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一并扔进。

    小张看着萍夫人一丝不挂的细嫩洁白肉体,心中说不出的感觉。

    似乎无视小张的存在,萍夫人转过身,他看见了那只有短短毛茬的阴部,又

    是一惊。

    她走到沙发边,俯身从旅行包取出塑料袋。慢慢搁进花盆。

    小张看到里面黑黝黝的短毛,知道那是什么,暗暗惊讶。

    「老张,这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是你取下的,送给你,别忘了我……」

    萍夫人痛哭着又把老张的信放进花盆。然后打开盆边的油瓶将煤油浇在衣物

    上。

    萍夫人的阴毛,作过剃头匠的父亲「取下」的,小张几乎迷乱。

    「请……给我火……」

    小张匆忙取出打火机,走到她身旁。此时几乎贴上了萍夫人的裸身,嗅到迷

    人的肉香。他的心通通直跳,年轻的他从未见过女性的裸体,何况是如此成熟美

    貌的赤裸贵妇。

    萍夫人跪下点着异物,火忽的燃烧起来。

    黑色内衣托着老张的信在火焰中飞舞,塑料袋里的阴毛「噼啪」作响扬到上

    方旋即化成灰烬。

    一切都化成灰烬,只有水晶高跟鞋烧瘫在盆底。

    她呆痴的望着冒烟的灰烬,一动不动,像一座象牙雕塑。忘记自己的裸体,

    忘记与她近在咫尺的老张年轻的儿子。

    户外狂风席卷大雪呜呜作响,像是老张在冥冥阴间接到爱物的回答。

    萍夫人仰头仔细倾听着,突然转过身向大厅门口奔去。没等小张反映过来,

    这裸体的女人已经冲出门外。

    「老张,我来了!」她尖利呼叫,白皙的身体同雪花混成一体,旋即掩没在

    狂风暴雪中。

    小张紧忙追出,扑面的大雪和户外的阴暗使他看不见任何东西。

    「夫人,夫人!」高声呼叫,艰难的踏着半尺厚的积雪四处寻找。

    他在一棵树下找到趴在雪地上已经昏厥的她。他不知道父亲曾在此树下长时

    间等待过萍夫人,不知道父亲和她在这里实现了瞬间的永恒。

    他把冰凉湿漉漉的肉体放在沙发上,束手无策。大厅很冷,犹豫后又抱起她

    走上二楼,踢开一扇门,将她放在单人床上,扯下一条毛巾在她身体上下擦拭,

    此时已经全然忘记羞涩。

    盖上棉被的萍夫人开始缓慢的呼吸。

    他不知道这里是她家的佣人房。(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