茄见小虎的龟头已经变成紫红色,当即双手一鬆,同时舌尖快速戳在小虎的马眼上,一股电流般的刺激从小虎的肛门处传来,把小虎爽的全身肌肉一紧,差点叫出声来。
文玉茄见小虎在自己‘舌尖箫功’下竟然只是全身一颤,竟然没有一丝射精的迹象,又是吃惊又是庆幸。她吃惊的是:以前她接待过得男人中,十个有九个会在她施展舌尖功的时候射精,按说小虎的下体一直处于坚硬的状态,应该不会忍住才对,但小虎却只是身体颤抖了一下。另外让文玉茄庆幸的是:今天晚上,她已经欲火难耐,如果小虎射精之后直接离开,那她又要被寂寞所煎熬,还不如随便捅几下,就算她得不到高潮,但至少也能尝尝大鸡巴的滋味,这种滋味,她真的太渴望了。
“小姑,你那一下子真厉害,戳的我好爽,赶紧再给我来几回。”对于文玉茄的箫功,小虎也感到新奇。
“戳多了就没用了,奴家让我的虎儿享受一下更爽的姿势,你可千万别射了,一会儿还得帮人家止痒呢。”文玉茄说完,开始用双手托著自己的乳房,将小虎的大鸡巴夹在当间,上面露出的龟头全部含进嘴裡,开始扭动上身,一上一下的为小虎磨起了肉棒。与香兰她们不同的是,文玉茄每次将小虎的龟头含进口中的时候,都要用牙齿轻轻的咬一下,虽然力度不大,却让小虎每一次都感觉到龟头一麻,心中特别舒坦。
这个姿势一直持续了近十分钟,文玉茄嘴都张的有些酸了,小虎的下体却依旧坚挺如初,文玉茄知道自己是碰到高手了,当下抬起头委屈的说道:“虎儿你好狠心,人家跪得膝盖都疼了,你也不知道心疼人家。”
小虎待文玉茄站起来之后,看文玉茄的双膝果真红红的,当下将她赤裸的身子搂在怀中,一边揉捏著她的美乳,一边安慰道:“小姑咬的虎儿下面太舒服了,虎儿光顾自己享受,忘了我的宝贝玉茄身骄肉贵了,来,你坐下,让我好好亲亲你的骚逼。”
小虎说完,将文玉茄的内裤脱掉,把她放在太师椅上,并把她的双脚一边一隻从太师椅的扶手下面塞了过去,这个姿势立马让文玉茄门户大开,下体完全暴露出来,就算她想自己把腿并起来都难。
文玉茄知道小虎下一步要玩弄自己的下身,但为了能让小虎开心,她必须忍耐,何况这种淫荡的姿势一摆出来,她的下体也充满了被佔有的欲望,就连深藏在她穴底的花心,此时都变得酥酥麻麻的。
小虎将柜檯的油灯拨亮,低头看了一眼文玉茄的下体,就见中间的两片肥厚大阴唇上全是皱褶,虽然颜色还未变黑,但两片阴唇纠缠在一起,如果不是仔细分辨,根本就看不出左右,而且两片阴唇合在一起的形状特别像一颗白菜的顶部。小虎想起书中所写:此穴名为‘菜花穴’,阴唇丰厚,洞内鬆弛绵软、穴心深埋,但洞内水多、温暖。生有此穴的女人,多是天性淫荡、欲求不满的之人,若碰上可催其花心者,可得此女之忠贞小虎先将鼻头凑到文玉茄的菜花穴上嗅了一下,没有异味,而且上面还有淡淡的香水味,想是文玉茄刚才喷在内裤上的香水遗留在了阴唇之上。当下小虎用右手的食指和无名指慢慢将她的两片阴唇压开,中指趁机塞了进去,接著中指弯曲,将玉茄的穴口撑开,复又将食指塞了进去,之后小虎站到玉茄的旁边,左手揽过玉茄的脑袋,一口吻住了她的小嘴,右手开始慢慢的抽动了起来。
