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在山下连续逗留了两天,虽说每日都可尽享许素琴的温柔,但眼下世道不太平,又适逢年跟,小虎恐山上有变,第三天早上便辞别两个美艳的娇妻,返回卧牛山大寨。
大娘林香兰自是不必详说,二娘许素琴自从与小虎相处了两日,被他将自己的身子上上下下每个洞洞玩了个通彻,她感觉自己一辈子的激情都在这几天裡让小虎开发了出来,而且素琴心裡已经把小虎当成自己的夫君,她的身体又经过小虎两天的玩弄,情欲正是高涨之时,恨不得天天躺在小虎的胯下,哪捨得小虎回山。小虎也与两个娘子难捨难离,最后他给素琴留下充足的银钱,并叮嘱她要好好照看大娘,过几天回来一定多待些时日。素琴听罢顿时眼泪汪汪,一颗心儿伤痛欲绝,最后送小虎出门的时候,如果不是香兰拉著她,只怕素琴也跟著小虎回了山寨。
回山的路依然被大雪覆盖,加之小虎心事重重无心赶路,临近中午的时候才到了卧牛山山脚,正在小虎神不守舍之际,远远的听到有打枪的声音,小虎顿时恢复了警觉,立于马上放眼望去,只见胡家堡子方向闪出十几个身穿黑袄手拿长枪壮汉,正在围捕一个浑身血迹斑斑的中年汉子。那汉子脚下漂浮,跑动起来踉踉跄跄,像是大病初癒一般,正往小虎的所在方向拼命奔来。
小虎看黑衣人的打扮,已经猜到他们的身份,这些人极有可能是地主胡大麻子家裡养的炮手,想来那个中年汉子必定是交不起租子的佃户,看来胡大麻子是起了杀心。当下小虎一个鹞子翻身从白龙驹上跃下,在马屁股后狠拍了一掌,龙驹长嘶一声,甚有灵性的朝著卧牛山大寨跑去。也就在这时,中年汉子已经奔至小虎近前不足五十米的地方,被身后紧随而来的几个黑衣大汉撂倒在地上,接著又被那些狗腿子用手中的枪托对著脊背就是一顿暴砸,直把中年汉子打的缩成一团,身体就像腐朽的木桩,几乎要被砸碎的一般,发出“卡卡”的响声,但从始至终那汉子竟然未曾开口求饶。
“啪啪”两声枪响,黑衣人应声倒下两个,开枪之后,小虎接著躲在一株松树的后面,手裡紧紧的握著自己的盒子炮。
“老大……不好了……小九和狗剩儿中枪了……我们八成遇到土匪绺子了……赶紧撤吧。”一个矮胖子听到枪声,又看了一眼身边躺下的两个兄弟,顿时被吓得六神无主,惊恐的喊道。
人群中一个满脸络腮鬍子身材魁梧的大汉趴在雪地上骂道:“去你妈的,瞎咋呼什麽,一共就两枪,人多不了,都他妈别慌,看住地上的共匪,别让他的同伙劫了去。”
“林子中的好汉,报个名号,我们是胡家堡子的保安队,无意与山上的兄弟为敌,只为了抓一个本庄的叛徒,求山上的兄弟给个方便,来日我们胡大老爷一定派人送上厚礼。”络腮鬍子接著冲小虎藏身的方位喊道。
“爷爷家在此山中,单腿站在大中厅,吃鸡要吃红鸡头,黄白铺床坐青龙。”小虎当下衝众大汉喊出一串暗语。
“老大,他嘴裡刀咕的是啥意思。”矮胖子问络腮鬍子道。
“妈的,晦气!咱们哥几个是碰到卧牛山大寨的土匪头子了。没听他说吗:”家在此山中‘就是卧牛山的人,’单腿站在大厅中‘就是独脚鬍子,’吃鸡头、坐青龙‘的意思就是寨裡的老大。“络腮鬍子当下恨恨的说道。
“龙大掌柜,咱们兄弟无意冒犯,求大掌柜高抬贵手,放兄弟们下山,来日定当重谢。”络腮虎子继续从小虎喊道。
“放下你们手裡的人,赶紧滚!”小虎本想随手灭了这几个胡大麻子的爪牙,但自从看到落魄汉子铁骨铮铮的样子,他突然起了侧影之心。
“这可使不得,龙大掌柜,不是兄弟们不给你面子,但这个人是古城县日军宪兵队长金桥太君点名要的共匪,我们兄弟实在做不得主。”络腮鬍子嘴裡跟小虎商量著,但紧跟著向身边的弟兄使了眼色,打算放手一搏,因为他已经推断出对面只有一个人,而且基本确定了小虎的藏身之处。
“那他妈废什麽话,爷爷就送你们一块上路。”小虎一个旱地拔葱,悄无声息的跳到古松的树杈上,随手又是三枪,枪无虚发,又是三人送命。
“兄弟们,往前面的树上打,他就一个人,大家併肩子灭了他。”络腮鬍子喊完,一阵密集的枪声想起,小虎藏身的松树被打的摇晃不定。
此时小虎已经翻身趴在了树下,待对方打完一轮枪换子弹的空,小虎迅速起身,手中的盒子炮打出两个‘扇子面’,同时弯腰提气,施展轻身术像一隻雪地上的豹子,几个跨步就衝入了人群。
