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情欲冲昏头脑的田绣娘哪里还在乎这些,她时下想要的就是男人的阳具填
满她空落落的幽谷。双手死死搂住江少枫宽广背脊,香舌在坚实胸肌上不住舔吻,
「辛公子,奴家好想要,给我一次,好不好?」
也不怪田秀娘如此淫浪,她情况与晴儿不同,晴儿服下催情药物量大,是长
年累月缓缓服食,而田秀娘这些日来,每日都被灌入大量淫药,药猛量巨。她体
质又不如习武之人强健,怎能受得了这般摧残,是以淫毒发作起来,比晴儿所受
更加猛烈。此时忍耐了一日一夜,再也难熬,终于不堪重负,主动向江少枫索欢。
江少枫并不知道这点,猛然将田秀娘推开,田秀娘跌坐在地,神智稍稍清明,
凄然道:「辛公子,你杀死我吧,我真忍不住了,我怎变得如此下贱……」说罢
呜呜哭了起来。江少枫道:「谭夫人,并非是你下贱,只是淫药太猛,你克制一
下,待将来淫毒拔除,你便无事了。」
田秀娘紧咬下唇,垂泪道:「我只怕挨不到那一天了,」说罢,她又抬眼望
着江少枫,目光中喷着熊熊欲火,音调颤颤,娇喘如吟道:「辛公子,难道你就
不能给奴家一次,做做好事吗?此事奴家定然不会泄露,求求公子了……」
本应是男人向女人求欢时的花言巧语,现下倒转过来。江少枫倍感难堪,他
已经看出田秀娘求欢之举是受淫毒所惑,说无心和她交合,下体高举阳具已经将
他出卖,但他可以忍耐,在他的内心之中,不可接受这种无德之行。他索性闭上
眼睛,不去理会田秀娘。
他以为田秀娘坚持过这一波淫浪,就能恢复常态。
田秀娘又扑了上来,江少枫不得已,道一声:「得罪!」出指轻轻封住她几
处穴道,令田秀娘昏迷。地面泥泞,江少枫扶住田秀娘,让她倚在自己身上,不
致摔倒。
可就在田秀娘昏迷中,江少枫感到她的身体火烫,面色越来越红,摸摸额头,
竟然烫手。江少枫觉得古怪,再度将她穴道解开,睁开眼睛的田秀娘,热情似火
的田秀娘双目迷离,口中喷着火辣辣的热气,发颤的柔音道出了秘密,「辛公子,
奴家真的忍不住了,他们说,说这时若无男人解馋,之后便会如……如母狗一般
只知交合,辛公子,你行行好,杀死啊,杀死我啊……」田秀娘求死的言语,竟
成了梦呓般的呻吟。
江少枫这才感觉事态严重,强行将这般模样的的田秀娘带到她儿子面前,只
怕她也无颜相对,到时难免又是寻死。倒不如,现在先解她一时之难,且自己被
她引诱多时,不心动是假的。只是想到家中三位娇妻,江少枫觉得有些惭愧……
也罢,救人要紧吧,相信三位娇妻能够体量自己。
他轻轻托住田秀娘肥臀,叫了一声「谭夫人」又改了口,「秀娘,我只怕就
算此时和你相好了,到时你也难免心中难过,等你摆脱这情欲之苦时,千万不要
再有负担,你能答允我么?」
田秀娘只求欢愉,江少枫说什么她也应了,娇躯扭动,答道:「不会,不会,
只要公子能够肏了奴家,奴家什么都应允。」
江少枫不再多说,既然有心和田秀娘云雨,便全心投入。低头在她火烫面颊
上一吻,道:「秀娘,能得你这样佳人垂青,也是我的福气。」
田秀娘心愿得偿,立刻献上香吻,两片湿润厚实的诱人双唇主动找上了江少
枫的嘴唇,伸出舌头,递送过去,两人纠缠在一起,互渡口涎。
身上衣衫都不多,几下就剥除干净,田秀娘一身肥白浪肉死死贴住江少枫,
猩红乳豆坚硬如铁,擦在江少枫身上引得他也是心神荡漾,双手各抓住一只硕乳,
大力揉搓。
「好啊……受用……辛公子,奴家的奶子,好不好,你吃一口啊……你再摸
摸奴家的屄,奴家都湿透了。」田秀娘被淫道调教多日,每次交合必要说出种种
不堪淫词浪语,她已成习惯。
江少枫腾出一手,摸在田秀娘股间,两片肥腻蜜唇,湿如水洗,没有了毛发
