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发育,但是阴毛还没有长出来。她因为这样光着身子站在男人面前感到羞辱,
脸上泛起了红晕,泪水涌在眼眶,沿着脸颊淌了下去。
辉中校冷笑一声,指着她们说:「政府现在已经查明了你们的罪行,抵赖也
毫无用处。」他停了一下,接着说:「我早就看出你们他妈的真念经、假修行,
暗地里为越共卖命。今天你们如果明白点的话,就趁早招供,免得后来就算招供
了,皮肉也吃尽了苦头。」
他停了一会儿,然而四名尼姑都没有说话。开始的时候都是这样,这是他意
料之中的事。
他走到了缘面前,伸出手拍了拍她结实的乳房,又捏住她的奶头并把它拉出。
就在这个时候,了缘然大嚎一声,猛地向他身上踢出一脚,但是没有踢中,
辉中校料到了缘暴烈的脾气,闪身躲开了。他似笑非笑地摇了摇头,吩咐打手们
把她绑到刑讯架上去。
了缘身强力壮,拼命地打抓咬,几名打手费了很大力气才把她捆到大字型的
刑讯架上。这时,静缘也大骂要奋力挣脱打手的握持,扑向辉中校。
「你这条母狗!」辉中校骂着,对静缘拳打脚踢,把她打得倒在地上,然后
命令打手当着其她三个尼姑的面轮奸她,直到她昏死过去。
在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辉中校坐在审讯桌上,若无其事地吸着烟,脸
上挂着冷酷的微笑。
残酷的轮奸结束了,打手把静缘抬了出去。辉中校走到了缘的面前,把烟蒂
往她的肚脐上一按,出乎他的预料,了缘咬住厚厚的嘴唇,用愤怒的目光瞪右他,
并没有发出痛苦的喊叫。
烟蒂捻灭了,了缘的肚脐上留了一块黑色的痕迹。
辉中校又习惯地摇摇头,好像并没有为这部一次的失败而沮丧。
他碰到这种顽强的女子太多了,尽管她们以超人的毅力忍受肉体的痛苦使他
感到惊诧,但是无论怎么说,她们毕竟是女人,这就够了。除非她们可以脱离肉
体而存活,否则皮肉的痛苦总会使她们的毅力土崩瓦解。当然,这需要一定的手
段和时间。
辉中校坚信这一点,虽然有时侯他的这种信念在某些誓死不屈的女人身上动
摇过,那么等待她们的将不再是生存,而是在痛苦的折磨中慢慢地死去。那时候,
辉中校要尽量延长她们痛苦的过程,让她们在最后关头垮下来。
从一见面的时候起,辉中校就意识到这次审讯的该心人物就是身强力壮的了
缘,凭着多年审讯经验,他从了缘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