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88552
字数:116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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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夫君偷食
玉珠枕着左臂侧身卧在床上,双目原先阖上准备入睡,想来想去又睁开眼看
入睡的玉瑶,对她俩的婚事、以及玉瑶与唐公子私约一事,不停地思来想去,深
觉实在匪夷所思,荒唐一件,唔……是两件事!这几日来心中不免恼火,明明闯
祸的是玉瑶,祸到临头竟然也有她一份,而眼前的这位居然还能睡的香兹兹,两
鼻深吸喷气连连,伸出手想扇玉瑶一小掌,看她还睡不睡的着,要捉弄她时,撇
眼见玉瑶露在外的小兜,擡起的手带些羞意抺上玉瑶的胸口,不住地勾绕颈间垂
落而下的兜结,玉珠抿起嫩红双唇,一想将来成亲后会与夫君方纔那般的肌肤相
亲,桃漾的脸颊泛上红潮,心口嘣嘣嘣的乱跳,收回微颤的手慌忙按在心口上,
试着缓过气来,一想俩姐妹间相互抚摸彼此的身子,打从出生两人便相处在一块,
没有不知道的事情,但这类的事却是头一遭,令她在玉瑶面前产生羞涩,是她摸
玉瑶的、或是玉瑶摸她拢起的乳房、一阵阵柔柔的、暖暖热热袭上心头,乳尖处
头一回被碰触,玉瑶还拿指头玩弄她,男女间这般事情~~~玉珠陷在自己遐想
思绪中,不知不觉嘴角露出羞赧的微笑。
睏意袭上泛酸的眼,偏是难以入眠,胡思乱想篇篇画面浮在她脑海中,半闭
阖眼,迷迷糊糊间,听门一『咿』一『叩』,正是乳娘带着丫头们进房,玉瑶已
睡上小半时辰,被乳娘唤醒,身下酸疼也好了许多,小嘴再次叨叨着要更衣,一
夹癸水,她就混身不自在,六神无主无时无刻惊慌,深怕衣裳沾染红渍闹笑话,
她起身见玉珠未起,又去推玉珠的身子,脚上不客气的踢玉珠两脚,就见玉珠拉
起锦被抱在头颈间,瞧她一付懒床不起就要搔她痒,乳娘怕两姑娘等会儿又要拌
嘴急忙劝阻,却不及玉瑶卧在身旁快,玉瑶才搔她痒痒两下,玉珠声细哼睁开泛
红的眼斜睨玉瑶,「你睡好了就来吵我,真该把你手给捆绑起来才对!」推她下
床,覆又埋首进枕头里继续假寐,玉珠憩不上半刻,「我在躺会儿」玉珠说完阖
上眼,两眼的酸涩舒坦多了,玉瑶见玉珠恼怒的模样不敢再吵,嘟嘟小口就下床,
坐在椅凳上让丫头侍候梳洗,乳娘站在床榻前,只好轻声好言的叫醒玉珠。
用晚膳时,玉珠缺觉少睡食欲变更差,一小碗饭吃不了半碗就停筷,玉瑶端
着碗夹了一筷饭送到嘴边,见玉珠食少吃几口后不感饿,也跟着玉珠停筷,就着
小半碗鸡汤慢吞吞的喝,严老夫人见两女娃的气色都不佳,向乳娘问起姑娘们的
起居作息,回话说是来日子,姑娘们身子都有不适,严老夫人点点头,拉起玉珠
的手轻拍甚觉冰凉,叹声说「身子还是这般冰凉」,坐在严老夫人右侧的敏儿转
身吩咐身后丫头几句,然后对着老夫人说,「娘,想皆因癸水缘故,两位妹妹初
潮不过数次,身子难免薄弱调养不足,媳妇原先初潮迟晚,但身子一向甚好,却
是来潮后,身子总有发冷冰凉之症,当时,娘家母亲有一帖药,专调女子此症」,
老夫人闻言道「瞧瞧我这两娃儿病殃殃的模样,大夫开几帖药方,也不见有效,
你做嫂嫂的有心,有好药方给你这两位妹妹调理调理」,老夫人爱怜地拍拍玉珠
的手腕,玉珠露一微笑对着敏儿嫂嫂说「费姑母不少心思,手脚时常冰凉,喝了
好些药总不见好」,而玉瑶听到则是小声惊呼『什么?什么?药??』!苦着小
脸又不敢在姑母面前显现,一付事不关已漠不关心,敏儿回道「是媳妇母亲的外
