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液加以润滑,并

    尽可能的不触碰我的龟头。虽然这样的刺激度很小,但经过大约十来分钟的积累

    后,我还是在丝丝痛感中勃起了。

    「来,带上套子,咱们先来个男下女上,倒浇蜡!」我吩咐。

    惠姐按我要求,帮我带好颗粒螺纹保险套,然后起身跨到我身上,一把扯去

    包着头的毛巾,撒开潮湿的卷曲长发,然后引导我的大鸡巴慢慢插入她的骚屄。

    「嗯~~,真粗,真磨人。」惠姐微微一皱眉,将我的整根大鸡巴完全吞入。

    「呼~~,来吧!」我激动地闷吼。

    惠姐开始上下坐套起来,虽然不是很急切,但伴随着动作,惠姐的双颊上还

    是慢慢地飞起一抹动情的红潮。我忍耐着痛,享受着快,这两种相互矛盾的感觉

    交织在一起,反而让我明白了什么叫欲仙欲死。

    我催促惠姐加大动作尺度,以获取更大的刺激。惠姐见我能够承受,这才放

    心大胆地跟我做起来,双手扶住我的胸脯,挑逗着我的乳头,而屁股则起落得更

    急更有力,时不时的,还会套着我的大鸡巴,像推磨一样地平行转动。

    俗话说:受伤的野兽最疯狂。此时此刻,我大概就是这样的状态,大龟头上

    越是传来痛感,我就越是想让惠姐用她的骚屄套弄我,就好像那种激烈的动作是

    唯一的止痛药一样,我甚至在自己的这份疯狂的渴求中嗅到了一股「饮鸩止渴」

    的味道。

    实际上,也确实如此,惠姐逐渐加速的动作简直就是火上浇油,雪上加霜,

    让我在体验到更大快感的同时,痛感也跟着加大了。

    「妈的,痛快!」我吼叫着,双手齐伸,抓到了惠姐的一对奶子上。

    惠姐的奶子因为年龄的关系,有些微微下垂,但从形状和线条上看,还是能

    想像出从前的那种完美姿态。不过此时,在我巨大的抓力之下,惠姐的那对奶子

    已经变了形,走了样,最后一点美态也荡然无存了。

    「啊呀~~,别这么用力。」惠姐被迫放弃挑逗我的乳头,用双手死死地抓

    住我的手,以阻止我的手指继续加力。

    「快!……再快些!」我享受着快乐,但又极力地想将疼痛发泄出去,所以

    双手并没有停止在惠姐的奶子上粗暴抓揉。

    惠姐似乎对男人的这种粗暴习以为常,虽然抓着我的双手,但却并没有真的

    推拨开,反而叫得更加淫浪,坐吞得也更加迅疾。(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