胡家堡子来的狗腿子一共18个人,与小虎一交火,还未看到小虎的人影,就已经躺下了12个人,剩下的顿时慌了手脚,子弹都装不进枪膛。待小虎虎趟狼群一般杀入众人中间,竟然有几个人扔下枪支,拼命往胡家堡子方向跑去。
小虎自幼在山上跟著龙向天学习《翻子拳》,后被龙向天送到奉天学府学习,机缘巧合下于奉天城碰到当时的一代北腿王‘慧石和尚’,慧石见小虎不过十五岁的年纪便已武功大成,欣喜之馀,将自己的《十二路谭腿》全部倾囊相授,之后小虎与慧石分别,每日暗地裡苦练腿功,只用了一年功夫,便将慧石的谭腿功夫练到了极致。所以当小虎衝进胡家狗腿子中间,并没有使用兵器,只是双腿上下翻飞,却招招致人死地。
不过盏茶的时间,胡大麻子养的炮手已经全部被格杀当场,小虎这才想起地上的中年汉子,上前将他扶起后,追问道:“朋友是谁?为什麽日本人要派人追杀你。”
汉子脸色煞白,眼睛却炯炯有神:“和你一样,是中国人。”
小虎眉头一皱,接著问道:“我问你他们为什麽要追杀你?”
汉子苦笑道:“我知道他们的一个秘密,所以他们杀我灭口,剩下的朋友就不要问了,再问我也不会说。”
小虎伸出一根手指,顶在汉子的腋下,指力一发,汉子顿时咬牙颤抖起来,小虎随即将手鬆开说道:“我问你,你就要回答,要是不想跟他们一样,最好按我说的做。”
汉子看了看四周的尸体,他实在不明白眼前这个刚刚救了自己的年轻人,为什麽如此喜怒无常,而且汉子已经通过小虎刚才那一指的功夫知道:他不是这个年轻人的对手。
“你杀了我吧,除非见到卧牛山大当家,我什麽也不会说!”汉子说完,双眼一闭,看样子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呵呵,你认识卧牛山大当家的?”小虎觉得奇怪,这个男人怎麽会专门来找自己。
“不认识,但卧牛山大当家‘关东苍狼’龙胜虎的名声谁不知道,可惜我一直无缘结识!”汉子继续说道。
“想不到我竟然如此出名,你现在可以说了,因为我就是龙胜虎。”小虎说话的时候,有些自豪。
“你,不可能,关东苍狼是卧牛山匪首,怎麽可能是你这样的年轻人。”汉子担心小虎骗他,嘴裡试探道。
“信不信由你,刚才几个土匪都已经说过了,再说我的白龙驹已经回山报信,相信用不了多久,寨中的兄弟就会赶来,到时候你再说也不迟,现在我先把这些个狗腿子的尸体处理了,你且歇著吧。”小虎说完,转身开始收拾起地上的枪支弹药,这些东西都是山上急缺的东西。
‘啪’一声枪响,刚才被小虎一脚踢晕的络腮鬍子竟然醒了过来,偷偷举起自己的三八大盖,当下一枪打在了小虎的肩头。
“小心兄弟,他还有子弹!”中年汉子说著,用尽身上最后的力气,扑倒在络腮鬍子的身上,同时一颗子弹打进了他的胸膛。
“妈的,老子要将你碎尸万段!”小虎右肩中枪,被打倒之后,强忍著身体上疼痛爬了起来,小虎一个虎扑便到了络腮鬍子近前,也不多话,直接用左手捏碎了他的喉咙,接著又将他的眼珠子扣了出来,用力一握,将它们在掌中挤爆。
“龙兄弟……过来听我说……我不行了……你快带山上……兄弟们走……小鬼……卧牛……金炕……要饺子……快走……走……”中年汉子没等说完,就已经嚥了气。
小虎的右肩已经完全麻木,鲜血将他白色的兽皮外套染成了红色,就在他即将昏迷的时候,耳畔传来一阵人喊马叫的声音。
卧牛山大寨,小虎的房间里。“大当家的你终于醒了,唉,你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可把众兄弟吓坏了,不过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军师林自序在一旁欣喜的说道。
小虎感觉浑身发热,试著动了一下自己的右手,却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当下便不敢再用力,只抬头扫了一眼房内的兄弟,有种劫后馀生的感觉,当下欣慰的说道:“让众兄弟们担心了,林大叔,我的伤要什麽时候才能养好?”