的阻隔,手感更加细腻,江少枫贪婪的捏住唇瓣,来回爱抚。
「啊……辛公子,你摸的奴家好爽,奴家的骚屄流了好多水呢,都是为辛公
子流得……」田秀娘越来越浪,全身美肉都开始颤抖。扶在江少枫的双手同时换
了地方,在江少枫下体挑逗,一手握住江少枫的巨根前后套弄,一手托起两颗同
样比别的男人大上一号的两颗卵蛋轻轻搔痒。温柔细腻的手法让江少枫也乐在其
中,爽道:「秀娘,你的小手真会玩,对……就是那里,好……舒服。」
田秀娘得到男人的肯定,展开全身解数去讨好男人,手法时轻时重,速度时
快时慢,就连江少枫的后庭肛洞也用手指按摩。她从太乙门那里学来的淫技,知
道如何取悦男人。多日来的调教训练,以男人为天的念头已经深深印入田秀娘脑
中,平时随并不显露,可一旦到了神魂颠倒的交欢时刻,这种念头就出来作怪。
「好人,好哥哥,奴家还能让哥哥更爽。」
江少枫被田秀娘服侍得妥帖,又见肥乳白嫩诱人,托起一颗来,附身吸入吸
入口中,田秀娘娇喘阵阵,又道:「亲达达,好哥哥,都是你的,把奴家吃了吧,
都吃进去。」
轮流吸入两颗乳豆,手不停歇的揉摸按压浪屄骚洞,田秀娘已是不能克制,
套弄江少枫胯下巨根速度加快,浪声道:「肏肏奴家,奴家实在是想要哥哥的鸡
巴了,奴家要被肏.」
江少枫吐出口中乳豆,立直身子,在田秀娘朱唇上轻舔一口,道:「抬起腿
来,让我干进去。」
地上泥泞,两人只好站立交合,田秀娘依言抬起一条雪白肥腿,让江少枫抱
在臂弯中。江少枫微微屈膝,将龙首在田秀娘滑腻肉缝间研磨几下,发力送了进
去。
期盼已久的田秀娘迎来了求之不得的充实,美美地叫了一声,肥臀挺送,小
腹和江少枫紧紧相贴,「唔……好肥的鸡巴,哥哥真大,一下就把妹妹干穿了。
哥哥快肏妹妹呀。」
毕竟是生养过得女人,身上肌肉又不如习武女子结实,花径宽广了许多,但
江少枫大物罕见,依旧把田秀娘填得严严实实。大小深浅似乎正是为江少枫所生,
深邃蜜径正好花心轻轻吻住怒龙首端,湿滑腔道堪堪箍住巨大阳物,抽动起来即
不费力,又不嫌松懈。
田秀娘身子丰满多肉,内里也柔柔软软,爱液吐露,江少枫一根大货好似泡
在一汪水之中。
大力抽插下,田秀娘身子软若无骨,紧靠江少枫搂在腰间大手支撑住身体不
至倒下。下体春水不住从交合处涌出,美妙感觉一浪一浪侵袭全身。
娇喘时,田秀娘淫语又出:「哥哥好会弄,肏得奴家好美,这般大的鸡巴,
爱死奴家了……啊,啊,啊……你是奴家的爹,大鸡巴亲爹。奴家就爱让亲爹肏,
肏死都美,好美啊……嗯……」
江少枫三名美妻虽然也从不忌讳说些荡词淫语调节气氛,但如田秀娘这般口
无遮拦却是从未有过。浪语激起江少枫征服欲望,在美妇臀上一掌,带起一阵臀
浪,「说,哪里美?」
「哪里都美,美到心里去了。骚屄最美,骚水水总是流啊……嗯……啊……
哥哥啊,肏重一些……」田秀娘迷乱地叫着。
一直半趣这膝的江少枫觉得这种姿势不能尽兴,索性板起田秀娘另一条腿来,
让她勾住自己的脖子,将整个人端了起来,下体耸动,迅猛攻击。
田秀娘体重不轻,好在江少枫力气十足,这种体位让他丝毫不感吃力。而田
秀娘却是头一遭被男人用这种姿势肏干,雄性的力量在她面前展露无遗,女人渴
望被强者征服的天性让她更加迷醉于和深入体中的男子交合。勾住男人脖颈的双
臂吃力地拉起自己美肉娇身,口吐香舌,再度和江少枫深吻。
热吻之中,田秀娘阴精狂泻,有了第一浪高潮,第二浪,第三浪接踵而来…
…田秀娘在几度攀上高峰之后,身子抖如筛糠,靠着江少枫挤压在树干上才不至
摔倒。纵欲过后,田秀娘将不停在体内兴风作浪的淫毒勉强压制。
江少枫早已停下了抽插,他注视着怀中的田秀娘,柔声道:「稍稍好些了吗?
