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开……你个傻逼……你给我死开。」她见我射了都不走，干脆就骂开了。
我抖了几十秒吧，感觉到这一波子弹该是打空了。才发现自己已经是筋疲力
尽了，就准备站起身来，猛的就把兄弟往外拔。
「别拔……」她又叫我别拔，我心里太矛盾了，可惜我都出来了，连忙又想
塞回去。可是，连她自己「拔」字都没落音，之前的小水枪就变成了大水枪，
「呲」的一声，一片水花就撞到我胸口，然后又散开落回她身上，她连躲都懒得
躲了，一脸一身尽是。
我还没明白什么事呢（那会真不懂），看了看胸前，感觉不是尿，又看她水
帘洞，一张一合的喘着气呢。心想我怎么这两天尽闯祸呢，这回让她出了丑，只
怕又要挨打了，连忙就往旁边爬。
她屁股着了床，两条腿耷拉下来，夹紧了，整个人都缩成一个虾仁状，背朝
我对着。我看她那雪白的屁股，连同雪白的大腿，一个劲的抖呢，又看不到她脸
啊，以为她哭了，觉得自己闯了祸，就过去抱她，喊她「姐，我真不知道……」
「滚开！」她低吼一身，也没动。我也没滚，也没松手，也没敢动，就一直
搂着她。
过了好一阵子，她才没抖了，翻过来就骑我身上了。
我以为她要打我了，不敢防抗啊，就用手护着脸。迎接她下一步的动作。不
过她就是看着我，啥也没说，我也只能干望着她，心里却在用肚子感受她那奇妙
无比的水帘洞的复杂地貌呢。
「你到底怎么想的？」她忽然就问我了。
「啊？」我不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啊。
「和你疯成这样了，我还怎么回去结婚？」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问我，或
许是问她自己呢。反正这个问题，我也没想过。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的她可能
会觉得，可能希望那个时候的我开口要了她吧，给她一个不结婚的理由。不过当
时的我看来，我才20岁，她是一个26岁的大姐姐，先不说这里面多少路要走，我
更是想都没敢想过。她那会这样问我，我也只能干望着她，等她说她想说的。
「小野……」她趴下来，欲言又止。身子压在我的身上，就和前一晚在地上
时一样。只是这时少了当时的紧张氛围，她全松松软的想一床大棉被，我赶紧搂
住她，手在她背上轻轻抚摸着。
「和你在一起真的很开心。」她在我耳边轻轻的说，我觉着脸上湿湿的，回
过脸去看她，发现她眼睛里，眼泪水在打着转转呢。我也不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