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注意倾听着隔壁是否有什么动静。还好,什么声音都没有,看来那几个哥

    们儿睡着了,或者房间的隔音很好,他们有什么动静我这边也听不见。

    这样,到了第三天晚上,情况变得有些失控了。安妮和我在床上做爱的时候

    又忍不住大喊大叫起来。不过,我并不太紧张,因为既然我听不到隔壁的任何声

    音,大概他们也听不到我们的吧?

    像在家里时一样,安妮在和我做爱的时候,又开始大声取笑着我,说我的鸡

    巴实在太小了,简直就像个几岁小男孩的小鸡鸡,而她更希望和一个有巨大鸡巴

    的真正男人性交。在我们做爱的过程中,她一直大声说着这样的话,因为她知道

    我喜欢听她这么说,这些话也可以让我们都感觉很兴奋。我射精后,她拽着我的

    头把我按在她的两腿之间,让我舔吃她湿润的阴道,大声要我吃掉我自己射进去

    的精液。我舔吃了她大约20分钟,直到她达到了两次高潮、阴户被我舔得干干

    净净后,她才放开了我。

    我刚刚从我妻子的两腿之间抬起头,正准备擦掉满脸满头的精液和淫水,突

    然听到左边房间我那些朋友们大喊大叫的欢呼声和掌声,接着,右边房间的朋友

    也加入了进来,大喊着说我和妻子干得太猛了,我妻子的叫声太刺激了。他们还

    说,我的鸡巴太小了,只能用舌头给我妻子带来快乐。这让我感觉非常尴尬。

    但安妮却觉得很好玩,她甚至反唇相讥,说他们是在嫉妒我们夫妻。我妻子

    的反应大大刺激了我那些朋友,他们再次开始大声取笑我们,并告诉安妮他们可

    以让她享受到真正男人的巨大鸡巴,享受到可以达到高潮的真正性交,而这些她

    从我身上都是得不到的,等等。

    听着他们的调笑,我感觉羞愧难当,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让人非常难堪的

    是,我那些哥们儿都知道了我用鸡巴根本无法满足妻子的性欲,只能靠舔吃她的

    阴户来让她达到高潮,这让我觉得实在太丢脸了。

    第二天,当我们夫妻和那几个朋友在游泳池相会的时候,他们一起和我开起

    了玩笑,大声叫我“小铅笔头”、“小牙签”等等,还有人干脆给我起了个外号

    叫“小奴仆”,因为我太喜欢舔吃妻子的阴户。

    对于朋友们的揶揄和玩笑,我只能尴尬地一笑了之。而安妮觉得他们说得话

    很搞笑,也跟着他们起哄开着我的玩笑,甚至添油加醋地说什么从技术曾面上来

    说,她现在还可以说是个“处女”,因为我的小东西根本没有达到应到的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