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88552
字数:48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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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纳妾
带敏儿自娘家回府后,严丰便查觉屋里的气氛不对,除了平时打理屋内的丫
头转而开始服侍娘子之外,过了这大半月,已许久不见春儿的人影,听娘子说是
着凉伤了身子,春儿便在房里休养。
前几天夜里他进屋前转到春儿屋里想看她病情,到了春儿房前,不见烛火灯
亮,当他推门入内时,只见屋外的一名仆妇阻道:「姑爷,这夜都深了,春儿姑
娘早早歇下了」,他欲进屋内,那仆妇又道:「姑爷,少夫人现下身怀六甲,最
怕染了小病小殃的,您要过了病气,到时传给了少夫人可就不好」,他侧着头看
向黑漆一片的房间,又看向那名仆妇,见她大寒冬里额头前竟冒着点点汗珠,心
觉有异却也不动声色的转身回房。
春儿只是未得正式的名份,堂上认为正室子嗣未出纔成亲便纳房於礼不合,
他与娘子相处合睦,恩恩爱爱与日欲增,因此他也不急於将春儿收房,只做一般
丫环的待遇,日常依旧是春儿服侍娘子;每月偶有一二日他会到春儿屋里,有时
或坐、有时或躺在她的床上,只让她匍匐在他身下用口舌舔跨间的阳肉;起先还
不得窍时,又羞涩又慌张,涨红了小脸张口含着阳具的肉头在嘴里嘟嘟嚷嚷的模
样。
日子久了,这口舌的活儿倒也见长,一对手儿也不害怕碰触他的阳肉,有时
他便撂开她的衣裳搓揉满饱丰腴的小肉团,这可是跟娘子小肉包比不上的。如今
见她也不闪也不躲,乐於让他抚摸一般,倒也很合他心意,自他替春儿开苞那时,
之后他便不曾再将阳肉插进春儿的小肉洞里,每当低头见她舔弄着阳肉,他总想
起被他强压在身下的春儿因开苞时的疼痛直直落泪时,他便拉开她的腿,脱下她
的衣裤,伸手抚摸春儿腿间的湿润,伸进指头感受她花洞里的紧嫩,有几次瞧她
红颜欲滴神情,似是等着他的进入,口里唤着「爷」,但他终究不曾再与春儿行
男女交合之事,亦不曾在她屋里过夜。
而在娘子有孕后,总有嗜睡、身子不适的时候,几回夜里敏儿便会委委屈屈
的说让他到春儿房里,知道娘子身子有孕总不便,终是在某一夜,他便到春儿房
里寻欢,除了平时让她做的活儿外,当再次架开春儿的双腿,准备将硬挺的阳肉
刺进她的小花洞时,倒也乖乖贴贴的伏就,许久未曾插开的肉洞又紧又热,几个
深插猛刺就见交合之处泛着滴滴血丝,身下的人儿紧闭着眼不敢唤疼,两小手紧
紧抓着头枕,双肩感受到春儿颤抖的双腿承受着在他对她一次又一次的抽插,最
后一次的深击从她身子里抽出,泄在一旁的床巾上,而春儿因男女交欢的不适昏
了过去,他放下她的双腿,细细看着她腿间被插翻开来的肉唇又红又肿,腿间的
泥泞沾了渐渐淡去的血色,他将锦被覆在春儿身子,稍做擦洗便回到他与敏儿的
屋里。
府里的人都知道春儿早晚是少爷的姨太太,虽说还是个丫头身份但都不敢得
罪,而知道内情的早当春儿是半个主子处处礼遇。
严丰步出春儿的房门后,摇摇头,心知府里传言的事是八九不离十,今日想
到她房里也不过是想确个信。
回到房里见敏儿已熟睡,他便寛衣睡下,隔日早晨,严丰一早洗漱好就坐在
坑上一言不发,敏儿心觉奇怪,不像平时的夫君,况且自她有孕后,夫君总会在
一旁陪着她洗漱,今日却坐在坑上。待她换好衣裳走近他身边时,见夫君皱着眉
问道:「这几日总听舅舅在娘亲那寻一名女子,娘子可知道?」
敏儿一听夫君如此一问,心下很是不安,敏儿始终羞於将事情说出口,但纸
终究包不住火,加上舅老爷早已急不可耐,连她都知道舅老爷三天两头便往老夫
人那催促询问,只怕……只怕夫君知道了什么!!她心里一慌扶着坑沿,双手
捧住肚子便双膝跪下,她这一跪反到吓了严丰。
「敏儿你做什么!」严丰急急将娘子抱起,让她坐在坑上,仔仔细细的瞧她
有没有碰着哪里,敏儿见夫君这一番关心的举动不禁红了眼眶,伏在他身上哭了
起来。
「这事应当早早跟我说。」严丰叹了口气,却也柔声说道「……」敏儿哭
红了脸,啜着气抬起头看向夫君「那日回家不带上春儿便是这个原由?」
「是的,夫君……我……」
「你把她关在屋里不让出来,府里的下人早有风声在传了,娘子可知?」
「……」敏儿摇摇头「傻娘子,你道能瞒的了几日!」
「我本想带她家去交还给她爹娘,只是春儿也早已是夫君的人,我只好将她
关在屋里……」
「这几日,舅舅一直让府里的人查,且舅舅似有意将人找出来后,要收了做
偏房。」
「什么!」敏儿吃了一惊!
「你道会不会是春儿去勾搭舅舅?」严丰问「起先我也以为春儿不知检点,
后来细问之下,说是舅老爷喝醉酒……强……强要了她」敏儿讲的最后又羞又气。
严丰拍了拍敏儿的背,安抚她依旧哭红眼的情绪,闭目想着出了这事该如何
是好。春儿这丫头是不能留在他屋里了,只是春儿是他的人了,舅舅知道后又如
何能收姪儿的女人做偏房呢!若换是其他男子,舅舅就是要收做偏房,花点钱财
这事倒也解决;再低头看向敏儿,他歪着脖想,敏儿只怕会受到娘亲不小的责难。
这日,府里显得很不平静,无人敢大声喧哗,少夫人被老夫人叫去房里,里
头起先传出几句老夫人的骂声,然后传出少夫人哭泣的声音,之后再无任何声响,
过了将近大半日屋里才传出唤人进去的声音,之后便看俩个奴仆搀扶少夫人回房,
后来听那些人说,当时少夫人是跪在屋里的,众人惊讶!只道少夫人肚里的可是
金孙,老夫人如何能让少夫人跪在地下,众人是百思不得其解。
又过了几日,舅老爷住的院落让人抬进了一小红轿,舅老爷新纳了一房,严
府里并未大肆庆贺,仅在舅老爷的院落里置了酒席招待他的亲友,之后众人将喝
的醉勳勳地舅老爷抬回房里,房里坐着一名身穿浅红嫁衣的女子头盖着红头纱。
虽然舅老爷喝的醉茫茫,但回到房里倒也精神气爽,抬手便掀了红头纱,果
然是姿色美艳的女子,瞧她红着眼似乎哭过,舅老爷伸手便要解开她胸前衣带,
她下意识伸手要挡,却又无力的垂下,滴下一滴眼泪,任由舅老爷解开她的前襟,
揭开一侧的红兜伸进手一握,她羞红了脸缩了身子撇开了头,舅老爷再伸手向后
解下红兜,只见红兜落下露出两颗饱满圆润,舅老爷再次解去她的衣带,褪下她
的梅花红裤,两条雪白嫩腿紧紧拼拢着。
舅老爷退开身,看着眼前裸着娇嫩上身,红兜落在女子的腰间,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