祖家传下来的一帖补汤,媳妇平时用膳,偶有这碗补汤,媳妇已让丫头回房去取
了,妹妹们可以试试」,「这几日倒没注意弟妹有这碗补品,是不是也分我一碗
嚐看看」严芯在旁连忙问道,「先前我见她用膳后,她的丫头都会端上一盅汤,
当时问过,她道是调养身子,这段时间,倒不见她喝了?」老夫人细想一下疑惑
的问,「是的,娘,正是这道」敏儿回道,「诶?今日有让厨房准备吗?」严芯
左顾右看,见一桌的菜,却没什么一盅汤品,仅有玉瑶正喝的那一鸡汤,「该不
是这个吧?!」玉瑶闻言也环视桌面一圈,发现仅这道汤,心想要是这道汤,倒
也愿意,好过中药材熬出来臭哄哄的中药气味,一想起来胃中不禁泛噁,这几日
被乳娘灌了不少汤水。
严芯对玉瑶摇摇头,「玉瑶妹妹,这道不过是寻常的蔘鸡汤」,玉珠笑指玉
瑶说「她最忧心喝这些汤汤水水的补药,每每都要放到快凉,急的大伙哄她喝,
才勉为其难的捏着鼻子喝呢!」,「嘘~!嘘!~~!」玉瑶阻止玉珠再说下去,
「这几日连一碗红糖水也是爱喝不喝的」乳娘随侍在旁补充了一句,玉瑶心底翻
翻白眼,『怎么大家告起状了!!』,老夫人闻言就念叨玉瑶,又噣咐乳娘凡举
玉瑶吃药不按时都让人来回禀,到时她亲自来哄乖甥女,玉瑶鼓嘟小嘴称不敢了,
再三保证一端上就喝!,众人在旁都笑她。
丫头去又覆返,将手上的纸张交给敏儿,「姐姐,这就是那帖方子」敏儿将
丫头取来的方子递给严芯看,「敏儿有身孕后是不宜再饮用此汤」然后又道,
「这是怎么说?」严芯又问,「跟她现在喝的安胎方子有碍」老夫人接话,「娘
说的是,不仅母亲在出嫁时叮嘱过我,此方也给大夫瞧过,大夫也说不宜」敏儿
回道,严芯接过手看了几个药名,见都是些活血补气的药材,与平时女子服用的
一般,就是配法不同,即放心的吩咐人去准备,「那好,来~把这帖子给厨房拿
去,明日就让他们准备上来」,「姐姐,先让大夫诊脉看适不适合你的身子呢~」
敏儿急忙柔声解释,「也是,再好的方子也不是人人受用,瞧这两娃儿,打从她
们住下来,我将从前给你喝的药方找来给她们调理身子,好一时坏一时,找来大
夫也是连换好几种药方」,严老夫人对女儿说,「今日也晚,明儿个请大夫进府」,
严芯生子昂之后,手脚冰凉的毛病就没断过,身子早已不调,加上忙碌打理各家
商号过於劳累时,寒症从脊背凉上心头,玉珠与玉瑶对望一眼要谢表嫂,严芯又
问「怎么吃法呢?每日早晚?还是每日服用?还是……」,严老夫人回答道「也
不那么麻烦,就是作日常膳食,是吧!媳妇儿?」,想她之前用膳时,也不定是
早、午、晚膳等时辰,这日有,明日不定有,「是,娘,三四日备上一盅,或煮
肉汤、或煮鱼汤,单煎成汤药也行,偶有不适非大毛病,多喝几回平日冰凉之症
即能缓解,来日子的时候,就煎成汤药,再加上那些汤汤水水,来日子时也少折
腾」敏儿向严芯解释,严芯拿着药帖在向敏儿询问。
众人说着话,敏儿也放下筷子,老夫人见了便开口「别顾着说话,再吃点,
见你今儿个也食的少」,敏儿有孕后食量大增,同老夫人、老爷用餐时不敢多吃,
俩老一停筷她也跟着停筷,等回房后再让仆人传些膳食,几回下来,俩老心里有
数也配合着,渐渐食的慢,等敏儿吃饱吃好,才肯停筷散席。
今日见她吃的也少,「今儿这道菜做的好,多吃点~」老夫人举起筷给敏儿
夹菜搁进碗内,又忙不迭给玉珠、玉瑶以及严芯,各夹一筷子菜放到她们的碗中,
瞧她们一个个年轻孩子吃的都比这老人家少,「娘~您可知弟妹这是怎么了吗?」
严芯举筷就吃,然后拿眼神撇敏儿意有所指的对母亲说,老夫人心想『该不是让
他们俩口子分房睡,惹的媳妇不快?,又想想敏儿不是这个性子,闹起的只有可
能是她的儿子』,「哦~?」擡擡眉看严芯不明地询声问,敏儿听见这话,显得
