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这些往事写出来是极慢的,毕竟是用文字进行表述,而在我躺在床上
想的话,也就几分钟的时间而已,外面的天气渐亮,而我已经没有丝毫睡意,失
眠对我似乎已经有了一种依赖感,我几乎也习惯了失眠,今夜就是如此,凌晨四
点多了,我隐约听到了不远处码头的轮渡的汽笛声,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轮渡怎
么这么早呢?我将闹钟拿过来看了一下,是四点半多一点。
玲姐已经睡得很熟了,不过我翻身时,听到玲姐睡梦中发出了笑声,不知道
玲姐又在做什么梦了——
从KTV回到家,已经凌晨两点多了,我轻轻将大门打开,阿姨的房间里还
亮着暗黄的灯光,我本能地特意留意了一下,也许期望能听到一点什么,不过使
我失望的是却没有什么动静,我潜意识应该出现的阿姨的呻吟声也不曾出现,多
少使我有一点失落,我就上楼去了。
一夜无事。
第二天我下楼和阿姨结算一下房租,也告别一下,阿姨还是蛮想留我,不过
也不好说什么。我答应她有空就来看看她,她点点头,说这个周末是小月的生日,
她要回来,看我能否到时抽空过来聚一下,我本来觉得没必要的,不过看阿姨的
神态似乎很有些希望,所以我就答应,我内心的想法也许是她想借此再表达一下
我上次为她们娘儿俩解围的事的感激之情吧。
我整好行礼就走了。一个星期来也就是杨哥和二毛给我介绍一下老板的生活
习性,其实这也蛮简单,只要记住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有点眼色就行
了。这是基本要领,不过说是简单,但人是好奇的动物,所以真正能做到这些的
就非同凡响,当然,部队的几年生活,我也是很适应这种被领导的感觉,也正是
这种服从性很强的近乎机器的特质,日后竟很得梁老板赏识。
周末,我依约来到林阿姨家,我进去后,看里面有好多人,目光扫了一圈,
看见李叔和阿姨在忙活,其他的十来个应该是小月的同学了吧,我没上过大学,
在这些高学历的人才面前感觉有些不自在,所以看到这样的场景,我心里就感觉
今晚估计八成要过得很泛味了。
阿姨李叔看我来了,忙招呼,我当然也是礼貌回话,李叔把手擦擦,递给我
一支烟,我点着深深抽了一口,阿姨忙着给我倒水让坐,我就坐在一个单人沙发
上。当然文字述说太地缓慢,事实上,我进来的时候,本来热闹的小月的同学都
短暂停了一下,目光都向我扫来,而后又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