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啊……」终於,她发出了悲羞的哀鸣,只见两条不断抖动、抽
搐着的大腿间,从狗舌与耻肉缠夹的缝隙间喷出大量金黄色的尿液,她在这样被
迫的高潮中,再也没力气挣扎了,软绵绵的让阿韩提着她双臂,就这样昏厥在台
子上。
他们终於拿下了我口中的箝口棍,我愤怒的大骂阿韩是人渣、禽兽,却讨来
一顿拳打脚踢。在我被打得浑身是伤后,肥仔拿了恬刚签过的离婚证书给我,要
我在同意栏上签字。
「你们有种就杀死我,我是不会签的。」我没多余的力气,充满悲愤地瞪着
阿韩和肥仔表明我的立场。
这时恬也悠悠的转醒,听到我说的话,她羞惭的偏开脸不敢看我。
没想到这时阿韩竟也拿了恬刚签过的结婚证书给那叫大中的流浪汉,要他在
恬的名字旁边签名,等於真正要将恬和那流浪汉送作堆了!
我的怒吼和恬绝望的哭泣同时响起,不过他们很快再度为我塞上了箝口棍。
「阿韩少爷……我不是要和他……我不要……」恬摇着头淒凉地哀求阿韩。
「怎么不要?你刚才不是被他干得很舒服吗?还叫他射进你肚子里没关系,
你要不是很爱他,怎么会叫男人在你体内射精?」阿韩说。
「那是因为……你们和我……做的时候……都没拔出来……就直接射在我里
面……」恬一边说一边掉泪,而且脸也惭红了,但她仍忍着羞辱继续说:「况且
我也怀了少爷的骨肉,不会再受孕,所以才要他这么做……不是我喜欢他……」
这段话又惹来了周围那些禽兽残酷的爆笑。
「反正你就是要嫁给他,少废话了!」阿韩冷酷地说,随即目光射向我,问
那肥仔说:「这废物还不肯签吗?」
「他还不肯。」肥仔回答,他正用皮鞋跟踩着我那被铁线缠绕起来、龟头前
端马眼都裂开的软肉根在玩着。
「那就帮他们两个动手术吧!」阿韩看着我、又看着恬说。
从他的话中,我感到有股凉意从我背脊往上升,他们不知要对我和恬作什么
可怕的事,折磨到我答应签离婚证书,并将恬和那流浪汉送作堆。
不久,表演台上多了两座冰冷的白铁台子,与其说那是手术台,倒比较像国
中、高中实验室在用的桌子。
我和恬都被他们抬到冰冷的铁台上,我的腿被两条皮带绑住腿弯拉开,手也(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