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我叫了一下。
「小羽,泻火啦没有,小青,你再去帮帮你羽哥」,二毛兴灾乐祸地笑着。
「不要啦,杨哥,她没事吧」,我指着小云。
「哈哈,你说呢,你快把人家搞死啦,刚才人家叫那么大声,你都听不见啊,
小云可真是惨了,估计一个星期不用接客啦,还不给人家做人工呼吸?哈哈哈哈
……」
我脸一红,不过却感觉胸前好疼,可是我又不好意思给他们说,便将衬衫整
了整,摇摇小云,小云睁开眼睛,看了我一下,「羽哥,你可要小云的命了。」
说着将身子靠近我了一些,「羽哥,你胸前——-」,「咳,小云,不好意
思,」
我一边说着,一边捏了一下小云的胳膊,将她的话挡回,并向她使了个眼色,
「刚才有点失控,不好意思,改天请你吃饭」。小云往杨哥他们那儿看了一下,
回意地笑了笑,「呵呵,不敢让你请啦」。
杨哥和二毛哈哈笑了起来。
我的记忆中,这应该就是第一次做为梁老板的保镖被招待的场景吧。
[本帖最后由0768于2011-9-1001:25编辑]******(十)
在我服役期间,玲姐第一次去看我给我留下的印象是惊人的,我无法抗拒那
种魔鬼的诱惑,可是我却又不得不压抑自己的情绪,于是我练散打更勤奋了,只
是想耗尽自己所有的精力,只是想让自己晚上躺在床上时不要去想那些不该去想
的东西。这些东西太可怕。可是就如同酒鬼想喝酒,爱抽烟的人难以自抑一样,
我无法表达我是什么样的感觉,不过那种越想克制便越想去想玲姐的念头却与日
俱增。
我给自己说这是不可能的,我应该做祖国的好青年,不能这样,社会的伦理
不能使我有这样的念头,可是一切如同一条毒蛇在噬咬我的内心一般,我活在苦
苦的剪熬中。
已经不记得第二天去玲姐那儿取东西的场景了,所以,这一段还是用玲姐的
话来说吧。
以下的「我」当然指的是玲姐,当然,如果需要「我」出现的时候我会说明
的。:)
刚刚经历一场好像拼命间的颤抖,刚歇下来时,却听到电话铃声。我很不情
愿地拿起电话「哪位」?「玲儿,是我!」哦,这死东西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
话了。「想我啦?」我没好气地说,来广西这么多天了,这还是第一次给我打电
话,最近这半年我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