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经感觉到麻木,于是,在和小月分开后的几年间,我还
是会时时地用酒精麻醉着自己不安的神经,似乎,在那醉生梦死中,我会有些淡
忘吧。
终于,我还是要离开小月了,小月抱着我,说等她毕业了一定去找我,我惨
淡地笑笑,点着头,我不知道我的明天会怎么样,梁老板已经定下了要去C市的
时间了,我没法子想太多,在这儿,我已经不能呆下去了,我当然明白和梁老板
做那件事的可怕后果,走是一定要走的,任何的侥幸都害得不是一个人。
可是,这些怎么和小月说?
杨哥去了东北了,二毛去了云南了,在这个城市,我熟悉的人已经几乎不剩
下什么了,临别这个城市的前几天,我接到了子清的电话,说知道我要走了,想
要我和弟兄们几个再聚聚,我答应了。这一年多,我帮子清他们做过几件事,他
们觉得我还够哥们,其实这些事,收拾几个小家伙,恐吓一下,在我,根本就不
算什么,发狠,他们还比不过我,至少,对我,在这个世上留恋的事本就不多,
有的几件事,也没什么让人有幸福感的。
还是上次的那个KTV,子清他们几个提前过来了,我到了后,他们很是高
兴,不过,我倒提不起兴趣,子清问我:「羽哥,是不是有什么事?」我苦笑着
摇摇头,不过也不忍心扫他们的兴,这些小东西,也许在旁人眼中是另类,不过,
却也十分讲义气,相比许多言而无信的家伙,我却愿意选择和这些人在一起。当
然,他们的信,那是有范围的,就是只对他们认定的哥们才有信,而对别人,那
无赖劲上来,真是不象个人。
叫了几个小妹来陪唱,每人一个,我身边坐的一个小妹头发长长的,声音却
是有些沙哑,一坐下来,倒是不断在我身上摸着,靠,真是有职业水准,不过,
我实在提不起兴趣,只是闷闷地唱酒,子清他们几个已经在吼歌了,酒精随着灰
红的灯光起舞,那几个小妹穿的那样的少,一种让人肾上腺激素急剧上升的感觉
不断地冲击着每个人的神经,其中一个小兄弟站起来,走到我身边,我举杯朝他
点点头,他舌头却有些喝大的感觉,结结巴巴地说:「羽哥,我,我们要去办事
啦,呵呵,来,羽哥,敬,敬你一杯。」他旁边那个被她搂着的小妹也朝我暧昧
地笑着,我点点头,笑笑,一饮而尽,他们两个就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子清也(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