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开画布,构思新作。
梅梅一直赖在楼上电脑前,玩游戏,完全忘记了我的存在……
当窗外的光线逐渐昏暗的时候,我才从画布上收回视线,突然想到和同学的聚会,手忙脚乱的收拾好绘画用具,跑到楼上。
梅梅正在化妆,而我的手机正在唱歌。
梅梅头也不回说:“刚刚已经有N个电话催你了,我正好完成了一个大任务,就想化妆完了去叫你呢。”
我拿起电话,接通之后给同学道了句抱歉,也就赶紧换衣服收拾自己。
很快,梅梅和我都穿戴整齐,下楼出发。
周末北京的交通,不像工作日那样紧张,但当我俩赶到约见地点的时候,天也已经黑了下去。
他们把聚会地点定在了魏公村乐圣,进到包间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疯了。我就在喧闹的音乐里,把梅梅介绍给所有的哥们。
大家都夸梅梅漂亮,我的虚荣心也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大家聚在一起,聊着很多大学的旧事和现在的生活,有喜有悲,有笑有泪。曾经无忧无虑的生活,在这个钢铁都市里,荡然无存。现在的大家,都在为生活打拼。
我们几个,原本都是学艺术的,一个班十几个男生,现在还在北京坚持的,却只剩下了今天到场的8个人。而依然坚守着艺术着碗饭的,只有我和另外两个同样遇到伯乐的哥们。
其他人,则都在转行与待业间苦苦挣扎……
这就是生活。
如果我没有遇到丽姐与梅梅他们,就算我家底比较殷实,现在也不可能靠我自己的画笔赚到多少钱吧。
想到这里,我把身边的梅梅搂得更紧,在她耳边轻轻的说:“梅梅……我爱你。”
梅梅回头,看着我的眼睛,说:“是真心的吗?不是在过家家吗?”
我说:“是。”
她扑在我怀里,笑成了一朵花。
我们一群人,又唱又叫,闹到后半夜,才人困马乏的互道珍重。我带着梅梅回到昌平,一路上,她一直在问我,是不是真的爱她。
我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问,因为她的身体,经历过无数的男人,但是我此时,真的全心全意的爱着这个又可怜又可爱的女孩。
她的快乐,她的伤痛,此时全都印在我的心里,感同身受。
回到家,当我不知道第几次回答她说我是真的爱她的时候,她扑到我身上,伏在我的肩头,嘤嘤的哭了。
我抱着怀里的女孩,坐在沙发上,拍着她的后背。
她抬起头,满脸泪水,然后找到我的嘴唇,吻在一起。
我的手,轻车熟路的伸到衣服里,抓着她的胸部,按揉着。我能感觉到她的乳头在逐渐变硬。
她也隔着裤子,抚摸我逐渐勃起的阴茎。
空气逐渐燥热起来,她脱掉我的上衣,我则抱着她来到楼上卧室。彼此的衣服一件一件逐渐被对方剥离,当我们裸体相见的时候,自然而然的成为69式,给对方口交。
我们两个都非常熟悉对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部位,我用牙齿轻咬着她的阴蒂,舌头不断撩拨着她的阴唇。淫水,从她的屄里缓缓的流出,却都被我全盘喝下肚。
我的鸡巴,也在她的小手和小嘴下,更加坚挺。小手,在我的鸡巴上上下搓动,每一次都刮着我的龟头,让我忍不住哼哼起来。舌头则舔着我的马眼和龟头下部,那里是我最为敏感的部位。
当梅梅玩弄我的鸡巴到我难以忍受的时候,她才一口把阴茎含进嘴里,而我则不由自主的挺动身体,让我的鸡巴在她的小嘴里进进出出。
梅梅也在我的舌头舔弄下,兴奋到极点,每当我的舌头,舔舐她的阴蒂时,她到鼻子里就发出呜呜的声音。
就这样,我们给对方口交着,不断用嘴和脸的各个部位摩擦着对方的生殖器。
当我感觉快要射精而梅梅也要到高潮的时候,我从她身下起来,跪在她白嫩的屁股后面。鸡巴一插到底,然后双手握着她的乳房,用我最快的速度抽插。
梅梅从我的鸡巴刚刚插进她的屄里时,就开始大声的叫床,不断喊着“老公我要,老公我要……”
因为我俩在口交的时候,就已经接近了高潮的边缘,于是当真正插入的时候,很快就被高潮的快感所淹没。我的鸡巴,向她身体深处喷射着精液,她的阴道也不断收缩,压榨着我的所有精子。
射精之后,我俩身上都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无力得倒卧在床上,喘息不已。
平复之后,我已经软下来的鸡巴从她的屄里滑出,带出一股精液以及红红的血丝。
我看到这些笑着说:“梅梅,你还是处女?”
梅梅立刻拿出点卫生纸,捂着自己的下体,光着屁股跑进洗手间。一边跑一边说:“处女个大头鬼,你老婆来月经了。”
我哈哈大笑,低头看着自己鸡巴上红红的东西,想起两句诗。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