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
关筱一面和江天鹤热吻,一面打开了方璐瑶的上衣,那里面只有一件肚兜,
关筱已经不是第一次摸师傅的奶子了,同为女人的她一直很羡慕师傅有这样一对
丰满的乳房。师公和师傅老夫老妻了,还是对师傅这对饱满的硕乳爱不释手。
江天鹤曾经说过,此生最大快事就是揉着方璐瑶的奶子,肏着晴儿的小屄,
再和筱儿亲嘴。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在关筱听起来,师公言外之意,就是自己
哪里都不如师傅师姐了。关筱也是姿色不俗的美女,但是比起她的师傅和师姐来
就要略逊一筹了,只是她在床笫之间放的最开,尤其是舌功,让江天鹤赞不绝口。
尽管她用尽了全身解数去讨好师公,但是由于先天的不足,还是不如师姐更得师
公宠爱。她经常嫉妒师姐,人长得美不说,还有那么一个和身材不协调地肥硕屁
股,让男人看得眼里直冒火。更何况,师姐那小浪屄又肥有厚,轻轻一碰就要流
水,难怪师公最爱肏她。
今日师姐不在,关筱心里是喜滋滋的,因为这样江天鹤会照顾她更多一些,
她都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迎接师公那根壮硕的男根了。
一面听着丈夫和徒儿滋咂作响的接吻声,一面忍受着两人的合力夹击,方璐
瑶已经开始燥热起来,她不由自主的握住了夫君的手,想让那只手指深入地更多
一点。她不像两个徒儿,在夫君闭关这一年里还时不时的要去侍候枕席,她已经
旷一年之久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的需要越来越大,但是碍于颜面她从来不
好意思主动张口,但是却一次又一次向夫君妥协。
从各种羞人的动作开始,到和两个徒儿一起陪着夫君大被同眠,方璐瑶的底
线越来越低,或者说已经没有底线了。
关筱越来越过分,她解开了师傅的肚兜,捏住两颗已经发硬的紫红蓓蕾,不
轻不重地挑弄这,或者在乳晕上画个圈圈,一双手比男人还会玩。
在解开妻子的裤带后,江天鹤解放出一只手来,去扒关筱的裤子,由于是站
着的原因,关筱的裤子很轻易的就被脱到了膝下。
关筱很主动,微微分开双腿,让江天鹤很容易的就捏住了她的两片蜜唇,已
然春水泛滥的她也腾出一只手来,在江天鹤摸索蜜唇的时候,自己逗弄着顶端那
颗小豆豆。
江天鹤亲够了关筱,又去吻自己的正房夫人,双手也都转移向了方璐瑶,以
上一下同时揉摸这她的奶子和蜜唇。趁着夫妻热吻的功夫,关筱扯掉了自己的衣
服,仅着一双罗袜,趴在了江天鹤背后,用她一对不大但是非常坚挺的玉乳在江
天鹤后背摩擦,双手顺着江天鹤的熊腰探索到前面,隔着裤子爱抚那条已经硬起
来的阳具。
少顷,江天鹤推开妻子,站了起来。还从后面环抱着她的关筱,轻声道:
「师公,去床上吧。」
江天鹤嘿嘿一笑,一手一个将两女抱起分别抗在肩上,阔步走进了卧室。
这间属于江天鹤和方璐瑶夫妻二人的卧室,无论是桌椅板凳还是箱柜衣架都
显得十分老旧,唯有那张床,精雕细刻,尤为宽大,不要说三个人,就是四五个
人也能睡得下了。
江天鹤把方璐瑶和关筱同时仍在了床上,这两个年龄差了一倍都要多的女子,
一个娇小可爱,一个丰满诱人。关筱的衣裳已经彻底清除,她大方地叉着腿,把
红嫩诱人的私处展现在江天鹤面前;方璐瑶却是只敞开了胸襟,肥硕的大奶子只
有一边露在外面,另一边还隐藏在衣中,一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
