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大多男人一样,所有以前曾经和我交往过的我所钟意的女孩子们,对于她们我经常会吃醋。而且常常吃醋得莫名奇妙。
例如女友被我看见和某男生在一起说话了,和朋友出去玩的时候有其他男生也在一起了,或是对我说某某男生哪点不错了。诸如此类统统被我列为吃醋的要素。轻则一时半会儿不理对方,重则对其大发脾气。如此弄得自己和对方都疲惫不堪的情况就像正在档期的剧场,经常重复上演着。
何以达到现在以暴露女友为乐趣的状况?足足思考了几天几夜,花了四包七星烟和一瓶赤霞珠的代价也没能想明白。生活中任何一点细小看起来平淡无奇的事情,往往会给自己的思想带来深远的影响。这一点点细小所造成的影响随着时间的推移累积起来的能量,足以颠覆自己以往的习惯甚至价值观,让自己陷入这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之中。
即使有些定力好的,勉强能扒住洞口的边沿使尽全身气力想要爬出来的,往往也被黑洞中所具有的强大诱惑力继续撕扯,拉拽了进去。
对于男人来说,女人大多是充满诱惑和无法抵挡的东西。特别是漂亮女人。
当自己有个长得漂亮且可爱的妻子时,已经得到了她的身心,心里的征服欲望往往会朝着另外一个方向扭曲。希望自己的女友或者妻子更有诱惑力和性感,成为让个个男人都阳具勃起的尤物,但可以视奸却无法拥有,这样自己的自豪感和满足感便会充斥很长一段时间。
与此同时,自己深爱的女人被别人凌辱时,自身所感受到的震撼能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
体会特殊快感的方法有很多,有人喜欢吸食毒品,有人通过让自己窒息的瞬间达到快感,有人喜欢女人的内衣裤,更有甚者可以对着游乐场中的过山车手淫不止。而我很享受小菁被他人凌辱时自己所达到的兴奋。
在租住的别墅中等待了约莫十五分钟光景,我们的司机来了,开着一辆三菱的厢式八人座面包车。小菁身上穿着透明绿色吊带裙里的乳罩看得很是分明,一路上那司机一边用带着印尼腔的英语和我们搭讪,不时的偷过后视镜偷偷的瞄着小菁。毕竟是这些日子都要用到的司机,我不想惹出什么麻烦,所以也竟是聊些当地风土人情的话题。
要去的这家SPA馆是我们之前就选定好的,因为网上推荐的这家说是全部都是男性按摩师,手法比较有力,能更有效的去除疲劳等等。我比较关心的是男性按摩师如何在我家小菁身上施展技巧,但那时对小菁说过这家spa馆风景优美,用料讲究,评价很是不错等等,她便欣然同意了。
车子在库塔区颠簸的路上驶了七八公里,在一片郁郁葱葱的稻田包围下的一幢有着明显印尼特色的黄色建筑前停了下来。司机在大堂里点上烟说好就在那里等之后,我们便在一个接待小姐的引领下进入了做SPA专用的房间。
我们先被安排在一间放着铺有软垫的类似榻榻米的房间做肩颈按摩。换上他们那里的衣服后,隔着纱质的花纹外衣我伸手过去捏了一下小菁的乳头,发现她的乳头已经胀起顶在薄薄的衣服上,突兀的现出两点。
小菁有点羞涩的说:“这衣服不太好吧。”
我亲了她一下小嘴说:“哪里不好了?我看我家宝贝可是漂亮得很呢!”
不一会进来的是两个印尼当地男人,一个三十岁光景,身子很是健硕,腹部及胸口的肌肉都大块的蹦出着,让我看得不禁一阵担心。如果小菁让这个家伙按摩的话,估计她是受不了的。另一个男人头发已然全白,但双目却炯炯有神,身体虽不如另一个壮实,但在这个年龄里也算是不错的了。
略考虑了一下我便叫那个花白头发的男人给小菁做肩颈,而我选择了施瓦辛格先生。
小菁因为平时肩颈就有点不好,便示意那白头翁可以稍微用力一点。许是按摩得非常舒服,小菁脸上流露出了惬意的微笑。接着他对着小菁说她的肩颈确实有点问题,而颈部是连着脊椎的,要按摩的话需要一道按摩。小菁欣然同意了。
接着那白头翁又说到,要按摩脊椎最好把衣服解开,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