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回去了,干妈的心情已经较那时好多了,我们的谈话都在回避着小月,那是一

    个让人无法去追忆的痛苦的回忆,每一次偶然的想起,都似心在被刀割般难受。

    C城的工作单调而忙碌,我如同绝大多数的普通上班族一样过着重复的工作,

    少却了最初时工作的激情,去看望了梁老板,他现在身体倒不错,在那个老年人

    俱乐部现在过得还是蛮舒服,他看到我,很高兴地给我讲他现在在那儿参加了什

    么合唱团还要准备去演出呢,看他那样,我也心里也很开心。

    只是一个人时候,我会痛苦并茫然,不知道自己的活着究竟有什么样的目的,

    似乎周围的一切都会在一个漫长的夜间化为指间飘出的一缕香烟。

    在我回C城不久,玲姐突然打电话说要到C城来看看我。我当然很高兴。

    几天后,玲姐过来了,我去机场接她时,看她消瘦了许多,本来就苗条的身

    材越发清秀了,只是神情之间憔悴了许多。

    我要给玲姐接风,可是她却很累的样子,说不用了,就随便吃点就行了,我

    也没强求,简单在一个餐厅吃了点东西,我们就回家了,我已经给玲姐收拾好一

    个房间,她看来似乎心事重重。

    我给她倒了杯冰可乐:「姐,这次来是不是出差?」玲姐喝了一口可乐:

    「唉,出差?我早都不插手他的生意了。」

    我笑笑道:「其实不做也好,还是休息舒服些。」

    玲姐白了我一眼:「你倒是天天坐家里休息啊,哼,保证你一个月呆不完就

    烦透了。」我道:「才不会呢,我天天看电视,困了就睡觉,不想事多好啊。」

    玲姐也笑了:「猪样,那还不成小猪了?现在倒是变懒了,嗯?」

    我忙道:「没,只是工作太累,每天感觉都睡不够。快象个机器人了,对了,

    玲姐,你后来……」说到这儿我顿了一下,看了玲姐一眼,她一口把可乐喝光了,

    我又给她倒一杯。

    她瞟了我一眼:「后来什么?」

    我看了她一眼,她又叹了口气:「唉,后来,我是去检查了的,真是命苦,

    医生说是我的问题。」

    我心里一惊,忙道:「那能治吗?他知道了吗?」

    玲姐道:「医生说是先天性不孕,他已经知道了。」

    我没吭气,掏出一支烟,玲姐道:「给我也来一支。」我看了一下烟:「姐,(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