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杏:「方才你睡着了。我瞅你卷子没咋动啊?明儿我帮你。」
小赖跟大白杏走出校门口,余光觉得右前方站一人不动。抬头瞅,是老美
人,正朝他微笑。阳光洒在她头顶、肩膀,形成一个光环。她比昨天更显年轻、
也更好看了。啥原因?是老婶子不详的回光反照?还是小赖纯粹心因性着魔?
姬问小赖:「今儿考咋样儿?」
小赖闷声说:「不是说分手了么?还问这干啥?」
姬坦坦荡荡说:「傻小子,分手跟关心是两码事。」
大白杏瞅瞅小赖、瞅瞅姬,靠近小赖耳朵低声问:「这谁呀?」
咋说?这我女朋友?情人?前未婚妻?小赖心乱如麻,不知该咋回答。
姬上下打量大白杏,问:「哟,这是哪位啊?」
小赖说:「我们班同学。」
姬说:「走,下馆子去。」
小赖对大白杏冷冷说:「你回家。这儿没你事儿。」
阳光下,大白杏走远,一步三回头。
学校教学楼二楼第七个玻璃窗后头贴着一张脸,眼睛仔细扫视校门口这一
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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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妥协让步,再一次暴露弱点。去了不该去的地儿,抱了不该抱的人。
干了不该干的事儿,肏了不该肏的屄。
姬有魔力,能把黑变白、暗变亮、丑变媚、臭变香。西道口那栋楼,那间
昏暗的屋子。喘息透不过气,火热摩擦年轻。
俩人紧咬着牙,紧闭着眼,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放纵、最后一次沉沦。
这次小赖用了绳子。他把老美人捆起来,更加野蛮地捻挑揉搓捅抠夯凿。
暴力和高潮绞在一起,紧紧缠绕、互相刺激、互相捧场、互为因果。
小赖在姬身上做最后发泄,同时也想彻底报复。不巧,姬心里最馋偏偏是
这种纯爷们风格的床上游戏。姬的躯体得到多次高潮、心里得到熨贴的满足。
身心两方面的饱足感让她额外分泌内啡肽。内啡肽让她整个人欣快起来,松绑
以后她走路轻飘飘,无端咧嘴笑,光着身子烧水、做饭。
她真是精力充沛呀,而且更显年轻了,瞅见没?脸上脖子上皱褶少了好多,
也浅了好多;脸上红光焕发,整个人朝气蓬勃。这个样子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岁。
如果带回家给介绍说这是我女朋友,爹娘不会太反对吧?别说她真实年纪呗…
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瞅她忙活。老美人肚子上、胳膊上、手腕上、独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