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要身体好,什么都有

    了。」梁老板说着眼角有点泛红。我心里很纳闷,这种在官场混了一辈子的人会

    有感情吗?不过这个时候,我却感觉他象一个父亲一样,毕竟人在病中的心境是

    最脆弱的。从小寄居姑妈家,我很少有这种亲情的感觉,而躺在病床这一刻,我

    却很想念亲人,而在我的记忆中,我却想不起关于自己家庭的点滴,只有玲姐,

    才能让我有亲情的感觉。

    梁老板拉住我的手,彼此无话,但很奇异的是,我却感觉到一种从未体验过

    的温暖。我感觉眼角都有些湿了。

    等梁老板走后,杨哥过来了给我说我已经睡了三天了,还说这两天有个自称

    是我妹妹的女孩给我打电话,他只说我出差了,没说详情,但那女孩好像不信,

    追问为什么出差不带手机,都被杨哥一一支吾过去,但也因此,她从昨晚到现在

    每隔半小时就打一次电话,昨晚闹得杨哥没办法只有把电话关了才睡成觉,一早

    起来,开机就收到电话,便过来看看我是否醒来方便接听一下。

    我也觉得今天比前天醒来时好点了,正在这时,电话就响了。杨哥笑着说:

    「你小子什么时候又有个妹妹了,也不给哥几个介绍一下?」我笑笑,接过电话。

    「喂?」

    「小羽到底是不是出差啦?」

    是小月!我想着就是她。「小月啊,我是小羽。」我虽然用力说话,可是声

    音依然有些沙哑。

    「小羽哥,你怎么啦?我都找你几天了,没见你人啊,你到底去哪儿了,怎

    么去出差也不说一下啊?」

    「我,」我「我」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没出差。」

    「喂,小羽哥,你大点声啊,你是不是生病啦,怎么声音这么沙哑?」

    「哦,我感冒了,睡了两天,很快就没事了。」我顺她的话说道。

    「啊?感冒啦,怎么就睡了两天,是不是发烧啦?去看医生了没?」

    「看了,没什么事了。」

    这时护士过来了,看我在打电话,立刻就将电话夺过去:「现在得休息,不

    能动,还打什么电话?不是给你说过吗?」

    我一看,坏了,手机还没挂断呢,护士的话肯定让小月听到了。只听手机里

    传来喊声:「小羽哥,你怎么啦?什么不能动?啊?快给我说啊?」

    护士看看我,又看看旁边的杨哥,杨哥笑笑把脸迈一边去,护士接过电话说:(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