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架开在舅老爷的身侧,
舅老爷狠抽百插个十来下,女子一吟悠然醒转。
房里点了灯火,此时通明,女子见自己光溜了身子,叉开的两腿落在了舅老
爷身上,此时才发现,方才在走廊上抽干他的男子是今日到府的舅老爷。
低头见自己的两乳曝在舅老爷眼前,两腿更被架在舅老爷身侧,更别提舅老
爷正将他的肉棒插在自己体内,而体肉的肉棒轻抽慢送地廝磨着,又羞又害臊,
两手抱在胸前,欲一挡春光。舅老爷插着女子的肉户,见她醒转,再不做虎狼之
攻势,只如磨其肉壁,见她臊了,撇开头,微动身子挣扎着想退开,臀下轻摆,
舅老爷难耐,下腰一抽一摆,用粗硬的肉棒展现他此时的占有。女子禁不住这突
然抽干,双腿紧紧夹住,舅老爷便将女子的腿环在腰后,俯下身压在女子身上,
伸手拉回女子别开的脸颊,股下开始一刺一刺插送女子的肉穴。
女子害羞闭起了眼,五感有如花穴此时的绽放一样,感受着压在她身上的男
子的肉棒,在身下的腿间、肚腹、肉唇的开口处、粗壮的粗柄塞满了她的肉洞,
不顾她的意愿,正进进出出的抽干着她的身子。
女子春心一荡,迷濛了眼,胆着大想瞧瞧此时正抽插她肉穴的舅老爷是何模
样,一睁眼,便见舅老爷笑意很深的回望着她。
「喜欢爷抽干你的穴吗?」
「……嗯。嗯。嗯嗯……嗯……」
「小美人……流了好多蜜水,很舒服吧!」肉棒不停地一插一送的进出女子
的肉洞「嗯。嗯嗯……嗯……」女子臊的不出一声,紧闭着唇发出因合欢而起
的吟哦声,盯着眼前正在插干她的男子
「你的男人呢?为何在廊下独自淫欢?」
「嗯……嗯……」
「嗯?」
「。嗯嗯……嗯嗯……嗯嗯……」舅老爷轻抽狠撞进女子的肉穴
「同男人干过几回这事了呢?」
「嗯……嗯……」女子听了很是害羞,又扭又动地,引的舅老爷只得圈住她
的身子,不影响股间的抽插
被压覆其下的女子已然沉醉在舅老爷抽干之势之中,双腿不时夹紧环绕在舅
老爷的腰际上,随着舅老爷肉棒的抽离,肉穴不时的夹套,不舍满足她的肉棒抽
出,舅老爷早已察觉,放慢了速度,轻抽轻送,再抽再送入,女子的肉唇开始吸
吮住肉棒,每每舅老爷抽出整根肉柱停抵在女子的肉洞口,肉洞便像小嘴一样吸
吮着,等他再度刺入肉洞时,唇嘴便张开来放他入内直直插进肉穴里,热暖的包
覆着舅老爷的阳茎
「阿!~~」舅老爷抬起美人的腿,一腿放在肩上,挺起腰板,肉茎短抽狠
撞,进肉穴
女子承受不住,放声吟叫「阿!~阿!~~阿!~~」一个撞击便「阿哦!」
一声
「阿!~阿!阿!~」
「爷喜欢这么干女人」
「瞧你的肉穴正被爷插的洞大儿,肉唇被爷抽干的外翻」
「小美人现下可舒服吗?」
「说!」
「说!」身下的女人不发一语,只死命的承受舅老爷狠招「说!!」肉棒又
是一个抽撞进女子的肉洞里
「阿阿阿!!饶了我,爷轻点~~阿~~~」女子只得救饶,被腿间却是渴
求着男子更多的抽干
「爷喜欢你,过了今夜我便让姐姐把你让给我」
「阿!嗯~嗯~阿~~~」舅老爷抬了女子另一腿,两腿齐拉跨在肩上,让
肉棒亳无保留地直挺入里
两腿并拢而起,女子的肉棒变的更加紧实,舅老爷的抽插之势更是虎狼之攻,
女子轻颤身子,张着小嘴,承受不住更多,眼角落了眼泪,合欢的激情红潮染遍
