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枫,可是她的
身份不允许,她在月海一天,就意味着她是师傅的师妹,是江少枫的姨娘,只有
被开格出门,她失去这个身份,才可安心的去救江少枫。
这是多么大的牺牲!
晴儿虽然心有不忍,但是她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她强忍悲声,颤抖着道:
「辛玲,从此以后……你……你和我,我月海派,从今以后再无干系……」说罢
她垂下了头,心痛不已。
辛玲站了起来,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淡然道:「走吧。」
江少枫眯着眼睛看到了,可他那根怪物还一直耸立着。
辛玲问道:「要怎么做,那个时候运功吗?」
晴儿道:「我,我不知道。」
「去问她……」辛玲的声音冰冷生硬。
「问谁?」关心则乱的晴儿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精明。
「碧竹。」
「哦!」晴儿迫不及待的就要去找碧竹。
「等等!」辛玲叫住了晴儿,「别说是我,就说你能把你一个师叔的徒儿找
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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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啊!可是要快啊!按我推算只有三天。」碧竹听到能有人救江少枫的
消息,也兴奋起来。
「她就住不远,我才想起来的。刚才太乱了,一时忘了。」晴儿只能说谎。
碧竹并没有怀疑晴儿的话,谁会想到世间有如此巧合的事情,辛玲竟然会事
晴儿的师叔呢。可是碧竹却关心这女子是否愿意献出贞操,于是问道:「那她能
来么?」
晴儿道:「应该可以吧,她以前对小枫也有那个意思。」一个谎言说出去了,
就要用另一个谎言来弥补。
碧竹放心了,道:「其实很简单,就是按照你们那个双修法去练功,一开始
他可能提不起气来,等他能提气运功时,立刻按部就班行功运气,待到身子退热,
气息顺畅就可以了。」
「谢谢碧竹姐姐。」
碧竹道:「你先莫谢,还有一事须告知于你,方才我为江公子把脉之时,察
觉江公子体格特异,乃是纯阳之体,若能克制住这阳毒,阳毒便能被他化成正阳
之火,其实是对身体大有裨益的,不过之后可能还有些麻烦……」
晴儿一听还有后遗症,赶忙追问:「还会有什么麻烦。」
碧竹说话忽然支吾起来,「也不是大麻烦,就是恐怕会在有段时间内被欲火
冲昏头脑,需要你和诗芸姐助了……」
晴儿听碧竹说得含糊,又连连发问:「我们怎的去帮他?又何谓冲昏头脑?
这之后又会如何?」
晴儿想了想道:「算了,我便直说吧,阳毒转为阳火后,会有段时间只知交
合,那时你和诗芸只要帮他泄出精水,便能回复,之后再修炼正阳内力,事半功
倍。但这也只是可能,是否会如此,因人而异。」
晴儿这才松了一口气,再次谢过碧竹,急匆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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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着辛玲的要求,晴儿在房门外为他们把守,任何人不能进去。
方才晴儿已经向江少枫说明了一切,江少枫心中是不愿如此的,可是没有人
愿意去死。尽管他不愿冒犯这个自愿被月海派除名的姨娘,可是他不得不接受这
种治疗。
无奈之下,他躺平了身体,等待着他的男根进入他人生中第三个女人。
也许,这个女人并不会是他的女人。
辛玲的心里五味杂陈,她无法想象,如何去面对这个小到可以做他儿子的男
人,而且,她还曾爱上过他的父亲。
太荒唐了,可也太真实了,一切都是造化弄人。如果江天鹤不去给晴儿下淫
毒,他的儿子也就不会中毒,如果她没有告诉晴儿双修之法,自己也不用来这里
给江少枫治病。
辛玲一直再告诉自己,她不是来双修的,更不是和江少枫交合的,她是来治
病的,这样她心里才会好受一些。
可是这又有区别么,片刻之后,就要脱尽最后一件衣衫,把身体展示给他,
她的初吻就要葬送在这个男人的口中,从未被别人的碰过的酥胸,也要被他握住。
这都不算什么吧……关键,关键是自己的处女禁地,从此以后也将失去最后的防
守。
更可怕的是,这一切都要她自己主动完成。
「闭上你的眼睛!」辛玲命令道。
江少枫听话的合上了双眼。
辛玲缓缓地将自己的衣衫一件一件除下。
笔直修长的双腿,健美结实的玉臀,平坦光滑的小腹,白璧无瑕的裸背,还
有不盈一握的酥胸,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弹性十足,这哪里是一个不惑之年的女
人,分明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该有的身材。
可若再看她的脸颊,那是一张带着成熟女子端庄,更不失少女娇憨的面孔。
她的端庄秀丽,让人联想到圣洁的莲花,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可眼神中分明透
出一个少女的纯真和灵秀。
辛玲每一步都走得很慢,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
让一个女人做出这样的牺牲,无论谁都会痛苦万分。
辛玲终于挪到了床边,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她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女子。既
然已经做出了决定,再无后悔的可能。从她当年刺杀师姐,选择自尽就能看出。
这个女人做事,从不会留后路。
蒙着一层雾气亮丽双眸倒映出江少枫的巨大男根,辛玲有一丝畏惧,她想起
了方才晴儿那番话,虽然她不爱听,可还是听了进去。
「他的很大,会疼,辛姐姐最好湿一点再骑上去。」晴儿提醒过她。
她并不以为意,甚至还怪晴儿一个女儿家说这些轻薄的话。可事到临头她才
想到,这样的东西,是不是会把她撕碎。
要怎么做?
