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到女人的肛门里头。」

    国卿接过手来,按照他的吩咐照办,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刺激女人身体的强烈

    搔痒药。国卿涂满药膏的龟头继续在恬水淋淋的耻缝上磨挤,恬的身体已经快忍

    耐不住,她失神地反抓着身后我的堂哥阿横,阿横双手则是揉着她软嫩的乳房,

    还各腾出一指挑逗完全勃起的乳头。

    我不懂包括我亲友在内的这些男人,为何都那么会挑逗我的妻子,我妻子落

    在他们手中,就像一只赤裸而完全驯服的羔羊,任由他们一次又一次地挑起原始

    的反应,然后完全接受他们的灌溉,即使她的丈夫和公婆在场,也无力说「不」

    和抵抗。

    我的堂哥爱抚着我妻子,柔声说:「恬恬,妳知道吗?我想妳好久了,从妳

    结婚那天第一次见到妳,我就连作梦都想要占有妳,今天终于如愿以偿,要是早

    知道妳是那么大胆的女孩,我早就……嘿嘿……」

    阿横淫秽地笑了数声,又俯下脸只离恬的嫩唇不到二公分,无耻地问她说:

    「我可以亲妳的嘴吗?」

    「……不……不可……以……你是……他堂哥……我们……不行……」恬哼

    哼嗯嗯的回答。

    「那他呢?他是妳丈夫的同事,为什么你们的下体可以这样接触?我才接吻

    就不行?」阿横无耻地问,手指则同时加重力道,捏长那两颗红到快射出奶来的

    乳粒。

    「我……我不知道……啊……别……别在他和……他父母前……这样……」

    恬虽然口中抗拒,但性感的屁股和纤细的腰肢却上下抬动,让耻缝外露的果

    肉与国卿又硬又大的龟头磨擦得更激烈。

    我忍着满腔的悲愤,低声下气恳求:「国卿……别这样对她……看在我们是

    同事的份上,求求你!」实在不知该再怎么看下去了,妻子被别的男人奸污也就

    算了,但如果也被自己的同事和堂哥上了,我不知以后该怎么再抬起头。

    国卿却转头冷笑,鄙夷的目光看着我:「你的小骚货老婆这么开放,在你面

    前接受别的男人打种,反正她现在怀孕怀定了,我不过和她爽一次,你不会这么

    小气吧?」

    我绝望地垂下了头,现在的恬可以属于任何男人的,就是不属于我,我还能

    说些什么?说了他们一样会在我面前糟蹋她,又何须自取其辱?

    国卿看我不再说话,又得意的笑了几声,转回头对恬说:「妳丈夫叫我不要(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