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乱搞没?」
女老师回答说:「唔,那是我的事儿,你忘啦?」
「我的都告诉你了,你也得跟我说。快点儿,我又不抢你的。」
「嗯,我觉得我们班大白杏不错,白白的,好看、顺溜,挺有味儿的。」
「交代具体罪行。」
「我让她帮我判作业、判卷子。时机成熟,我就下手。」
女经理侧过身来、抱住女老师:「跟我说说,她咋个白法?哪儿好看?」
女老师舒舒服服躺在女经理怀里:「咋说呢?她给你一种飘渺的感觉,好
像她是一植物,半透明;好像她不属于这个世界。这世界太脏,配不上她。她
音色干净、纯美,听她说话就是一种享受。她脸蛋像煮好的鸡蛋那鸡蛋白,软
软的、干净极了。
「她眼睛贼好看,微微一笑,你心都碎了,那么清澈,可是她笑的时候,
偏偏让人感觉到眼神后面有一种淡淡的忧伤,那是从高处往下瞅、瞅底下低等
生物那种怜悯。还有她那嘴唇,那个软啊,粉红粉红、潮乎乎、水嘟嘟的,哎
呀简直就是草莓、是樱桃。」
女经理闭上眼睛。她眼前一片白茫茫大雾,雾气里一个姑娘慢慢朝她走来,
白白的、高高的。那姑娘穿着淡绿色连衣裙,上头好像有更浅的浅绿色图案,
啥图案?瞅不清,像是郁金香。唔?方才是花咕嘟,现在咋花瓣微敞了?哦!
花瓣在动!真的,肉肉的花瓣正在缓慢开口、逐渐盛开。那连衣裙缓缓变成半
透明,里面的身子若隐若现。
女老师接着说:「在她面前,你自动就把所有坏想法都收敛起来,你不舍
得弄脏她。可也怪了,有时候越是这样的,你越馋。明知遥不可及、偏偏想够
着她、弄她、给她快乐、征服她。我是不挺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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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道口那栋楼、那间昏暗的屋子。
好事已经结束,喘气还没平息。脸上的口水已经干了,唇边飘来老女人的
口水里特有的消化酶那股腥味。小赖嗓子眼泛起一阵恶心;想起刚才这老骚屄
的丑行,心里也不哪儿有点儿硌硬。奇怪,交换口液交换体液摸呀舔呀各种分
泌物、热的时候不觉恶心,刚一凉就想吐。
风暴过去,姬下床,拉开抽屉,从里边拿出一个匣子说:「来,拿着,留
个纪念。」
小赖接过来低头瞅。这玩意儿有年头了,上头所有涂层都磨差不多了。
他说:「不用。我不听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