难道就在他面前自渎吗?辛玲不是没有这么干过,可是那时在自己的闺房啊。
甚至没有别的女子见过她自渎。
但如果真的不让哪里湿润,又怎么可能让他顺利的进入。
颜面与减轻痛苦之间,辛玲选择了前者。
她毅然决然地登上了床榻,跨过江少枫的身体,就在她想扶住那根男根的时
候,她再次停了,她的手在颤抖,剧烈的颤抖,即便第一次将尖峰刺入敌人的胸
口都没有如此颤抖过,她不敢握住那个丑陋的东西。
「没事的,不要怕。不过是个很平常的东西,又不会咬人。」犹豫再三,她
还是握住了江少枫粗长的男根。
好烫!那里的体温本来就不低,江少枫全身又在发着烫,火热的阳具被辛玲
掌握后,她的心里都开始发烫了,一股暖流从小腹升起。
就这样就要进入了吗?好简单啊。算了,就是这样吧……辛玲抛开一切顾虑,
猛得坐了下去,可是她没想到,没有那么简单。把她柔嫩的唇瓣戳的生疼的同时,
江少枫也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哦!」
毫无经验的她,并不知道该如何正确的让男人进入她的身体。尝试了几次后,
她已经和江少枫一样香汗淋漓了。
在所有事情上都显出过人智慧的她,此时显得笨手笨脚。
可是这几次,这几次失败的尝试,却让她动了情。怎么会这样?她已经感到
花穴中腻出几缕春露,打湿了她的稀疏的毛发,也染上了江少枫男根的顶端。
好丢人,我竟然湿了。在一个小毛孩子面前动了情,辛玲认为这是莫大的耻
辱。
「辛姐姐,要不我来吧?」江少枫还没有烧到手脚都不能动的地步,在辛玲
几次失败后,他张开了口。
「你胡说什么?」辛玲羞怒交加,她怎么可能让江少枫去挑逗她的禁地呢。
这样的事情决不允许发生。辛玲的呼吸开始急促,胸口起伏跌宕,甚至她自
己都没有发现娇俏的乳头不知何时硬了起来。再接再厉,她回想着自己是如何自
读的样子,从顶端,慢慢滑向后面,然后分开两片花瓣,轻轻地,柔柔地,让自
己的手指钻进去一小截……对,就是这样。
辛玲把那根阳具移到了沟壑的顶端,不经意间,小小的娇蒂竟然和那火烫的
龟头轻吻了一下,辛玲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怎么会那么,那么难受,哦……不,
是酸,是痒。是让骚动美丽处女春情的畅快。辛玲几乎忍不住叫了出来,她唯有
紧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
不能再碰那里了,真的会受不了的。慢一点,慢一点,我要掌控住,然后一
下子就进去了。龟头和娇蒂的亲吻一触即逝,可却摩擦着后面的柔唇,哪里带来
的酥麻丝毫不比娇蒂少上分毫。辛玲愈慢,她敏感的娇躯获得的快感就愈大,虽
然她认为那时一种折磨。
花穴分泌出的露珠越来越多,细细腻腻地挂在乌黑的毛发上,又被江少枫的
龟头抹去。
辛玲终于找对了地方,可是她已经不能自已了,她的双腿几乎无力再支撑住
她的身体,她一个不稳,向前摔去,为了平衡,她的手扶住了江少枫的胸膛。
一会儿是要护住这里的,辛玲还在给自己找着借口。
玉臀下压,让硕大的龟头挤进了两片保护在外面的两片肥腻唇瓣。
「啊!」辛玲终于一个失声叫了出来,她知道这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她实在
忍受不了那种酸麻的感觉了,这一次又加上了饱胀,叫她如何还能强撑。
「好痛。」她必须要补上一句,如果让江少枫知道她是因为快感而发出呻吟,
那脸还往哪里放?