有些坐立不安,笑着说「娘,媳妇今儿下午馋嘴,贪食几块糕点,想必是他闹的,
晚膳才少胃口」,边说边拍肚腹,将自己的贪食归究於肚子里的胎儿,老夫人见
敏儿便便大腹,展笑颜说「这时候就是想吃就吃,不用拒着什么,就是一种别吃
多,换着花样多吃点对你肚中的胎儿都好!」,「是,娘」敏儿应下,严老夫人
见大伙都停筷便散席,今日也不留她们吃茶聊天,让她们一个个回房休息。
玉珠扶敏儿挺着肚子走出院门,玉瑶落在后面,严芯跟母亲说了几句话后最
后牵着子昂一同走出,快走几步跟上敏儿身边低声说「弟妹~听姐姐的,母亲迟
早会知道他流连余香阁」,玉珠走在旁边,听见『余香阁』,十分知礼数的牵上
玉瑶,向表姐与表嫂告退离开。
严芯接着说「方纔就该母亲帮你作主,哪怕母亲往你们房里塞人」,「姐姐~~
敏儿等夫君回来,在跟他谈谈吧」敏儿皱着眉头与严芯一同走,「不管你想怎么
跟严丰谈,现下最要紧的是差人叫他回府」严芯苦口婆心的劝说,「昨儿个夫君
是回府歇下的」敏儿说,昨儿个夫君在她睡前回府,也进她屋子,算得上是侍候
她入睡后才到隔壁厢房休息,「今儿呢?现在都没见到他人影,想必是在余香阁」
严芯有些急切,「你阿~听我的,尽早回禀明母亲,别等到他在那胭脂堆里住下,
才着急阿!!」,严芯多少有些担忧严丰流连於余香阁的缘由,也知道敏儿听到
严丰前日夜不归宿在余香阁十分在意,敏儿犹豫不决喃喃唤声「姐姐~」,她对
严芯不是称『大姑子』,而是听从严芯唤她一声『姐姐』,「你好好想想,如果
需要我帮忙尽管说,倘若要我上阁绑回来也成!」严芯拍着胸脯说,两人走着走
着便到了分岔路口,於是严芯也不说了,待弟妹再几日想想清楚作决定,不过等
等她还是遣人去请严丰回府。
敏儿心思不宁走回院里,但精神很好,所以在花园中走一圈当作消食,不免
想到,如今她夜里不宜侍候夫君,母亲又执意要他们分房,夫君会上青楼也是无
可奈何的事,想着夫君搂抱其他女子的画面,她心中是不快意的!
但思考在房里摆个人侍候夫君,她也不愿意,一则因春儿一事,一则如果是
她的丫环头开脸侍候夫君,她可能放心一点,总归是她的侍候丫环,将来也不敢
越过她去,但出嫁时母亲只为她准备一名侍候丫环,如今,如今……「唉……」
敏儿深叹一口气,若是抬进外面的女子进来,将来与她同享夫君,与夫君去余香
阁有何不同呢!
走着走着浮肿的脚泛起酸疼,敏儿奄奄的回到房内卧在热炕上,蜷缩起身手
不住捏着小腿,丫头们看到欲上前侍候,敏儿放平双腿,看着丫头一人一脚帮她
揉捏,有身子后折腾连连,而人人都担心她磕磕碰碰,从来她都是小心谨慎的人,
如今周遭的人比她更小心谨慎。
半卧炕上,敏儿手侧靠着方形炕桌,后有两只垫子支撑着她的腰肚,歪着头
随手翻开一本书,指头捻住书页角,捻几下见书页角皱了,指腹将皱处抚平,在
上头有意无意的绕着小圈,越绕越往那其他处去,绕在一个字上,又绕上别个字,
什么字?不知道!因为她此时想的都是夫君。
想有他帮她槌腿揉捏,想他陪在她身边,想侍候夫君,只是身子变的笨重,
在床上转个姿势十分不易,夫君不像她时时担心,一起心思就换着花样来,而且
未有孕时,与夫君欢好时,躺在床上向下一望,就能从她平坦的小腹一眼看向她
张开的双腿举在夫君身侧,夫君的腰股一前一后的在她臀下摆动,再扬起头来,
也能见着夫君的阳根是怎么进出她肉穴的情景,看夫君在她身下使力,她低头拍
拍这颗大肚子,现在她只能看着捧着这颗日渐变大的肚子,夫君拉开她的腿做什
么,她只会惊呼然后抱着肚子,最后才注意她的双腿搁放在哪儿了,夫君动作一
大,她也时时忧心冲撞肚子里的孩儿怎么办,虽然开始的顾忌往往都会被夫君勾
引的失去心神,变成她一边小小沉腻与渴望索求,又要兼顾腹中孩儿。
忆起在别院那几日,她身上穿着一件如蝉翼般的水蓝薄纱,薄纱边缘用金丝
