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你告诉娘,娘去寻她,让她安心回来,咱们还是一家人。」
江少枫鄙夷地看了母亲一眼,嘴角露出一丝不满的嘲讽,什么叫会给我个交
代,那晴儿姐姐呢?她又如何。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晴儿姐姐走了,再也不
会回来了,我找不到她了,她走了。」
说着他控制不住眼中的泪水,两行眼泪留了下来,江少枫不想再像一个孩子
一样在人面前哭泣,包括他这个母亲,他想用手抹干脸上的泪痕,却发现,自己
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副手铐。
「你们……你们为什么要锁住我!」江少枫疯狂地吼道。
方璐瑶心中一阵颤抖,她也不想啊,可她阻止不了江天鹤,她再次妥协了。
她惶恐地安慰儿子:「小京,你听娘说,这都是为了你好,怕你做出傻事啊。你
爹已经答应了,只要打退这次魔教,他就把全身的功力传给你,到时候你愿意怎
么样就怎么样。」
没错,这就是江天鹤给方璐瑶的承诺,他在方璐瑶面前立下了毒誓,方璐瑶
这才相信他,其实方璐瑶也不得不信,因为力量的悬殊太大了,就散不挣得方璐
瑶的同意。江天鹤在这个家中依旧可以为所欲为。方璐瑶抱着一丝希望,亲手铐
住了儿子。
江少枫用力攥住那条铁链用力的撕扯,他又怎么能挣得动这条精钢铸成的铁
链。他声嘶力竭地喊道:「放开我,放开我!」
说着他踢开了身上的被子,却又警觉脚腕之上还捆着一副脚铐,他更加惊怒,
可是他没有在嘶吼。江少枫抬起手来看了看手上的手铐,又抬起头来愤恨地看着
母亲,脸上尽是怨毒之色。
方璐瑶已经想到了将儿子锁住之后回来招来儿子的怨恨,他会大吵大闹,可
是她却不曾想到江少枫只吼了一声就平静了下来。比起这种平静,方璐瑶更希望
儿子会向她吼叫,因为那样说明儿子还没有放弃她这个母亲。而江少枫表现出的
绝望与失落,是把她等同于了仇敌。
方璐瑶一把把儿子搂进了怀里,口中喃喃道:「别这么看着娘,娘也是不得
已,娘也是为了你好。」
当江天鹤把这幅精钢打造的手铐脚镣放在面前时,方璐瑶也呆住了,她没想
到这个当爹的竟然要这样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那时方璐瑶要当然不会同意江天
鹤这样去做,在江天鹤郑重承诺只是让儿子冷静几天后,并同意把琳儿许给儿子
后,方璐瑶这才妥协。
江少枫的身躯冰冷僵硬,已经不是那个依偎在她怀里撒娇的小男孩了,方璐
瑶却舍不得分开半分,她忙不迭地说出了那个她自认为是好消息的承诺:「你爹
答应了,把你琳妹子许配给你,小枫,你喜欢琳儿对不对,你们自小就一起长大,
你们愿意在一起对不对?」
江少枫还是没有反应,目光呆滞,眼神中毫无生机。
已经几天了,江少枫水米不进,只有在方璐瑶的强迫下,点中穴道之后才会
灌下一点粥水。他已经形同废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方璐瑶不知流过了多少泪水,私下里、在儿子面前又或实在夫君面前,可是
这都无济于事。江少枫还是不理她,江天鹤也丝毫不为儿子的情景所动,更过分
的是,江天鹤在家中风流依旧,着琳儿的目光也喷发着熊熊欲火。
方璐瑶对夫君已经死心了,她明白了,无论是哪个承诺,江天鹤都不会实现。
要救儿子,唯有铤而走险,为了儿子的性命,她不惜和丈夫撕破脸皮。
她郑重地和江天鹤谈了许久,多年来江天鹤第一次在夫人面前妥协。一个女
人和自己用生命换来的声望相比,他更珍惜自己的声望。
方璐瑶拉着宋月琳的手,在她小小的闺房中停留了许久,出来后,她又钻进
