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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阿娇今天偷酒了吗?

    阿娇今天投胎了吗

    怀愫/文

    两个女人目光相对。

    投胎转世就是新生,阿娇连刘彻的转世都不记恨了,何况是卫子夫的转世,她们俩当鬼的时候就算是把旧帐给销了。

    可看见卫子夫已经投胎成人了,说不定都已经轮回了几世,而她为了偿金屋愿才刚到人间,心中怎么能不嫉妒。

    这个女人运气怎么这样好!

    刘彻这般爱重她,怎不给她一个难圆的金屋诺?!

    阿娇倒没疑惑为何还能碰上她,人之因果实难言说,仔细论起来她才是寿终的那一个,而卫子夫虽是自戕,可杀她的人是刘彻。

    一报总要还一报,累世的因果并不在一夕间偿还,但怨结得深,总会碰见那么一两个“熟人”。

    阿娇嫉妒卫子夫又当人了。

    生前是人,再投胎也不一定能成人,还有在阳世作恶,被十殿阎君投进了畜生道的,卫子夫投胎了,投生的竟还是人,阿娇心里很不好受。

    阿娇一嫉妒,眼睛便透出别样的情绪来,在场的人都有十分丰富的案件侦办经验,阿娇目光一变,他们就都感觉到了。

    今天是项云黩的生日,又是现在这个不尴不尬的时间点,说早呢不算太早,说晚又确实天黑了,阿娇还是这个打扮,人人都拿她当项云黩的女朋友看待了。

    本来阿娇年纪小,但她湿着黑发,又穿着这么成熟性感的丝绸睡袍,看上去大了几岁,谁也没怀疑项云黩“残害”未成年,都以为是他们打扰了好事。

    眼看项云黩用衣服把人遮起来,纷纷移开目光,往后退了一步,准备告辞。

    “不知道项哥这儿有事,姜宸这小子,也不说清楚,咱们要不走吧。”小胖笑呵呵的,谁也不敢去看姜宓的脸色。

    隐身的胡瑶扯一扯柳万青的袖子:“我去,修罗场啊!这事儿你知不知道?”她说的是转世卫子夫的事。

    柳万青扫了胡瑶一眼,抽出袖子,伸手掸了一下:“我说过,这一世是最合适的。”

    胡瑶对他这种故作高深的行为嗤之以鼻,转头继续看戏,恨不得备上瓜子汽水花生米,这可比沙雕宫斗剧有意思多了。

    姜宓也在观察阿娇,这个女孩实在是过分美艳了,她和项云黩的互动让姜宓很难受,她和项云黩虽然没开始,但已经有过许多次的接触了。

    虽然这份接触在韩刚生死不知之后,就中断了,但她没想到项云黩不声不响开始了一段新感情。

    姜宸倒抽一口冷气,没想到项哥都已经把人带回家来了,他刚刚打电话问项云黩到家没有的时候,他一点异常也没有啊。

    瘦脸带眼镜的小周也跟着打起圆场:“大家伙就是想给项哥一个惊喜的,既然项哥有事儿,那咱们就先走了。”

    姜宓强撑笑容,她手里还捧着盒子:“这是大家给你的生日蛋糕。”一句都不再提这是自己亲手做了,花了她整整一上午的时间。

    项云黩伸手接过:“谢了。”

    阿娇闻到一股香甜味,她刚刚“吃”过,对食物异常敏感,透过项云黩,对盒子里东西露出渴望的神情。

    项云黩沉黩了一会,这个场景不是他心中见旧友同事的场景,可他还是说:“算了,大家进来吧”

    转身想叮嘱阿娇去换身衣服下来吃蛋糕的,看见她眼巴巴的盯着蛋糕盒子,没忍住嘴角一扯,笑了一下:“去换衣服再下来。”

    项云黩的家,大家都不陌生,平常一起喝酒看球什么的,都到他这儿来,他这儿地方大,没人管,喝多了还能就地睡下,但自从韩刚出了事儿,项云黩辞职之后,就再没来过了。

    家里刚刚打扫过,项云黩从冰箱里取出唯一能吃的东西——啤酒,拿了一打堆在桌面上,大家打开手机点外卖,叫了一堆垃圾食品。

    姜宓张不开嘴问刚刚那个女孩跟项云黩是什么关系,队里有人替她问了:“项哥,女朋友啊?没听你提过。”

    这都同居了,肯定关系匪浅啊,按项云黩原来的脾气,应该告诉他们的。

    项云黩扔了一听酒给他:“别胡说,犯法。”

    大家一听犯法马上明白刚刚那个女孩还没满十八,项云黩干脆叫了姜宸:“你明天有空吗?带陈娇去学校报到。”

    姜宸还以为项云黩当姐夫无望了,原来是个未成年,估计是家里的亲戚,爽快点头:“行,哪个学校?明天我开车带她去。”

    姜宓脸上终于又有了血色,她到厨房找干净的盘子切蛋糕,打开盒子把蛋糕取出来,把蜡烛插在蛋糕上,今天是项云黩二十八岁的生日。

    姜宓觉得自己刚刚十分失态,又很疑惑怎么一个小女孩,就把她紧张成这样,正要拍拍脸颊清醒一下,阿娇从她身后探出头来,姜宓吓了一跳。

    阿娇眼睛全程都没看她,目光灼灼看着蛋糕问:“这是什么?”

    姜宓知道她是项云黩亲戚家的孩子,对她卸下心防:“是红丝绒蛋糕,鲜奶油的。”上面铺了满满一层的水果,奶油也是自己打的,姜宓对自己的手艺很有信心。

    阿娇听不懂,但每个字里都透着“好吃”的意味,她直接问道:“你做的吗?”

    姜宓笑了:“是啊,等会儿我给你切一块最大的。”

    阿娇看她一眼,翘翘嘴角,她满意了,觉得这个转世卫子夫顺眼多了。

    “你是项家的亲戚吗?”姜宓一边准备餐具,一边问她,这些盘子放着都没用过,要好好洗一洗。

    “我姓陈。”阿娇不动手,她从来都是看着另人动手的。

    姜宓明白了,是陈家的亲戚,项云黩的妈妈再嫁,嫁的就是陈家,她跟项云黩说不准还是兄妹。

    她对阿娇更友善了,把蛋糕交给阿娇:“你拿这个好吗?我来拿盘子。”

    当然好,这么多年她只能闻出香火纸烛味,终于能闻到甜香味了,抱着蛋糕就不撒手。

    阿娇捧着蛋糕送到了客厅,客厅里又是一静,她换了一条白裙子,头发束起来,露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