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发展。记得以前在大学我们也
一起洗澡过,刘冬下面那家伙也只是跟我差不多大,形状有点尖细修长,想不到
才不过留洋几年连鸡巴都沾染着了洋气,如今刘冬的鸡巴活脱脱就是那种A片里
面的欧美大鸡巴。
刘冬注意到我在偷瞄他的大鸡巴,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神色,丝毫没有在意
的直接撸了几下乌黑毛发丛中的粗壮大鸡巴,随着撸动,刘冬的大鸡巴开始以肉
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涨大,差不多鸭蛋大的龟头泛着充满了占有欲的淫光,肉棒上
清筋缠绕,就象一把可以随时杀入敌巢的利剑。
我滴个乖乖!刘冬大概在国外是做了包皮手术鸡巴才长怎么大了。
「明哥,晚上就别回去了,嫂子知道我们在一起,应该会准你假的。等会我
们就开房在这住一晚吧。」刘冬不容分说就决定了晚上在这里开房。
「还是算了,冬子,你嫂子一个人在家会睡不着。」我讷讷的回应着刘冬,
眼睛居然丝毫没有移开刘冬胯下那浓密黑毛丛中已然坚挺勃发的粗黑大鸡巴。
刘冬说话的时候其实并没有放过我眼底对他粗黑大鸡巴艳羡的表情。虽然我
的鸡巴勃起时也有14厘米,但眼下刘冬的大鸡巴明显要比我粗大长上一截。神
啊!为什么?其实我从来没有后来知道的网上所说的那种淫妻情结。
刘冬哈哈一笑,还故意的甩着胯下的大鸡吧,身子抖了几下,摆了一个健美
姿势。
「嫂子那里一会我来给她打电话帮你请假,我们今天只要自己玩得开心就好,
我出去了这么几年我们还是第一次这么坦诚相对,明哥你不会被嫂子培养成妻奴
了吧」。
那晚我们到底还是住在这里。
进了客房,刘冬拿起桌上的电话低声说了几句,不一会,两个身材妖娆的漂
亮女孩儿走了进来。
「这都是真正的大学生,偶尔过来兼职的。」刘冬在我耳边轻轻说。
虽然我们都喝了酒也有些醉意,却也很清楚她们是做什么的。不过既然刘冬
有兴致,我也不会拂逆他。两人关好门,熟练地解开外套,里面只有可怜的几片
布,几乎什么也遮不住。扭动的肢体,妖冶的舞姿,两个女孩儿在互相摸索中解
除了最后一点遮盖,眼前的景象让我的视线有些迷蒙,直到一个女孩儿趴到我下
身,轻巧地解开我的裤子,掏出阳具来抚弄起来。
以前我也经常出来应酬生意上的朋友,期间也有女孩儿陪过,却从来没有和
她们发生过关系。
自从跟媛结婚以后,我真的对别的女人没了兴趣。那天,我却没有拒绝,也
许是因为当天早上还跟媛来了一发,虽然疲惫,但没有多少满足感。当女孩儿将
我的肉棒含在口里轻轻吞吐,我缓缓吐出一口气,靠在沙发上,全身放松下来。
「老板,你好有定力啊?」我身下的女孩儿抬起头,向我轻笑。我知道她在
委婉地嘲笑我并不十分坚挺,没有答话,而是将她的头按了回去。
女孩儿的舌头继续在龟头边缘灵巧地游走,每次扫过龟头尖端,总能让我的
阴茎轻轻悸动,随后,她的小嘴开始阴茎根部环绕着来回轻吻,牙齿轻轻拉扯着
包皮。
「嘶……」。
我猛吸了一口气,感觉渐渐强烈起来。
女孩儿感受到了我的变化,嘴上更加卖力。
身边,另一个女孩儿也埋首在刘冬下身,刘冬硕大的阳具昂然挺立着,上面
沾满了女孩儿的口水,在灯下闪闪发亮。
这是我又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到刘冬的阳具,那超乎寻常的尺寸让我有些自
卑,我忽然想,假如这条凶猛的肉棒,在媛的肉道中进出耸动,想象着它给媛带
来的冲击,不知为什么,一种有些变态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终于,我忍不住
了,肉棒开始剧烈的颤动,精液马上就要喷薄而出。
女孩儿没有躲开,反而一口将我的龟头含住,用力吸吮。
「哦……」我直起腰,将女孩儿的头紧紧按在身下。直到肉棒完全软下,她
的嘴才将我的龟头轻轻吐出,没有一点精液漏下,女孩儿抬起头,舔了舔嘴唇,
仿佛刚刚吞下的不是精液,而是什么什么的美味一样。
「明哥,这么快。」刘冬在一旁一边享受着另一个女孩儿的服务,一边轻笑。
「哦……」我有些尴尬,「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才开始玩儿,怕嫂子查岗啊?」。
「呵呵……」我只能再次用干笑来掩饰。
「我帮你请假!」刘冬说着拿出了电话拨了出去。
「嫂子,是我,刘冬」。
他说着,向我和两个女孩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明哥在我这里,我们和几
个朋友谈生意,喝多了,我就让他睡我这了,行吗……好的……好的……放心吧
……」。
「行了!明哥,帮你请完假了」合上电话,向我笑笑。
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激动过后的疲倦和浓浓的酒意让我仍然晕乎乎的,确
实也没法自己开车走了。
刘冬给我倒满一杯酒,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对我神秘地笑了笑,将一颗蓝
色的药丸放到我的杯里,轻轻摇了摇,然后把酒杯推到我面前,做了个请用的手
势。
我大概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这应该是刘冬国外带回来的,没有废话端起酒杯
一饮而尽,现在,酒对我来说已经和白水没有多少区别。
果然,没过多久,刚才委顿的小弟弟重新昂起了头……这一个晚上,我彻底
放纵了,我不记得做了多少次,只记得女人的白花花肉体在我眼前晃动。
第二天醒来时,头疼得要命,浑身赤裸的女孩还枕在我手臂上熟睡,床头柜
有两个空了的酒瓶,和横倒的几只酒杯,刘冬的那个小药瓶也在,却也已经空了。
将女孩从手臂上推开,坐起身,我才发觉浑身都在疼,两腿软得走路都打晃。
看来酒色两个东西真是要人老命啊!我缓了口气,找到手机,没有未接电话,
这才放心地穿好衣服。看看时间已经快中午了,女孩还在沉沉地睡着,刘冬和另
一个女孩儿去不知跑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