了儿子卧房,手铐脚镣依旧,江少枫还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方璐瑶强颜欢笑,坐在床边温柔地说道:「小枫,娘知道你恨娘,可是娘没
有办法啊,我跟你琳妹子已经说好了,这就让你们成亲,先让你们圆房,等过些
天,挑个好日再让你们拜堂,就今晚,你琳妹子就搬过来和你一起住。」
傍晚掌灯时分,江少枫房中的蜡烛已经换成了红烛,一袭红妆的宋月琳背着
一个大包袱,羞答答的被方璐瑶领进了江少枫的卧房。
宋月琳被推到了江少枫的床上,方璐瑶将手中盛着合卺酒的酒壶放到了桌上,
无限深情地看了一眼儿子,毅然离开了房间,把门掩上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鲜红的嫁衣映得宋月琳本就飞着两道红云的俏脸更加红润。她垂着头,贝齿
轻轻咬住下唇,既不敢动,也不敢出声。就坐在她小枫哥哥的身边默默不语。
还是半死不活的江少枫仿佛房中所发生的事情和自己毫无关系一样,僵直的
躺在床上,连理都不理这个平时喜欢跟在他身后的小妹妹。
宋月琳有些委屈,她知道这一夜她的责任有多重大,可是换来的却是小枫哥
哥冰冷的背影,她咬了咬牙,狠心除下了身上的衣衫。仅着一件肚兜和亵裤,钻
进了小枫哥哥的被窝。
随后,还未曾经过人道的娇羞少女鼓起勇气从背后抱住了江少枫,在他耳边
呵着气道:「小枫哥哥,今夜三更,离开这里。」
江少枫身子一震,他没想到钻入他怀中的琳妹子竟然给他带来了这样的消息。
已经被囚禁多日的江少枫迫切的渴望着自由,他知道他已经无望从父亲哪里讨回
公道,但是他还要去寻找失踪的晴儿姐姐,他早已经后悔,他鲁莽地回到了家中,
让自己身陷囹圄,失去了寻找晴儿姐姐的机会,于是他自暴自弃,想去寻找那个
渺不可及的来生,来实现他和晴儿的三世之约。
突然钻入她怀中的琳妹子又给他带来了希望,他知道这样一个少女钻入一个
男人的被中意味着什么,无论如何他都要为琳妹子的终身负责。
宋月琳手中一样冰冷的事物触及到了他的手腕。宋月琳还是咬着江少枫的耳
朵:「小枫哥哥,钥匙我带来了,一会儿为你打开手脚上的镣铐,这之前还要委
屈你一下,桌上的酒壶里是老参汤,你快快去喝了,修养一会儿,恢复些体力。
准备着三更出发。」
江少枫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要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琳妹子来救自己,可他已
经别无选择,只能听由安排。
江少枫转过了身,望着宋月琳还稚气未脱,却显得无比坚强的面孔,心生爱
怜,他也轻声道:「琳妹子,谢谢你,你放心,就算到天涯海角我也不会离开你。
此生我绝不负你。」
宋月琳苦笑了一下,推了推江少枫的胸膛:「别说这些了,快去把参汤喝了。」
江少枫多日来头一次下床,刚一站起来就觉得一阵头晕目眩,他拿起酒壶,
口对口一口气将里面微微泛着苦味的参汤喝了一干二净,又在宋月琳的召唤下返
回了床上,宋月琳伸出雪一样白的藕臂,撒着娇你声道:「小枫哥哥,抱抱妹子。」
江少枫返回了床上,并不敢去抱宋月琳,宋月琳在他腰间掐了一把,轻声道:
「抱着我,有话对你说。」
江少枫知道事关重大,不敢怠慢,将宋月琳拥入了怀中,却不料宋月琳把小
嘴一嘟,两片红润的唇瓣贴了上来,骤变之下江少枫不知如何应对,想要躲开,
却被宋月琳坚决地抱住,随之而来,一条灵巧柔软的香舌也吐进了江少枫口中。
江少枫这些时日来并不曾清洁过口腔,他也知道自己口内气息并不清新,宋
月琳却毫不介意,不住撩拨着江少枫的舌头,甚至将江少枫的舌头用力吸住,去
吮吸他口中的唾液。
江少枫也曾和她的晴儿姐姐热吻过,他迷恋这种销魂蚀骨的感觉,出自男人