菜花穴果真水多,小虎只把手指在裡面抽插了十几个回合,玉茄的淫汁就已经开始犯滥起来,随著玉茄的呻吟声渐响,小虎又在她的穴中插入了一根手指,三根粗壮的手指全都插入玉茄的淫穴之后,依旧感觉不到穴口紧绷,小虎的手指在她的阴道中尚能活动自如。
“哦……虎儿轻一些……奴家受不了了……下面都要被你扣烂了……好舒服……你媳妇捨得让你这样玩她们的骚逼吗……还是小姑温柔吧……哦哦……不要扣了……快亲亲奴家的穴珠……人家也是第一次这样被男人如此玩弄……好虎儿……要心疼人家哦……大鸡巴……我要宝贝鸡巴……呜呜呜……好虎子……快用鸡巴捅人家的美穴儿吧……好痒……奴家下面好难受……老天爷……你就赐给玉茄一个鸡巴吧……”在小虎将三根手指全部插入文玉茄宽鬆的下体时,她虽然想极力表现出女人娇柔的一面,但下体传来的空虚,还是让她情不自禁的开始挺动屁股,对于文玉茄这种曾经在风月场中漂泊过的女人,情欲一旦被催发,便开始暴露出自己放荡的一面,就算是嘴上说著‘受不了’之类的话,下体却渴求更多的刺激。
面对文玉茄这种形骸放浪的欲女,小虎下体早就急不可耐,虽然近几个月尚有苏琳儿夜夜相伴,但毕竟那是自己的媳妇儿,捨不得使劲玩弄她的身子,怕苏琳儿会反覆丢身而过早衰老,所以小虎每次与她做爱都捨弃前戏,只求自己快速射精,即便这样,苏琳儿依然要每晚被入出两次高潮,而在她处于经期的时候,刚刚成为母亲的林香兰就只好一边哄著宝宝,一边撅起屁股为小虎出一次精,每次都是匆匆忙忙,少了许多乐趣。而今天面对自己送上门来的文玉茄,小虎终于可放纵的宣洩一下这几个月欲火。
“好小姑,你别急,虎儿这就把肉棒给你,我的浪肉肉,你要的大鸡巴来了。”小虎早就欲火中烧,赤阳参的药性又一次被文玉茄的骚浪催发到巅峰,当下将手指从她的肉洞中抽离,自己站到了椅子前面,用硕大的龟头在她丰厚淫靡的阴唇上摩擦了几下,开始往裡面推去。
文玉茄下体一接触到小虎的大肉棒时,她才发觉自己久经考验的大骚逼竟然有些惧怕这条庞然大物,当下玉茄慌慌张张的用手指将自己的阴唇分开,隐藏在阴唇中间的那条艳红湿腻的阴道露了出来。小虎钢牙一咬,以摧枯拉朽之势,将自己的巨棒狠狠的捅入了玉茄颤抖的香坑,直把玉茄插的脸色发白,全身痉挛,身体不由自主的想往后缩,但此时文玉茄双脚别在太师椅的扶手中,后背又靠在椅背上,根本就没有迴旋的馀地。
“不……不……不……好虎子你慢一点……奴家好久没被这麽大的鸡巴插过了……求你轻点……要不你先玩玩奴家的小脚和奶子……让奴家适应一会儿再插……啊啊……不要……太快了……好重……顶到穴心心了……呜呜呜……奴家不来了……虎儿……我的狠心郎……轻一点……又杵到奴家的花心了……”此时的文玉茄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只盼小虎能早点罢手。
“玩什麽臭脚烂奶,骚货,刚才你不是一直吵著要鸡巴吗?今天我就把你的骚逼干烂,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乱找男人。”看著身下的人儿被自己入得花枝乱颤,小虎双手紧握太师椅的扶手,加快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将龟头狠狠的戳在玉茄的花心上。!
