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空走过来,悄悄地立在司空轩琅身侧,又悄声问道:“主子,您真的要和他合作吗?”
司空轩琅笑道:“你见过在大庭广众之下谈这等事的吗?”
自然是否定的,司空轩琅又道:“还不是为了让某些人听到?他们该合计一番了!”
尤空知道自己的主子心思深,自己做好奴隶本分就好,便没再细问,只是低头不语。
司空轩琅却问道:“容珊怎么样了?”
尤空道:“她很安全,我们的人时刻不离她半步。”
司空轩琅点点头道:“那就好,一定要保护好她,她很重要。”
“是!”尤空躬身道。
司空轩琅从袖子里拿出一只黑匣子,递给尤空道:“这个也要保管好,它更重要。”
“是!”尤空将黑匣子接过来,小心地塞进自己的衣袖里。他抬头看向司空轩琅,问道:“主子,还进宫吗?”
司空轩琅想了想,摇头道:“不进了,留点时间让皇祖母她自己好好想一想吧!”
……
“什么?东逻与轩琅在宫外撞上了?”太皇太后听到来报诧异地说道。
她稍微眨了一下眼睛,问道:“他们说什么了?”
“卑职听得不甚清楚,好像他们在谈‘合作’事宜。”跟太皇太后汇报情况的人正是那名守宫门的侍卫。
“合作?”太皇太后眯了下眼睛,略一沉思,低叹一声道:“这个大皇子,还是没点长进,依旧着了别人的道!”
此时已经能下地活动了的郑公公站在太皇太后身边,他见状忙屏退了左右,等清了场后,他才尊敬地说道:“太皇太后娘娘,稍安勿躁,也许大皇子他没那么糟。”
太皇太后轻笑一声,摆手道:“别安慰哀家了,你别告诉我你看不出来,这明摆着就是轩琅这孩子故意演这出戏给哀家看呢!”
“对,不光是哀家,还有斐翼那逆子,让哀家看清他俩的高下之分,还让斐翼疑心他们会联手对付他,真会出招,总是这么出其不意。”
郑公公道:“先帝是睿智的,他看好的人如此作为也并不奇怪。”
太皇太后睨了郑公公一眼,冷声道:“是啊,他的能力在诸位皇子中属于佼佼者了。可惜……他不够正统。”
“自古以来,立储一直是有嫡立嫡,无嫡立长,司空东逻是嫡长子,无论从哪头说起,他都最有资格继承晟朝的江山,要不是他的太子之位被吾儿生前就给废掉了,那现在的新帝即位一事就不至于悬而未决,扰得天下不宁,愈发动荡!”太皇太后感到头痛地扶额道。
太皇太后注重传统,在她看来,打破祖宗法规是犯了大忌,无异于自断龙脉,自取灭亡。所以她想匡扶司空东逻夺回储君之位,这样才能使国家回归正轨,国运昌盛!
然而司空东逻实在是不争气,当初在朝堂上失了太子身份,被先帝厌弃,太皇太后还不太理解,而如今她对郑公公说道:“当年,哀家还谴责吾儿太过狠心,也不以大局为重,处事有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