不能再这样了,辛玲下定了决心,就让疼痛来驱走这些舒畅吧。
她咬紧牙关,大力地向下坐了下去。
「啊……」这次她真是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长长悲鸣,撕裂的疼痛让她无法控
制自己的身体,手臂一屈,身子整个趴在了江少枫的身上,两只不大但是挺拔的
乳房压在了江少枫胸膛上。江少枫身上散发出的阵阵男人的气息熏得她有些迷醉,
就连疼痛也减轻了几分。
也亏得晴儿细心,在辛玲开始之前为江少枫擦拭了一遍身子,否则满身汗臭
的他只怕要把辛玲吓跑。
江少枫的男根填满了她的空虚,也给她带来了阵阵失落,就这么没了,就这
么被人轻而易举地夺走了,不,是被自己送了出去。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正式开始吧。
辛玲待破瓜带来的疼痛稍减后,轻声道:「张开嘴,我要开始运功了。」
江少枫微微张开嘴唇,辛玲的两片柔软湿润的红唇贴了上来,没有更多的动
作,各自的舌头都老老实实地停在自己的口中。
并没有经过多长时间,江少枫就感觉已能聚起一丝真气,他知道这是好转的
表现,他伸出手抚住了辛玲的左乳,也开始运气行宫。
体内的灼热感越来越轻,两人运转功法渐渐达到了同步。江少枫感觉到他的
真气不止是在自己的体内流动,而是和辛玲一体,慢慢循环,每循环一次所得皆
比上次要大,这种感觉让他如沐春风,其中美妙之处难以言表。
辛玲所感大体与江少枫相同,她第一次感受到师门秘籍竟然如此神奇。全身
上下时而清凉,时而温暖,和江少枫体内真气几乎达到了水乳交融的境界。
她不后悔了,能够体验一次师门神功的奇妙,此生无悔。尽管她为此付出了
贞操的代价。
江少枫的体内阳毒已经克尽,现在只是春靠着他的持久力来维持着循环,他
并非神仙,终于软化了。
两人唇分时,都带着微笑,甚至还凝视了片刻。由于阴阳交泰给他们二人带
去的奇妙境界,让二人均忘了此时还赤裸相呈,甚至下体还未分离。
「啊!」辛玲终于醒悟过来,他们二人还保持着交合的状态,她迅速逃离了
江少枫的身体,所在床尾,抓起被子掩住自己的身体。
「你别看啊。」辛玲的声音不再像和江少枫合体之前那么冰冷,她的语调中
带着羞涩,带着娇柔,就像一个初承欢则,还不能完全适应的新媳妇儿向夫君撒
娇。
辛玲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竭力装作凶巴巴的样子,吼道:「不许看,闭
上你的眼睛。」可惜她再也做不出那种冰冷的模样。
江少枫并不在意他对自己的态度,闭上眼睛,不去看她。一阵悉悉索索的声
音过后,辛玲开门冲了出去。
一直守在门外的晴儿冲了进来。她抱住江少枫,上下打量,摸摸额头,又摸
摸心口,更在他软去的男根上抚摸了几把。
「没事了么?」晴儿急切道。
江少枫道:「没事了,这次真多亏了辛姐姐,让她受了太多的苦,付出太多
了。」
「咦,你额头怎么了?」江少枫此时神志清醒,发现了晴儿已经磕破的额头。
晴儿把螓首埋在江少枫怀中,轻声道:「没事就好了,没事就好了,我也没
事,为你着急磕了一下。」
江少枫爱怜地轻抚晴儿后背,「好晴儿姐姐,让你担心了。」
「对了,辛姐姐嘱咐过,这事谁都不让说,连诗芸姐都不让说。她刚刚过来
找你,我说是辛姐姐在给你讲功法,谁都不让进,把她拦了,你到时候别说漏了。」
江少枫说这个他自然省得,又问时辰,晴儿道:「已经过了未时了。」
江少枫心中一惊,他记得开始疗伤是在清晨,没过多久就已经进入循环之境,
这么说这一来竟然练了几个时辰了。
他一体内息发现月海心经修为竟然突飞猛进,以他对晴儿的了解,他此时正
练月海心经的修为,和晴儿十几年的修为竟然几乎对等。
如此说来,这月海心经当真是一门独步天下的神功。
那边辛玲也是对这双修之法的神奇功效惊叹不已,她对月海心经的熟知程度
远超江少枫,这短短几个时辰的修炼,竟然可抵她数年苦修。
只是这种事情只能发生一次,在她看来,以后这般荒唐之举,再也不会有了。
他二人都不知道,能在短短时间内有如此奇迹,一赖江少枫受过七情丹改造,
体格特异,二仗辛玲月海心经修为精纯,她隐居在孤寒峰上,心无旁骛,此时修
为已经远超她师傅当年。
江少枫正在和晴儿说起这双休妙处时,突然有个女子慌慌张张的跑来了:
「江公子,不好了,寒儿妹子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