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的她了,
二三十年的贞节和操守一夜间全部沦陷,不可挽回地加入了愈来愈庞大的出墙红
杏的行列,成为了一个背后千人指万人骂的污秽女人。
老婆又一下扑在我身上,疯狂吻我的唇:老公,你恨我吗?
「不恨,宝贝,我更爱你了。」
「你骂我吧,骂我。」
「不骂,宝贝,我永远爱你,你越淫荡越好。」
「我不要,老公,你骂我吧,恨我吧,那样我会好受点,我身子脏了,我是
坏女人了。」
这句话把我刺激得简直是欲火万丈,我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撩起了她的连
衣短裙,她竟然主动地一下就把屁股抬起来配合著我,使我一把就顺利地剥下了
她的小内裤,我把勃起的弟弟头抵在了她阴道口,正要插入时,突然想起了什么
,拿过扔在一旁的她那乳白色的棉质小内裤,着急地寻找着,果然,一大块半干
不干的污渍正印在内裤遮挡女人阴部的正中央,在卧室昏黄灯光的照射下,显得
格外刺眼与醒目。我贪婪地嗅着,那是我熟悉的男人的精液腥味和女人的爱液骚
味,这种腥骚相间的奇特气味顿时充满了我的胸腔。我竟然什么也不顾地伸出舌
头贪婪地舔着,并用口唇来回地在污渍上吮吸。
听到我发出的声音,老婆睁开眼看见了我做的一切,她喃喃地说着:老公,
你……你怎么那么贱啊?
我贱?我是贱,可是你呢?带着别的男人的精液回到自己的老公身边,你这
又算什么呢?纵然我以前刺激你和别的男人做爱,可你第一次跟A见面就向他张
开了自己的双腿,把女人最隐秘最珍贵最圣洁的部位献给了他,我还以为你至少
要经过几次见面后才会有可能跟他上床,你这又算什么呢,你比我好哪儿去呢?
好吧,贱,那就贱到底吧!
想到这里,我移开弟弟,跪在老婆两腿间,两手托高老婆的屁股,老婆配合
着我把屁股往上挺着。我直接把鼻子和口紧贴在老婆阴道口上,老婆的下身早已
淫液泛滥,阴唇和大腿内侧湿得一塌糊涂,连阴唇两侧的阴毛也被浸润得湿透了
,此情此景刺激着我的官能。但我要的不是这个,我拉开抽屉拿出小手电,照着
老婆的阴部,仔仔细细地观察着,试图寻找A在她阴部留下的印迹。我贪婪地嗅
着老婆阴部发出的气味,试图嗅出A在她阴部遗留的气息。我把舌头伸进了她的
阴道,搜寻着,试探着,舔吸着,试图从里面吸出什么来。因为就是在这里,就
是在这个通道里,就是在这个原本只能属于我的隐秘通道里,就在不久前插进去
一个野男人的大棒,比我的大,比我的粗,比我的长,比我的持久,比我的耐用
,它在里面纵横驰骋,东征西战,杀入杀出,进行着野蛮的侵略,并最终用射出
的体液宣布占有了平时看上去端庄纯真的老婆那肉体深处的处女地,征服了平时
看起来保守传统的老婆的心灵(真的验证了张爱玲那句话:通往女性灵魂的道路
是阴道。征服了女人的阴道,也就征服了女人的灵魂)。我那漂亮纯真的老婆,
从中学开始就有那么多优秀的男人曾经那么热烈地追求她,而她一直守身如玉,
今晚却那么轻易地就被一个并不多么优秀的男人直捣黄龙。我崇拜这个男人,崇
拜他的性器,敬慕它,仰望它,我要彻底寻找出那野男人大棒在我老婆阴部留下
的痕迹,我要吸出那野男人喷射在老婆阴道深处的所有体液并把它们吞下去,以
表示我对它的敬畏。
我用口舌绕着老婆的阴道大口大口地舔吸,吞食着,不放过任何流出来的东
西,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老婆身体向上翘起来,象张弓一样往上
紧绷着,她呻叫起来:老公,不要,我没洗,那里……脏。我不是好女人了,
你还要我吗?