“薛神医说了,枪子从骨头缝裡穿了过去,只要将养半个月就能基本复原,但这个半个月裡,你可不能活动,尤其是右臂不能用力,我已经知会三奶奶这几天来伺候你,寨中兄弟大都粗手笨脚的,别再一个不小心让你伤口复发。”林自序对小虎说道。
“薛神医,他怎麽会来给我看伤?”小虎对薛神医并不陌生,寨中的兄弟曾经多次被薛神医救下性命,所以小虎一直都对薛神医心怀感激,但薛神医住在卧牛镇上,离卧牛山大寨好几十里的路程,这些天有大雪封路,所以这让小虎有些纳闷。
“我让二冬瓜连夜把他请来的,放心,已经给了他赏钱。”林自序解释道。
“那行,只不过让我三娘来伺候我不合适,林大叔还是找个兄弟来就行。”小虎想起三娘苏琳儿娇小玲珑的模样,有些难为情。
“不碍事,三奶奶已经答应,这几天也是她帮你换的药,大当家你早点休息,我让兄弟们先退下了。弟兄们,大当家的要静养,咱们都出去吧。”林自序说完,便领带大伙儿离开了房间。
小虎想著中年汉子最后说的几句话,“小鬼”“金炕”“要饺子”,但此时小虎的脑子裡混乱一片,想了半天也没有琢磨出其中的秘密,反而伤口越发疼痛起来。这时门被推开了,小虎睁眼一看,是三娘苏琳儿抱著一床红缎被走了进来,小虎心知这是军师的安排,但独自面对三娘苏琳儿的时候,小虎心裡竟然没来由的开始发憷。
其实这不怪小虎,别看苏琳儿长得娇小玲珑,但小虎从很小的时候就跟著她读书、写字,而且小虎每次犯错,苏琳儿都会用一根戒尺使劲抽他的手心,直把小虎打的眼泪汪汪才肯罢手。所以小虎从小便对他这个三娘是又敬又怕,就算是他已经做了一寨之主,依旧对苏琳儿敬畏有加。
苏琳儿虽说和小虎名为母子,其实两人之间更多的师生与姐弟之间的那种的情谊。苏琳儿被龙向天抢上山的时候,年龄刚满16岁,还是一个半大孩子,就算如今她已经在寨中生活了十多年,也不过才刚刚30岁,加上苏琳儿本身就生的娇小,如江南少女般的模样,让她看起来不过20岁出头的样子,所以她一直把小虎当成自己的学生和弟弟看待。
“三娘,你回房休息吧,虎儿要是有事情自会喊你的。”小虎见苏琳儿竟然要睡到自己的床边,心中大骇。
“闭嘴,好好休息。”苏琳儿见到小虎窘迫的模样,心中觉得好笑,这个在山寨乃至整个卧牛山地区都响噹噹的汉子,看见自己竟然还会害怕。苏琳儿常听寨中的兄弟们说:自从小虎做大当家,不但山寨裡的兄弟们吃得好、喝的好,关键是自从大当家的领著寨中的兄弟们跟山下的小鬼子和保安团交了几次火后,在整个关东地区,名声都是响噹噹的,当地的百姓对他们一改往日的看法。
苏琳儿铺好了床被,看著小虎因为害怕而一动不动的样子,当下耻笑道:“都当大当家了,还怕我这个三娘啊,放心,以后我都不会再抽你的手心了。”
苏琳儿说完,自己竟然开心的笑了起来,想起以前她与小虎发生的种种往事,再看如今的小虎,已经是个五大三粗的英俊汉子,但在自己面前,还是这样听话,她的心裡由衷的感到自豪起来。
“怕,什麽时候我都怕,三娘从小教育虎儿要尊师重道,虎儿从不敢忘。”小虎看著眼前这个从小教自己读书学习的女人,依然如此开朗、幽默,这让小虎对未来充满了希望,与跟大娘、二娘在一起的时候不同,与她们在一起,有欲望、有责任,而与三娘苏琳儿在一起,小虎感受更多的是两人一起对未来的憧景。
“那就好,听说你现在成了大英雄,给姐讲讲,你在山下的事儿好麽?”以前苏琳儿就与小虎有过约定,在没人的时候,二人都以姐弟相称。
“嗯,其实我一直都很想告诉姐姐,就从我在奉天学府和同学们一起闹罢课说起吧……”
