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两位老板高兴。」波波快言快语,说完立刻脱衣服。
阿钰等人一看,不甘示弱,也抢着脱光了。
「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老陈哈哈大笑。
「何止『推磨』,『蜕皮』都行,这不都光了!」我看着眼前四具赤条条的
淫荡裸体,也哈哈大笑,从天津带出来的压抑在胸中的那点阴霾之气终于一扫而
空。
连喝带唱,几首歌下来,包间内气温越来越热,气氛也越来越火。我和老陈
已脱到一丝不挂,好在包间里有暖气,人又这么多,不但一点没觉得冷,搂来抱
去的还弄出了一身的热汗。
四个小姐为了争取更多的小费,还有被带出去过夜的机会,都使出了浑身解
数,拿出了看家本领,淫词浪语,骚声媚气,任由我们为所欲为,真的是百无禁
忌,而且也没半点扭捏推搪之态。
玩女人玩到一定地步,玩得就不再是漂亮脸蛋和魔鬼身材了,而是一颗淫心
和满腔浪劲。当然,波波四个人的淫心浪劲不能算是真的,可也不能算是假的,
与刚入行的小女生不同,她们那种淫荡无耻已不是在客人面前的做作表演,经过
日积月累的意识强化和行为磨练,那早已成为一种自然而然的反应,一种近乎本
能的习惯,甚至是一种深植内心的人格,正因为如此,她们的忘我投入才会使虚
假变为「真实」,让平庸变为「美丽」。
我和老陈越玩越疯,乳推臀磨、吮龟舔蛋、毒龙钻、水果盘等花样一一玩遍
之后,普通的游戏再也满足不了我们的兴致了。
「没意思,你们还有没有更好玩的?」我问。
「要不玩『萤火虫』,捉到谁就罚谁。」波波笑嘻嘻地抚摸我那根已经极度
胀挺的大鸡巴。
「以前玩过,没劲!……干脆这样吧,我来办比赛,你们比比本事,胜一场
一张毛老头,玩不玩?」
对于我这个奖金丰厚的提议,波波等人无不雀跃。
老陈知道我不在乎钱,当然也想玩点平常玩不到的。
「黄老板,你说比什么吧?」阿钰跃跃欲试。
我灌了一口饮料,一时间又想不出什么好玩的项目。
老陈笑了笑,连开了四瓶啤酒:「来,先比谁喝酒最快!」
「论喝啤酒,那我可赢定了!」波波自信满满。
「我可没说用上面的嘴喝。」
看到老陈的诡异微笑,四人立时明白没那么简单了。
「都坐下,用下面那张嘴喝,最快让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