“不敢了……奴家再也不敢了……有你这样的冤家……奴家还能找谁……呜呜……以后玉茄也给小虎做老婆……骚逼只让我的虎儿入……只求你对人家温柔一些……不要让奴家明天走不了路才是……哎呦……好重……虎儿插到底的时候在裡面磨一下……穴心心好美……好虎儿……奴家都答应以后给你当媳妇了……你就心疼人家一下下嘛……”经过小虎数十回合的抽插,文玉茄开始慢慢体会到小虎的与众不同,她狭长的阴道还是第一次被人捅到底端,就连她的整颗芳心,此时已经随著小虎对她穴心的追击,开始体会如蜜糖一般甜美的感觉。
多日以来的小心翼翼,到今天的放肆抽插,小虎沉醉于施虐所带来的快感中。看著文玉茄在自己身下大呼小叫一般的疯狂回应,小虎双膀一用力,直接把太师椅的扶手掰断,在文玉茄惊诧之时,已经将她的身体抱起,紧紧搂在腰间,双手托著她的屁股,开始用下体猛烈的撞击起玉茄绵软的身躯。
“好孩子……你真有劲儿……这样插的太深了……奴家的穴珠都被你撞疼了……呜呜……好虎子……我的亲汉子……抱紧小姑……哦……每次都会杵到人家的穴心心呢……奴家要到了……快点虎儿……使劲插奴家的骚逼……我浪了……我美了……我丢了……”文玉茄两条雪白的美腿紧紧盘在小虎腰间,浮空时的无依无靠,让她只能把身体贴在小虎胸膛上,默默的承受著小虎一下狠似一下的抽插,而且小虎每一次捣入那条巨棒,都会让玉茄体会到穴心被碾压的酸痛,高潮来临时,她突然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犹如梦中飞翔般意乱情迷此时小虎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情欲就像洪水猛兽,早就将他淹没,他上身都变成了红色,如同火炭一样的温度,使他的汗液开始滚落下来。在小虎猛烈的抽插了数百下之后,文玉茄已经陷入半昏迷的状态,身体软软的靠在他身上,嘴裡却不再高声叫喊,只有急促的喘息声,和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小虎突然心坎一软,转头将玉茄放在柜檯旁的一包粮食上,开始放缓自己的力度,慢慢的抽动起自己的肉棒,每次龟头碰到玉茄的穴心时,就轻柔的在上面画一个圈,如此反覆了盏茶的时间,文玉茄竟然又开始收缩阴道,用她宽鬆的浪逼,慢慢夹住了小虎的肉棒。
“啊……好美……虎儿……我的郎……玉茄要飞了……软软的……柔柔的……我的宝宝……奴家好幸福……下体要化了……肉洞要酥了……浪穴要酸了……穴心心要哭了……哦……虎儿你真好……玉茄今生再也不要与你分开……来……吃奶奶……可以使劲顶几下再慢下来……奴家的穴儿好不好……你享受过这麽柔软多情的美穴吗?”随著小虎温柔的抽插,文玉茄的情欲再次复甦过来,她低头看著小虎的大肉棒在自己水淋淋的穴中缓缓的进进出出,一种突如其来的幸福感萦绕上她的心头。
“小姑,爽不爽,跟你以前的男人比,我厉不厉害?”小虎看到文玉茄现在满脸幸福的表情,吃了一口她的奶头问道。
“不说……人家都把身子给你了……你还问……哎咬……坏蛋……我说了……是你……是虎子……是我的宝贝虎儿最厉害……都戳到人家骨子裡了……奴家的美逼都让你干翻了……”文玉茄又被小虎连续两棍打在花心上,当下乖乖的说道。
“那你喜欢我粗暴一些,还是像这样温柔的抽插?”小虎接著问。
“都喜欢……现在可以快一点了……”文玉茄说完,又用阴道连续夹了两下小虎的鸡巴,对他发出进攻的信号。
这一次两人下体的契合程度经过刚才的磨合,已经达到了最为默契的程度,所以不管小虎如何大幅度的抽插,文玉茄都会婉转的承受著下体带来的疼痛与美好,直到小虎射精时,文玉茄又一次享受到麻入骨髓的快感。
之后文玉茄如同一块牛皮糖一样,紧紧的贴在小虎身上,不让他将肉棒抽出,两人索性就睡在了粮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