要不要停下?」
田秀娘愕然,辛公子竟然在这时还能想到她的感受。她大受感动,摇摇头道:
「不要停,公子还没出来,继续干奴家吧,奴家还想要。」江少枫犹豫一阵还是
将田秀娘放了下来,下体抽离她身体后,一股浑浊汁液涌出。
田秀娘道:「辛公子是否嫌奴家身体肮脏?」
江少枫笑了笑道:「秀娘你说哪里去了,其实我也早也把持不住了,若不是
你淫毒发作,只怕我早晚会做下错事,忍不住侵犯了你。」
田秀娘长叹一声道:「辛公子你真是善解人意,这般时候还在开解于妾身,
明知是妾身下贱,却自甘认下好色之徒的罪名,也要让妾身宽心。妾身真不知该
如何感激辛公子了……」她咬了咬牙,道:「妾身除了这身浪肉,再无他物,公
子不嫌弃,就在妾身身上出了火吧。」
说罢她,扶住一颗大树,翘起肥臀,回过头来媚眼如丝,含羞道:「大鸡巴
哥哥,再来肏肏妹妹,妹妹等着你干。」这种话再出口,已经没有了淫毒发作时
的痴态和骚淫,但绵绵软软的娇柔声音依旧妩媚动人。
江少枫喉咙发干,被美妇淫汁打得油光水亮的阳物跳了又跳,无论那个男人
都难以拒绝这般的邀请,何况是半途而废才拔出来的阳物。江少枫挺着怒气冲冠
的巨物凑了上去,爱怜地抚摸着田秀娘肥白圆润的屁股,又伸出手指,再敞开腿
间夹着的肉唇上捏弄挑逗,「秀娘,那……对不住了,我真是难以把持了。」
「叽」地一声,江少枫再次将阳物送入田秀娘体内,这一次田秀娘才知道身
后的男人到底有多强。江少枫勇猛的攻击不知将田秀娘沉沦淫欲的身体内那头母
兽唤醒了多少次。身中淫毒的女子高潮本来就来得快,算上刚才的三次巅峰,田
秀娘在和江少枫的交合中至少来了七八次。每一次快感都要胜过前一次更加剧烈,
从双手扶住大树,到紧紧抱住大树,再到只能靠着江少枫的搂抱才能把持身体,
再到最后几乎没了意识,满脑子迷迷糊糊只知道身后有人抽送,田秀娘彻底被江
少枫征服了。
一开始呻吟时,田秀娘还是有意勾引江少枫来干,后来竟然变成油然而发的
浪语,她甚至再一次叫出了「大鸡巴亲爹爹,大鸡巴弄得奴家好爽。」,平时说
这种话只有被逼,或者淫毒发作时才可能。而那时并无人强迫她去说这种淫话,
也不是被淫毒折磨得毫无意识的时刻。田秀娘还是叫出了口,因为江少枫真的把
她弄得酥软如泥,真得把她干得迷糊了。
失去神智后,身后的男人又挺动了几次才泄了出来。强健的喷射打在娇柔花
心上,再次唤醒了田秀娘,许久以来她第一觉得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射入体中并不
羞耻。
他很温柔,喷射过后还肯抱着自己爱抚,并不是那些敏感的地方,头发,后
背,手臂都被他一一抚摸,直到自己平静下来。如果淫毒发作,有这样一个男人
在身边照顾,那也不是痛苦不堪之事。
被人肏弄过后,还要感激人家,是田秀娘对待亡夫都不曾有过的举动,赤裸
着的她,抬头望了一眼江少枫,轻声道:「辛公子,谢谢你。」
这一句谢谢,让江少枫十分尴尬,明明把人家沾污了,反而要被人家谢,这
事哪来的道理,他讪汕道:「秀娘,你别说傻话,能和你这样还是我的福气呢,
干嘛要谢我。」
田秀娘垂首不语。
江少枫以为她又自艾起来,劝道:「过些时日,拔了这毒,就不会这样了。
秀娘你也别难过了……」
田秀娘又抬起头来,面色有些失落,「妾身知道,雨也停了,天也快亮了,
公子休息片刻我们便赶路吧。」
抛在地上的衣物被泥水污染的不能再穿,两人既然有了肌肤之亲,赤裸相对
也不似初时那般尴尬,各寻了一块还能坐下的石头,些了不久,天就亮了。两人
继续前行,身无衣物可穿,只好赤身裸体,倒似两个野人一般。
江少枫壮年男子,即便身边佳人不少,也最看不得女子裸替,行了不久,阳
物勃起,被田秀娘看到,臊着脸道:「可要妾身帮辛公子出出火?」江少枫苦笑
着道:「谭夫人,这便不要了吧,赶路要紧。」一句谭夫人,两人又回复了本来
身份。
途径一块巨石,田秀娘借口淫毒又起,死活不肯走了,拉着江少枫又在巨石