了全身,女子再不顾其他,尽情在舅老爷的欢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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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清晨,喜房里响了动静,新人起了身,门外只得听闻俩俩依偎交好的说
话声……
「珊妹妹早」
「三哥哥早」珊儿又羞又喜的拉高了被锦,只露出两小眼瞧着她的夫婿
「咱昨日成了亲,合了房,珊妹妹该改口叫我夫君了」
「夫君……」
「昨儿夜里我干你穴时,可喜欢吗」
「又喜又怕又痛着,可珊儿喜欢被夫君干穴」
「揪揪这什么?」
「这是……」
「昨夜里三哥可是将珊妹的穴干了个朝天,你那小肉洞禁不住三哥的抽干,
可落了这一片红」
「我的……元红」
「痛吗」
「别摸,别……阿,痛痛痛」
「我才插了根手指你就这么痛?」
「好痛好痛,腰也好酸阿」
「三哥的肉棒比指头粗就不见你昨夜里喊痛??」
「你昨儿突地就插进来,我喊了痛,你不听也不依,不停地的干我的小穴,
怎知我痛?」
「嘘嘘,别哭」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昨儿个三哥好吓人」
「想你了」
「……我也想你了」
传来一阵木门被敲响地声音『扣扣扣』!
「姑爷、娘子起身了吗?」原来是媒婆的声音
房里的两人听见声音,慌忙忙地起身,只见珊儿软在床上下不了床,阿三只
好三两下的沖了把脸,着好衣杉,出去应门。微开了门缝,见是媒婆,忙问起何
事,媒婆也不说,只问娘子醒了没,阿三点了点头,媒婆见状便推门入内。
见着媒婆进门,屋里原就无其他佈置,房中一圆桌,右侧两只木椅,一小茶
几落在角落,新床的一旁搁了一座珊儿父母给添的新衣柜,一座少夫人赏的梳妆
台,新床上正卧着新娘子,见媒婆进门,害羞扭捏的躲在被窝里。
「姑爷就先出去吧,大伙儿在外头等着你呢」闻言阿三只得走出房门
「好孩子,昨夜里你辛苦了」媒婆安慰地说着「女子都是如此,总要挨那头
一招,原我也不知,后听你娘讲,才知道你俩成婚前就好上了」
「虽不是头一招,洞房难免情动难耐,你就要多担待点,来来来,婆子来帮
你擦洗」
媒婆不禁想起昨儿在外偷瞧他们合欢的情境,心中不免为这女子感到委屈。
「白绢儿呢,不是交待了在床铺上吗?」
「这儿」珊儿羞羞的递了出来
媒婆一见白绢,上头沾染了男女交合的淫液,还有珊妹的元红,媒婆见了喜
上脸稍
「唉呦,是你娘不知,清清白白的姑娘,原昨儿个纔开了苞,好好好」
珊儿不辩也不解释,听着媒婆自顾自的说话,听到后头心里倒也欢喜,头回
跟三哥哥初试云雨,便听三哥说女子得到了成亲洞房时让男子开苞,落下元红,
原以为自己不同於别的女子,心里倒也有点悽苦,如今只得说,三哥昨儿粗鲁操
的她肉穴红血直流,珊儿只想着如此。
但他俩哪里知道,肉棒头回虽插进了她的肉穴,却未尽得,倒得洞房时,男
子自然放得开来,交欢时男根必定整根没入女子体内,再一阵抽插,女子深处紧
緻的肉洞,被男子的肉柱插开来,必得流血。昨儿阿三只想是做第二回,要换做
未经半点人事的姑娘,哪个姑娘受得了。
媒婆喜姿姿的打点好新娘子,原是阿三无父无母,所以媒婆便带着一对新人
去给珊儿的爹娘奉茶。
珊儿的爹娘见了俩人也很高兴,说了许多话;就是珊儿的娘昨儿听媒婆形容
新房里的洞房情景,又见女儿脸色略有疲累之似,走路时的一扭一扭,想是昨夜
被男子肉棒抽干,腿间疼痛所致,即欢喜女儿已破瓜成熟,倒也为女儿难受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