江天鹤没有扑上前去,他淫笑着命令道:「筱儿,把你师傅的衣服脱了。」
关筱给江天鹤抛了个媚眼,搂住了方璐瑶。
就像看戏一样,江天鹤目不转睛地看着,师徒二人一面拥吻,一面爱抚,一
面脱掉衣服的场面。
师徒二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在江天鹤面前做这种表演了,她们都知道江天鹤想
看什么,方璐瑶在配合着关筱脱掉自己衣服的同时,也在和徒儿接吻,和同男人
接吻不一样的是,她们同时吐出了香舌,让两条舌头在空气中缠斗,只是偶尔才
将对方的舌头纳入香唇中吮吸一下。
关筱在将师傅的衣服尽数剥除后,就缠了上去,两对大小不尽相同的乳房贴
在一起,相互摩擦,四条同样雪白的大腿纠缠在一起,乌黑的阴毛和鲜红的肉洞
在阵阵臀浪间时隐时现。
江天鹤看得越来越兴奋,他大力抓了抓自己胯间那条已经硬起的阳具,低声
吼道:「都过来,给我舔。」
两女的目光同时落向了江天鹤胯间高高耸起的帐篷上,会意一笑,手挽着手
立起身来,方璐瑶趴在了床边,脱掉了夫君的裤子,她已经好久没有见过丈夫这
条阳具了。曾几何时这个坏坏的大东西只属于她一个人,它的主人也在她面前郑
重发誓,此生只爱她一个。
方璐瑶在成亲之前已经领教过这根怪物的威力,那时她以为这条男根只属于
她一个人,她自己也将一辈子只拥有这一件宝贝。到现在为止,方璐瑶还在守着,
但是她却要和别人一同分享了,虽然那是她的徒儿,也算是她至亲至近之人。可
就是因为是这样的人,让她更加难以接受,为此,她不知掉过多少眼泪。但最终
她还是接受了,甚至有些享受。
江天鹤在武功大成之后,变得很可怕,她一个人已经完全应付不了,当她知
道夫君和自己的徒儿做出了不伦之事的时候,方璐瑶在愤怒的同时,也有一丝解
脱的感觉,她以为从此能够不再忍受那种折磨。但是之后她有发现自己也变了,
她同样也需要丈夫的慰藉,但是,只要不要太过就好。于是,渐渐地发展到这种
地步。
「夫君,让奴家好好爱你。」,方璐瑶在说出这句话之后就将江天鹤的巨根
吞入了口中,
关筱道:「师傅,给筱儿也留一些嘛。」
「哧溜……兹兹」
方璐瑶和关筱同时亲吻着男人的阳具,一人吮吸龟头时,另一人就含住蛋蛋,
如此交替反复,配合默契。
江天鹤脸上似笑非笑,每每在这样的场合,他获得更大的快感是征服感,在
外他是威震八方的大侠。在内,他满足每一个女人的需要,让她们臣服在自己的
胯下。
江天鹤先把爱妻压在了身下,捣米一样戳伐这爱妻的淫洞。平心而论,他对
妻子的肉体已经麻木,尽管她是武林中出名的美女,尽管她是很多人意淫的对象。
但这么多年了,再美的美女也已经看够了,她身上每一处地方都如同自己身体一
样熟悉,和她欢爱已经像少年时自己用手解决一样无趣。
因此,江天鹤在和方璐瑶独处时,从来不会碰她,只有她的徒儿们在场时,
江天鹤才会看着妻子的肉体兴奋起来。那是一种因为禁忌而带来的快感。
饶是如此,江天鹤每每也是尽快把妻子送上巅峰,然后他就可以痛痛快快地
去享受她犹如嫩羊一般的小徒儿了。
但今天不同,江天鹤已经把妻子送上了两次高潮,他还在妻子体内剧烈的抽
插着,甚至一边抽送,一边揉着她的巨乳,同时还在和妻子唇舌相连。
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方璐瑶也很奇怪,为什么丈夫在今夜如此留恋自己的身
体,她迷离着双眼,呻吟道:「夫君,啊!好猛啊,弄死奴家了,弄死奴家了…
…」
江天鹤在做爱时很少说话,今天也破了例:「娘子,夫君的鸡巴弄得爽吗?」
「爽啊!插进奴家的心里了,啊!又来了……又来了……」
