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觉,桑德安排他去休息,然后带着小檬和剩下的那
个姓李的高个子短发圆脸服务员一起来到小檬洗澡的那个房间。
进门后,房门反锁起来,啪的一个耳光抽在小檬的脸上:「母狗,刚才和张
宏啃的挺来劲啊!是葡萄好吃,还是他的口水好吃!?」说着,啪的一声,又一
个耳光,桑德用反手从她左边的脸蛋抽回去,两巴掌下去,她白美的脸上就留下
了两个印子,一旁的小李看的心惊胆战。小檬抬起手来,捂着右半边脸,赤裸的
身体还涂满着果酱,肉酱,各种奶油和果汁,以及男人们的口水,她自己的体液,
狼藉不堪。「看看你这下贱模样,母狗都比你干净吧?」桑德一边辱骂着,一边
在她满是污迹的裸体上指指点点。右手又拍到她的脸蛋,这次的力度没有刚才那
么大,但也不轻,而且是反复连续的拍打,一边啪啪啪地拍向她的俊俏脸蛋,一
边问:「贱货,跟我说,刚才被他们三个搞的是不是很爽?」小檬依旧沉默不语,
双眼看着自己的脚尖。
桑德从柜子里拿出三根绳子和一块木板条,把小檬的双手绑了,绳子穿过屋
顶上一个大吊环,双脚如法炮制,四肢被吊起来,绑上肢的绳子短,双手距离天
花板近,绑双腿的绳子长,双脚距离天花板远,这样她身子完全悬空,可以自然
地看到下面。桑德拿着木板走到她跟前,话都懒得说了,对着肩膀,后背,腰,
臀,大腿,小腿,从上到下一顿狠抽猛打,板条每过一处,白皙的肌肤就留下血
红的印子,小檬疼地尖叫起来,眼泪顺着桃腮滑到下巴,滴到地板。「你这个贱
货,让我看着你被别的男人亲被别的男人舔,现在,」桑德说着,拧着她的下巴
往上抬,「贱货,看好了,我怎么和别的女人做爱!」说罢转身对李惠说:「来,
脱了,等着挨操。」
一旁的高个女孩几乎被吓傻了,她从来不知道,她们老板居然如此变态,甚
至有些后悔来到他的酒吧上班,但是现在也无可奈何,只能颤巍巍地宽衣解带。
桑德看出了她的担心,过来抱住她,一改刚才的粗暴变态:「她是母狗,你是女
人,别怕宝贝儿。」说完,不管身后的小檬多么痛苦,被木板抽的痛苦,被悬空(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