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对方的呼吸声异样,不是胡建国!?哎呀,他不是出车去石家庄了吗?
是谁,是谁!?
她睁开眼睛,发现被蒙住了。难道?……
「你是谁?」她惊恐的大叫,立即被一团腥汗味道布团塞住嘴。
「呜呜呜呜……」
对下体的侵犯在加剧,对方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她意识到奸污自己的是别人,恐惧,羞耻令她周身战栗。而身体的欲火也越
燃越烈。
「啪唧啪唧。」对方的腹部有力的撞击自己,每一强烈的进出都麻痹脊髓和
后脑,这不情愿的性交顽固的将她步步推向高潮,终于她甩开耻辱的包袱,伴随
对手的射精「啊哈啊哈」的冲到颠峰。
「真他妈的是个荡妇。」她听见小珊的声音。
「爽死我了!」一个可怕的陌生男人高叫。「绝色的女人,太有味儿了!」
「你是谁!」巨大的耻辱盖过高潮後的兴奋。
眼罩被解开,面前一个满头大汗的年轻男子正笑眯眯的看她。
「啊!你……」她惨叫一声扭过头。
「夫人,接着来。」说罢那男子又将勃起的阳具捅入。还是那么凶悍。
萍夫人哭泣着,没有任何快感接受他的QJ。
「夫人,这是我哥哥。」小珊快意大说:「我我哥年轻,需要女人,老胡走
了你也寂寞,你们一起亲热亲热,两全其美。」
「小珊,你,你太……」她号哭着:「天打五雷轰啊,你……」
小珊哥哥完成第二次射精。他们将萍夫人从扶手椅解开,将她抱进卧室。
裸体的年轻男子像贪婪地野兽一样在她身上摸来舔去,又进行了第三次QJ。
萍夫人已经向木头人一样麻木不仁承受着一切。被解开捆绑,昏厥在床上。
小珊带她哥哥来过家里,萍夫人曾经送给他一些李四林不穿的衣服。他在一
家建筑工地打工。当时对他印象还不坏,可今天这个野兽将她残暴的奸污。
小珊兄妹在厨房大肆搜罗,翻出珍藏的名酒大口的喝。
吃饱喝足后又到卧室书房客厅七找八翻,将名酒,现金,首饰,瓷器等划拉
许多装进手提箱。
「哎,这是本田车钥匙。」小珊哥哥醉醺醺说:「妹妹,哥带你去兜风。」
「你会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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