「说,你爱让我肏你,你只爱让我肏你!」
「对!就是这样!只让夫君肏,就让夫君肏!啊……啊……啊……」方璐瑶
开始还像一头母兽一样嘶吼着。之后声音越来越低,剧烈的快感已经让她难以开
口说话,只剩下呻吟的力量。
关筱都几乎觉得不可思议了,以前只见过师公这么干师姐,对师娘从来没有
这么大的耐心,师姐不方便时,师公也更爱自己,现在反而把自己晾到一边,一
心一意的干着师娘,让自己看得都眼馋。
什么时候才能轮到自己啊,小屄屄越来越痒了,那里流出的春水已经将床单
打湿了很大一片,都快赶上师姐流的了。一直在为自己解渴的手指,从一根变成
了两根,可是根本不管用,就算那次小小的高潮也是杯水车薪。关筱太想要男人
的东西来充实自己了,她几次去给师公推屁股,想引起师公的注意,可是师公就
像没发现自己在身旁一样,依旧专心致志地干着身下的师傅。
方璐瑶开始告饶了:「夫君,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放过我吧,放过我,
筱儿,救救师傅啊。」
江天鹤意犹未尽地又在爱妻洞穴中顶了几下,才将抽出了汁水淋漓阳具,挺
着家伙到了关筱面前。
全身都已经酥软的关筱,伸出舌尖顶在自己的贝齿之间,轻轻撸了撸师公的
阳具,转过了身,摇着屁股颤声道:「师公好哥哥,来肏你筱儿宝贝吧,筱儿要
师公哥哥的大鸡巴。」
关筱知道,师公很喜欢这个姿势,从后面肏女人,让他更有征服感。师公每
次都是这样去肏师姐的,从来没有例外过,这次师姐不在,她正好可以取代师姐
的位置。
关筱自己也很喜欢这种姿势,这样能让男人插的更深,虽然师公的宝贝已经
够长,顶到最深处时还会有些疼,但她喜欢那种疼痛,让她最难忘的是师公为她
开苞那一夜。那种疼痛比龟头顶到花蕊处疼痛更剧,但是她却从那种疼痛中感受
到了淋漓畅快的欢爱之美。自经过第一次的疼痛之后,她总希望在欢爱时有一点
痛苦的感觉。
她曾有一次骑在师公身上动,那样插得更深,可是师公却并不喜欢女人骑在
他身上,从此再也没有过那种体验。
江天鹤毫不犹豫地将阳具刺入了关筱的体内,只一下,尽根而没,他的男根
上有太多妻子留下的印记,而关筱的屄里不停地在留着汩汩春水。
他最喜欢的就是关筱的畅快与淫浪,在床上没有什么这个小丫头不敢做的,
也没有什么这个小丫头不敢说的。关筱甚至对他这个师公说过:「儿子,过来,
娘喂你口奶。」这种话就连方璐瑶都不曾说过,这个小丫头却敢说得出口,虽然
江天鹤不喜欢听见这种言语,在之后用阳具重重的惩罚了关筱,但是从关筱口中
说出来的更多的是让他听着舒心顺耳,带来更多刺激语言。比如好哥哥,比如大
鸡巴亲爹爹,诱惑在床上叫他爹,让他去肏她娘,也就是她的师傅方璐瑶。每每
听到这些话时,江天鹤就会更加兴奋,更加勇猛。
关筱更强的是她的口技,那条小香舌曾经扫遍了江天鹤身上每一个部位,从
脚趾到屁眼,没有一处遗漏。其实江天鹤更想让晴儿来做这件事,可晴儿无论如
何是不肯的,哪怕她被江天鹤干的迷迷糊糊,有些底线一直守着。
关筱的浪叫声已经响起了,「鸡巴」、「骚屄」、「肏死我」这些淫词浪语
伴随着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如果不是在修整卧室时江天鹤特意在隔音方面做了
改进,他还真怕这声音穿了出去。他是大侠啊,这种事要是被人知道,让他颜面
何存。
就在「筱儿被肏死了」的叫声中,江天鹤放开了精关,喷洒在关筱体内,他
想先放松一下,夜还长,他并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