苏琳儿躺在小虎旁边,与他同枕,听小虎说著他惊险的故事,其中不乏家国、梦想、自由、拼搏,只是小虎将他与大娘、二娘以及张牡丹上床欢好的事儿都刻意省去,苏琳儿越听越精神,而且她对小虎开始变得崇拜起来,每当小虎说道自己感到孤独,没人理解的时候,苏琳儿就用小手轻轻抚摸一下小虎的头,像是安慰,又像说自己可以去理解他。当小虎说道意气风发,与鬼子汉奸斗智斗勇的时候,苏琳儿就立马变的像个小女孩一样,双眼放光的看著小虎,心中荡起难以言表的欣赏与崇拜之情。
就这样二人说说笑笑就到了后半夜,期间苏琳儿喂小虎喝了两次水,睡觉前小虎支支吾吾的说要小解,苏琳儿听了稍微楞了一下,但随即想到小虎现在不能活动,当下满面桃红的从床下拿出一个夜壶,尽量装作没事儿的样子,快速为小虎脱了内裤,将他硕大的龟头塞入了夜壶,之后苏琳儿赶紧把头转向一旁,但‘哗啦啦’的尿声传来,让她白淨的面皮都被羞成了粉红色。
小虎的身体依旧馀热未退,但苏琳儿握住他的肉棒往夜壶裡塞的时候,他的下体竟然起了生理反应,肉棒变得又热又大。当苏琳儿为他穿回内裤的时候,手一碰到小虎的大鸡巴,顿时被吓得叫了一声“哎呀”,然后一巴掌打在小虎勃起的鸡巴上,脸色通红的说道:“你真是没羞没臊,守著姐姐下面还敢硬,小心我给你剪了去。”
苏琳儿为小虎倒掉尿液之后,赶紧吹了蜡烛,一头钻到自己的花被裡,想著刚才小虎那条狰狞雄壮的大鸡巴,刚刚竟然被自己握在了手裡,当下苏琳儿用手一摸自己的脸蛋,热的如同火炭。之后她偷偷用鼻子闻了闻刚才握小虎鸡巴的小手,上面残留的男人体味如同一条条小蛇,直接钻到了她的脑子裡,将琳儿的芳心都被这股味道催发的激动起来。
苏琳儿自打被龙向天抢上山,总共被宠幸过不到十次,不是苏琳儿的容貌比不过林香兰和许素琴,只是她的阴户生得奇怪,两片阴唇出奇的肿大,就像公鸡的鸡冠一样,往外突出著,咋一看,就像以为是她的耻部长了一颗肉瘤。而且苏琳儿的下体天生没有阴毛,光秃秃的,使她的整个下体看起来就像一个肉都都的寿桃,只是寿桃的最顶端,有一条狭长的缝隙,就像一张要吃人的小嘴一样恐怖。龙向天也就是喝多之后敢于同苏琳儿交构,平时他虽然喜欢苏琳儿一身的灵气,但也是远观而不敢亵玩。苏琳儿彷彿也知道自己下体生的丑陋,不敢多想,只能生生的将自己的情欲压制在体内,她觉得自己这种人就不配有人疼、有人爱。如果不是今晚用手触碰到小虎的大鸡巴,她根本就不会去想男人的身体。
黑暗中,小虎听到苏琳儿急促的喘息声,根据他这些时日与女人接触的经验,他知道自己这个才情无双的三娘,定是与自己一样欲火难耐,如果是以前,小虎不会对苏琳儿有任何想法,会一辈子把她当成自己的良师、姐姐,但与自己的几个女人合体后,他从大娘、二娘的口中得知:女人也需要男人的安慰。就像自己的两个义母,每次被自己折磨蹂躏以后,都会变得更加温柔、美艳。所以当三娘用她的小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时,小虎就感觉琳儿的小手柔软又温暖,而苏琳儿打了他的鸡巴一下,让他感觉有些像情人之间的调情。想到这裡,小虎美滋滋心中开始开心起来,不过因为自己伤势太重,身体无法活动,只得强压欲火,挨著苏琳儿的身子,甜甜的睡去。
经过苏琳儿几天无微不至的照顾,加之小虎的体质本来就好,伤口已经结疤,虽然还不敢动,但烧已退去,右肩也不像前两天那麽疼了。而且,小虎最开心的是:经过这几天与苏琳儿朝夕相对,她已经不像原来那样含羞。在两人这几天的相处中,苏琳儿每次给小虎接尿的时候,下身都会勃起,有时他还故意让自己的鸡巴跳起来去触碰一下苏琳儿的小手,苏琳儿也不像之前那样生气,碰到这种情况,她就莞尔一笑,轻轻捏一下小虎的龟头,或者用手轻轻的在上面拍打几下,神情特别暧昧。但苏琳儿从不主动用手去碰小虎的下体,像是有些害怕的样子。
晚上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