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是上班遇到不开心的事好了吧,我想都不想她好了吧,不过琳你
真要教她做一些事了,哪有女孩子不会一点家务活的,你看我们出去才几天,这
小祖宗打了多少个电话啊,烧菜不会就不说了,连下面条都不知道怎么弄,我看
我们要是在外再多呆几天,这位能在家把自己活活饿死。」豪放下了手中的活,
从后面抱着月:「哪像我家宝宝,又漂亮又贤惠又能干家务,真是把我给美死了。」
月挣了两下挣不脱也就由着豪抱着自己:「都把你美死了你还……你还…
…。」吞吞吐吐了半天还是接下去。
豪把头搭在月的肩膀上,眼珠子乱转:「老婆,我跟你说个事你别生气啊。」
「恩,你说吧。」
「那个,那个,齐晓璐不是喜欢那样吗,所以昨天晚上我就和她那样了。」
「什么那样那样的,是什么样啊。」月含含糊糊地问。
豪在月的身后看着月的耳朵根子都竖起来的样子,觉得特别好玩,就用手在
月的臀缝中小菊花的位置轻轻地一捅,「你知道,就是这里了,她喜欢人弄她这
里。」
「我……我不知道,她喜欢弄这里你跟我说干嘛。」月就想到刘征昨晚上也
想侵犯自己的菊花,趁着自己意乱情迷的时候,刘征把他那根东西都已经抵住自
己的菊花了,还好自己坚持不让他进去才没让他得逞。
那天在野外的帐篷里,蒙着眼进行了那一场荒唐的游戏,月才知道原来自己
平时建立起来的心防竟是那么不堪一击,竟能接受两个男人和自己发生关系,其
中一个竟然是自己的老公,而且还荒唐到和齐晓璐叠在一起任男人予取予求,心
中不仅没有一点羞耻感,倒是满心的渴望和放浪,最后居然在高潮中激射而出,
自己平时自诩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女人,在情欲激荡和老公的诱惑下,表现得比一
个荡妇还荡妇,难道说其实每一个女人都是一个荡货,只是披上了淑女或者是荡
妇的外衣而已。
在那之后旅程继续,两家倒是相安无事了,好像这些事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正正经经地在一起游山玩水、吃饭聊天,只是自己看到刘征的时候却再也不像以
前那么心平气和了,总会想到一些不该想的东西,有时候会有些小小的后悔,那
次为什么要蒙着眼睛,刘征的那个东西都已经进来过了,自己却还不知道长的是
什么样,虽然克制了自己,却还是有几次不由自主地瞟了刘征那部位几下。
月知道自己的心态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