线绣上会令她害臊的样貌,左抬手扬起一幅画,右抬手展现另一种娇姿美态,柔
软如水贴上她的身躯,两粒因孕而硕大满饱的圆乳俏立顶在薄纱上,隐约可见乳
尖处围绕一圈暗色的晕点,当她穿上这件薄纱走到坐在床沿的夫君面前时,夫君
像捧宝贝般的捧住她的圆乳,情不自禁地捧在手掌中,用十指指腹来回抚摸,向
前亲嚐一口,她的乳尖随即俏起,上头留有一口水渍,将乳尖的晕点透出,夫君
又捧她另一只圆乳吮住,这回不是亲嚐,而是含入口中,像在吸吮葡萄吮出里头
的果肉般,乳尖被夫君吮住,当酥酥麻麻的触感袭卷她全身时,她难以自矜的微
抖抓住夫君的肩头,站立在夫君身前的双脚有点发软,不过她还站的住,只是想
求夫君别再吮了,她可以感受到她没入夫君口中的乳尖已经俏而紧实,夫君时而
吸吮,时而像在戏珠一样用舌的搅弄坚挺的乳尖,然后又吸又吮,她低首已经圆
乳拢起的薄纱被夫君的唾沫沾染湿透,薄纱湿淋淋的贴在她的乳房上,变的透明
裸露,半颗露在手掌外的乳房蹦跳而出,哪里有薄纱的影子,再仔细一瞧,金线
绣线横躺在圆乳上,几条金线描画呈现一名女子裸开双腿坐落的模样,她看的有
些臊意,见夫君吮的十分起劲,突来对她齿囓两下,惹她惊吓,有点微疼,不依
的用小手槌打着夫君的肩头,夫君终於松口,她也瞧见离开虎口的乳尖果真变的
又俏又挺,还带了红肿,夫君此时又温驯的、讨好似的伸出舌头,一舔一舔俏挺
挺的乳尖,乳尖被拨弄的肆意跳动。
双脚真的软了想向前将身子倚靠在夫君身上,踏进半步想弯坐在夫君腿上,
却碰到夫君挺起的阳根,夫君嘶哑低沉声:「硬了」,夫君一句话惹她脸颊阵阵
红潮热哄哄的,夫君盯着她笑,又一句「站不住了?」手抚在她的髋间来回按捏,
她臊不想承认腿脚软了,两手搂抱夫君的颈间,然后娇嗔「夫君~~~」,夫君
探手撩薄纱的裙摆,从腿膝处滑进两腿内侧,一点一点的滑入腿心,然后将腿心
的汁夜一点一点的涂抺在她的两腿内侧,汁夜抺在肌肤上的冰凉漫上心头,她再
次撒娇的嗔喊「夫君~~」「夫君~~」,连喊两声夫君彻回手,然后捧回她的
双乳,对着她说「插你」,成亲至今已不知欢好过几十回,夫君这类露骨的话,
话头一落,她还是羞极了。
夫君往床铺中间一坐,伸手拉她上床,撩起她的纱裙,她曲腿坐在夫君的双
腿上,然后低头看夫君脱去里衣,拉下裤裆将有她三指半粗、六寸长的昂扬阳根
露出,夫君两指捏在粗长乱毛丛的根处,对着她翘立邀约摆弄,一柱肉根立在她
眼前,钝圆状的端头中泯着一点晶亮,肉头向下斜圆,肉头后端边缘一厚如菇覃
样貌,初醒人事那会儿,以为夫君阳根是一根直长的木棍儿,等到她品嚐多回之
后,才发现夫君的阳根并非笔直木棍,如蕉儿般弯曲翘挺坚硬,但其后又耸立於
根处,血筋一条条沿着肉柱缠绕,她握在手心时能明显感受条条血筋。
夫君还在摆弄,夫君压下阳根形势蓄势待发的肉棒等着钻进她的穴洞里,见
朝她指来,腿心不自在地挪移,她知道她腿心中间的穴口溢出水了,她有些心痒
难耐,伸出两手向前搭在夫君两边的肩膀上,夫君助她抬起身子,等她近身后又
撩高她的纱裙,然后薄纱垂落而下盖住她与夫君相碰之处,她分开腿跪立着,圆
肚隔中,夫君两指捏住的肉棒朝她穴口蹭了近来,她立起腿手抵在夫君肩上,然
后将身子的重量并压首在夫君身上,感受夫君用肉棒磨蹭她的小肉,一边的臀肉
被夫君的大掌挨个掰开,挤进来的肉头将她穴口外的两片肉瓣儿挤到两旁了,她
立着腿,夫君坐在床上,她没向下,只有沾粘似泥的水向下滴落,夫君微挺上来,
整根磨擦滑进她的两瓣臀肉间,在她身后瞧不见,只有热烫、粗大之感。
她抬头与夫君对望,夫君伸手抬住她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