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世界,总是活在中世纪欧洲画廊里的我,早就忘记了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天下。
突然发现,我的穿着这么土,这么酸……
“我去叫丽姐和梅梅,大家一起去。对了小子,”大伟走到楼梯上回头跟我说,“她们俩对你都还挺满意的,呵呵。”
“哈哈,丽姐的酒怎么样?猛吧?”松哥满面红光的说,“肏他妈就那满堂春,上次哥哥喝半瓶,硬了三天。哈哈哈。”
松哥的性格就这样,大大咧咧的,什么都不在乎,想说什么说什么,让我觉得很舒服,比在大伟身边自在很多。
我和他在楼下沙发上扯淡,松哥说了一些梅梅和丽姐的糗事,逗得我也开心起来。阴霾好几天的我,终于看到了阳光,可能是宋佳的事情终于有了一个眉目,也可能今后的生活有个出路,总之心情突然好的不得了。
这时大伟从楼上下来,看着我俩有说有笑的,也开朗了许多。“你俩看来挺对味的啊,郭子我可跟你说,刘松是个同性恋,你离他远点。”
“肏你妈滚蛋,说他妈什么呢?就他妈你那张屄嘴,说的都是鸡巴话。”刘松把一个靠枕扔向大伟,对方轻松接住,哈哈笑个没完。
笑够了,跟我说,“郭子你去楼上洗个澡,身上都臭了,丽姐给你找出了两件衣服,都是我以前穿的,你应该合适。梅梅刚起,得打扮半天呢,够你洗的。”
他不说不觉得,一说我才发现我浑身都散发着烟酒酸臭的味道,问清楚楼上洗漱间的位置,就轻手轻脚上楼了。
毕竟是在别人家,而且楼上还有两个昨晚跟我有过一度风流的女人。很怕遇见梅梅,不知道会有多尴尬,但又有点期待,昨晚的疯狂让我终身难忘。
惴惴不安的找到了卫生间,门口小桌子上整齐的放着一条裤子和一件衬衫,我知道这是丽姐给我准备的。拿起来,捧在脸上还有淡淡的薰衣草清香,突然觉得有点幸福。
如果有一个家,还有一个这样的女人……
正想着,身后丽姐突然出现,又吓了我一跳,“怎么?小傻子,不喜欢我给你准备的衣服吗?还不进去洗?”
“呃……没有,对……不起……呃……我想说谢谢丽姐。”我语无伦次,脸上烧红了,直到耳根。丽姐胸前的两点红豆,依然凸出,薰衣草的香味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的下体立刻发生了变化。
丽姐用中指点了一下我的额头,“你呀,赶紧去洗,臭死了。脏衣服就扔垃圾桶里吧,回头再买新的。”
听到丽姐甜甜的声音,我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开门走进洗手间,如陷梦里。回头再找丽姐,已经没有了人影,于是就赶紧把衣服脱掉,打开水阀,清洗自己的身体。
刚刚因为丽姐的关系,鸡巴挺立着,比我精神许多。暖暖的热水冲在龟头上,舒服的好像女人温柔阴道。
“哦!”我不禁呻吟了一声,我的身体敏感了许多。站在水洒下,闭上眼睛,右手握住自己的鸡巴,慢慢的上下抽插。
就像很多青春期的高中男生做的那样,在浴室里,悄悄的手淫。
鸡巴越来越硬,龟头马眼里开始渗出润滑的液体,但这还远远不够。随手把浴液挤到手上,更加润滑的揉搓自己的阴茎,一阵阵酥麻的感觉游遍全身。
有时候觉得手淫比做爱要爽很多,不需要太大的力气,也不需要关注对方的感觉。只要抓住自己的鸡巴,把心思放在那上面,静静体会一个人手淫的快感,就足够了。
从13岁起,我的右手陪着我度过了无数个充满躁动的夜晚,从一个男孩到一个男人的过程中,右手丈量着鸡巴长度的每一个变化。
手淫传来的快感,直达大脑,我现在只想着要射出来,痛快一下。
突然,当我到最顶点的时候,门开了。丽姐站在门口,惊讶的看着我陶醉的动作。“你在干嘛?”
“我……哦……我肏……”我已经超越了极限,丽姐突然开门并没有阻止我快感的爆发。
我射了,射到了丽姐的身上。白花花的精液,顺着她酒红色的绸缎睡衣慢慢下滑。
“你在手淫?”丽姐用手沾了一点我的精液,放到嘴里,笑嘻嘻的看着我的鸡巴。
我的鸡巴依然坚挺着,一点一点的颤动,向丽姐打着招呼。
“我……我不是……”在她面前,我永远都说不清楚话。突然,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我一把把她抱住,激烈的拥吻,手伸进她的睡袍里,揉搓着我梦寐以求的胸部。她的乳头也迅速变硬,舌头伸进我的嘴里,回应着我的热吻。
温暖的小手抓握住我的鸡巴,上下套弄。
刚刚射精的我,龟头十分敏感,轻轻触碰就无法自制。
她甩手扔掉挂在身上的睡衣,蹲下来把鸡巴含进嘴里,技巧十足的舔舐着我的龟头。媚眼如丝,吐气如兰。
浴室里的水汽弥漫着,朦胧中我的鸡巴再次整装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