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是我喜欢的女人,而且她从未让我这么屈辱的含着。

    我就这么品尝了好几个男人的精液。但从来没得到过一次高潮。我被欲望折

    磨的要发疯了,我甚至开始求妮雅插我。但她对我没什么兴趣,总要让我一遍遍

    的磕头求她才会在闲的无聊时才插我一次取乐,而且动作十分粗鲁。每次都会让

    我的后庭疼上很久。

    就这么又过了一个礼拜,距离竞选只有几天的时间了。妮雅变得十分紧张。

    她这几天已经不理我了,让我整天呆在休息室,当然这对我来说是难得的假期。

    我旁边躺的是新来的贝罗妮卡和萝拉。朱迪和温蒂成了高级会员后,她俩占

    了空出来的床位。贝罗妮卡是一个南美女人,褐色的皮肤让她的身体看起来性感

    而充满了弹性。萝拉是一个白人女孩,她只有15岁,是一个天才的跳级生,她

    的身体还没有发育完全,看起来十分娇小。

    下午的时候,休息室值班的高级会员突然把我牵了出来,她现在也总是牵我

    的鼻环而不是项圈了。

    她告诉我妮雅要我过去,我感到很奇怪,妮雅已经几天没见我了,她应该正

    在紧张的准备竞选的演说才对。

    我进屋时,妮雅坐在书桌前考虑着什么,见我到了,她说道:「爬过来。」

    那声音低沉而缓慢,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我爬到她身边后,她把我拉到厕所,开始用绳子绑我。我不明白在竞选的冲

    刺阶段她怎么还有这个闲情逸致,但我知趣的没有问她。她今天似乎格外卖力,

    用了整整两捆绳子,紧紧地把我绑在上水的管道上,我一动也动不了。

    她又拿出了那根短木棒,那个木棒打起来很疼,一般只有在她很生气的时候

    才会拿出来。我隐隐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似乎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妮雅拿着木棒走到我身前时,我看到她脸拉得很长,额头上不停地有青筋在

    跳动。她把木棒在手里拍着「贱货,你干的好事!」

    「主、主人?」我疑惑的说,这两天一直没见到她,实在不知道什么地方惹

    到她了。

    「别叫我主人,你这个肮脏的婊子。」她大声骂道,然后平复了一下心情冷(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