的本能,他渐渐由被动变成了主动,和宋月琳吻作一团。
胸口被少女两团柔软的乳肉挤压着,火热的身躯温暖了江少枫冰凉的身体。
尽管此时他还很虚弱无力,但是身体却有了反应。
就在这时,已经感觉到江少枫下身变化的宋月琳果断地推开了他,面带红云,
娇喘未定的宋月琳羞怯怯地道:「小枫哥哥,你还要保存体力,我们还不能那样,
等以后,琳儿再让小枫哥哥亲个够,好不好?」
江少枫此时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本能的反应并不代表他还有体力去完成人
生的第一次征战。他只好静静地拥着他的琳妹子,任凭摆布。
宋月琳继续在他耳边说着悄悄话,轻柔地声音却不是柔情蜜语,那是帮助江
少枫离开这里的全盘计划:「包袱里面有干粮,和师傅给你准备的银两,你出门
后立刻去王家老店,师傅在哪里给你准备了马匹。」
江少枫诧异道:「琳妹子,你不和我一起走吗?我们已经这样了。」在江少
枫心中宋月琳既然已经和他同床共枕,自然是要对宋月琳负责,岂肯抛下她一人
离去。
宋月琳道:「我还要拖住师公,你先走。等过些日子,你安顿了想办法通知
师傅,到时琳儿自然去找小枫哥哥。」宋月琳说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心中却在滴
血,她知道这次分别以后,此生恐再也无缘相见,即便见面也是有缘无分。
江少枫道:「这怎么可以,我们一起走好不好?」
宋月琳坚决地摇了摇头,想了想,又给江少枫吃了颗定心丸:「放心吧,师
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过了今晚,我怎么也算是江家的人了,又有师傅在。」
江少枫无言以对,默默拥紧了宋月琳。
宋月琳又道:「小枫哥哥,你还怪师傅吗?」
江少枫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他也不知道他心中是否还在埋怨着母亲。把
自己困起来肯定是爹的主意,可是他更怨母亲不帮他,对是怨而不是恨,他道:
「已经没有了。」
宋月琳道:「小枫哥哥,师傅也是有苦衷的。」
江少枫道:「我知道……」
时间过得很慢,但还是流淌着,眼看着就要近三更天了,宋月琳把江少枫搂
地更紧,像是想把整个身子挤进江少枫怀里一样,她攥住了江少枫的手腕,即娇
羞又坚决地道:「小枫哥哥,这次分别不知道以后什么时候还能再见面。你走之
前,琳儿想让你给琳儿留下个念想……」
江少枫道:「你要什么?」
宋月琳拉着江少枫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我们
已经是夫妻了,你走前,摸摸琳儿好不好。」
江少枫已经摸到了宋月琳两片湿哒哒的娇小唇瓣,上面细细的绒毛搔的他的
手痒痒的。在宋月琳的牵引下,江少枫的手指钻进了腻着花露的洞穴,他不敢用
力去挑弄,只在洞口撩拨着,生怕用手指弄坏了宋月琳那处子的象征。
突然间宋月琳用力地一推江少枫的手指,随之发出一声痛苦地呻吟,江少枫
吓了一跳,赶忙将手缩了回来,放在眼前一看,上面斑斑血迹,他已经用手指捅
破了少女最珍贵的东西。
「琳妹子你……」
宋月琳不顾破身痛楚,脸上还挂着幸福的笑意,她甜甜的道:「小枫哥哥,
琳儿的第一次是你的。琳儿好高兴……」
江少枫有些自责,竟然用手指破了宋月琳的身子,他无奈道:「你这又何必。」
三更已过,在宋月琳不住地催促下,江少枫趁着夜色逃离了这个让曾给他带
来无限欢乐,也让他痛苦欲绝的家。
离开家的江少枫忽然觉得十分迷茫,茫茫天下,他该去哪里呢?晴儿姐姐又
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