上成就了好事,只是这番田秀娘不急着要江少枫在她体内抽插,激吻过后,把肥
乳捧上轮流送入江少枫口中嘬吮。又一面把玩着江少枫胀硬的男根,一面吮吸江
少枫的胸膛。放入自己蜜壶之前,自然少不了含入口中舔吻。之后的盘肠大战,
又被江少枫弄得死去活来。
两人已是两夜未眠,一路上走走停停,虽然补了些觉,终不济夜间酣睡,又
走了这般远的山路,再次做爱后,田秀娘体力不支,再不愿走了,两人就在大石
上相拥而眠。
田秀娘再度醒来,发觉自己又被江少枫背在了背上,看看日头,已经向西偏
去,酣然一梦竟然睡了这般久,田秀娘轻轻推了推江少枫,「辛公子,放妾身下
来吧。」
江少枫将田秀娘放下,田秀娘才发觉,江少枫脖子上挂了一根树藤,上面搭
了已经洗净的衣衫,和一串野果,江少枫拿了野果,递了过去:「谭夫人,吃些
东西吧,火折子招了水,我们这几天恐怕只能吃这个了……衣服也快干了,过会
儿就能穿。」
田秀娘莫名感动,接过果子含着泪吃了下去。
再次上路便不是直奔山下,有了昨夜的教训,一番细心寻找,寻了个浅浅凹
下去的山壁,能供二人容身过夜。只是这一夜没了火堆,二人又只能相拥取暖。
眼见着高高耸起的男根,田秀娘放下矜持,趴在江少枫身前含了进去,嘬舔许久,
起身主动坐下,一番癫狂后,田秀娘无力支撑,反被江少枫压住。几度高潮迭起,
江少枫不忍持续挞伐,抽了出来,田秀娘便用双乳夹住巨根,卖力揉搓,喷射前,
田秀娘开启朱唇,含住龟头,大力嘬吮下,将浓稠阳精一滴不剩的吞咽下去。
两人相处两日间,交谈不多,却数度风流,露水夫妻做下,不熟也熟了。江
少枫拥着田秀娘,手在肥乳上捏弄,田秀娘也把玩着江少枫软绵的阳物,偶尔还
要亲个嘴。
「我是不是很骚?」田秀娘一脸迷茫。
江少枫摇了摇头,「不,只是命运太捉弄人了。不然的话,你一定是个好妻
子,好母亲。」
田秀娘苦笑着道:「阿远,你在骗我。」
两人之间的称呼也从辛公子和谭夫人变成了阿远、秀娘。
江少枫沉默片刻道:「不要想这些,我和你一样,和他们有血海深仇,我这
次找到太乙门就是来探查他们的底细的?」
田秀娘领教过太乙门的手段,心中一惊,难道辛远的家人有过和她一样的遭
遇吗?田秀娘不敢想象,也不敢问了,她吻了吻江少枫的脸颊,道:「阿远,真
的谢谢你,你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救了我,又让我有活下去的期盼。那些伤心的往
事就忘了吧,你我都一样,不要让痛苦折磨我们好么。」
江少枫道:「我早就不去想那些痛苦,可是该报得仇一定要报,更不能眼看
着让他们残害更多的人。」
「嗯……」田秀娘把头扎进了江少枫怀里,许久不说话。
「我们以后怎么办?」田秀娘忽然幽幽道。
这个问题同样也让江少枫头痛,他受谭青之托前来救人,为的就是让田秀娘
少受淫辱,可在半路途中,他竟然监守自盗,和谭青之母数度缠绵。虽然事出有
因,江少枫也觉得有亏于人。再看田秀娘对自己的态度,似乎是有些依恋,如何
处理,他还真不知道了。
田秀娘没等江少枫答话,接着道:「我知道你有妻子,我这个年纪也配不上
你。若我只是一人,便是给你为奴为婢也心甘情愿,只是还有阿青,你只比他大
一点点,要是我随了你,阿青怎么做人。阿远,你能体谅我么?」
江少枫道:「秀娘,是我不好,不能给你任何承诺。」
田秀娘献上红唇堵住了江少枫的嘴,唇舌又是一阵纠缠才依依不舍分离。田
秀娘道:「以后到了你说得那个地方,真的能为我解了淫毒,我就和阿青到一个
谁也找不到的地方,不要复仇,不要再卷入任何恩怨,看着他娶妻生子,这辈子
也就过去了,可是在到那里之前,和我在一起好吗?」
江少枫握住田绣娘肉乎乎的小手,默默点了点头,随后又道:「我是不会放
过他们的,这仇我会帮你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