听了这句话,羞辱、悲愤、刺激、崇敬、酸楚、难受等感受交织着支配着我
,我毫不怜惜地一下进入了老婆的肉体,她原本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仿佛卸下
了什么东西,口里「哦」地呼出了一口气:对,老公,操我吧,操死我,惩罚我
吧。
我大力地抽插起来,老婆紧紧地勾住我的脖子,试图抬起头来吻我,我粗暴
地按下她的头,有些变态似地拧住她的两条胳膊压在她自己身下,疼得老婆发出
一声呻吟。我抓住她裙子的领口,一把撕裂,那蕾丝透明的裙领被撕裂时发出的
刺耳的「咝咝」声强烈地刺激着我和她的神经,激发著我俩的兽性,撩拨着我俩
的欲望。我把老婆那白色的胸罩褪到她那小巧而白嫩的乳房以下,开始象强暴一
样地操她。
老婆尖叫起来:老公,对,就这么操我吧,我对不起你,我错了,强暴我,
操死我吧。
我近乎疯狂地使劲操着她,10年的尝试与探索,1年半的诱导与调教,5个小时的等待与煎熬,全在这一刻成为了现实。此时的我百感交集,五味俱全。
盯着老婆那端庄而精致的脸庞,我仿佛看到这张脸庞下面隐藏着的淫荡和下贱,
仿佛看到这张脸在A兽性发泄下泛起的绯红和娇羞,仿佛看到这张脸在出轨的羞
耻与野合的刺激双重压力下而流露出的复杂的表情,仿佛看到这张脸在两人疯狂
的肉欲发泄后表现出的满足和愉悦的神情。再联想到老婆平时表现的那么单纯那
么羞涩,见到生人都脸红的样子,我突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禁不住破口大骂
起来:你个贱货,臭婊子,真给我戴绿帽子了,贱女人。
老婆呻吟着;老公,我贱,我对不起你……你恨我吧,骂我吧。
我怒吼着:贱货,你这残花败柳,遇见大鸡巴的你就犯贱,天性淫荡的烂女
人你就是,欠操的母狗。你自己说,你是个破鞋,母狗,荡妇,不要脸的烂货。
「我……我是破鞋,婊子,我不要脸,我是烂货。」
我喘息着:你是烂货?你不是老师吗!你不是贤妻良母吗!你怎么教育学生
和孩子的?你在课堂上是怎么正人君子的?
「我……我不好,我下贱。」
我奋力抽动着:操死你,操死你,天性淫贱的臭女人,平时真没看出来,你
怎么那么贱啊!我们结婚时你是怎么发下誓言的,这么快就忘了?
老婆被抽插得说不出话来了,只是紧紧抱着我的屁股,让我更加用力。
「嗯?怎么不说了,贱B,你这残花败柳,被一个野男人操了,就和被一百
个野男人操没什么区别。自己说,你是骚B,你要和一百个野男人操。」
「我……我是骚B,我是妓女,我要和一百个男人操。」
「贱B,你就是个破烂,哪个男人都能上你,以后你想不想多找野男人操你
,多给我戴绿帽,想不想?」
「我……老公,我不……」
「你不?贱货,你这样的破鞋怎会不呢?骚B,烂货,想不想?」我故意
插她一下停一下。
「我……我……老公……我……」装什么清纯,骚B,你已经破身了,不是良家妇女了,当婊子还立牌坊?
想不想?不想我以后就再也不操你了。「我故意彻底停了下来。
老婆忙不迭地尖叫起来:想,想,老公。」想什么,快说。「我操她一下」我想多让男人操「。」还有呢?「我又抽插两下,我要让老婆彻底地沉沦。」想多给老公戴绿帽,想……
「是不是想让我一辈子做大王八」?
「是,我要让老公做个大王八,做一辈子王八。」
我简直刺激到极点了,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骂我,贱货,骂你的王八老公
,快点。」
「老公,你是大王八,大乌龟……」
「再骂,骂难听的,骂我是窝囊废,我们两个都是贱货。」
「老公,你是大王八,窝囊废,你下贱,把我让给别的男人操。」
「太好了,骚B,我喜欢,接着骂,尽情地骂我。」
「王八老公,你是个废物,窝囊废,我要天天和别的男人操,天天让你当王
八。」
听到这里,我再也控制不住,抓起那扔在旁边的老婆的内裤,把那块混合著
男人精斑和老婆爱液的部分强行塞进老婆那正呻吟着的张开的嘴里,并摁着她的
嘴不让她吐出来,老婆左右摇摆着头挣扎着,喉咙里发出「吁……呜……」声。
我怒吼着:婊子,这就是你和那野男人高潮的分泌物,你不是被他射了吗,
那就给我吃,尽情地吃。
同时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带着爱,带着恨,带着酸,带着痛,报复般地强烈
抽插起来,终于在老婆一声紧一声的呜咽声中尽情地释放、发射,老婆全身抽搐
着,像八爪鱼一样双腿双手紧紧地夹住了我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