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逼我交待我怎样伤害她妹妹的细节。

    交待到最后。

    狠狠的骂我:「你还有脸说!」

    一边把我摁到床上,疯狂对我进行摧残。

    臀部坐下来的动作,虎虎生风,像建筑工地打夯。

    一心要为她妹妹报仇雪恨。

    这件事给我一个很深刻的教训。

    就是,不能随便上姐妹俩,盆骨有被砸碎的危险。

    到后来,我射出来的东西稀得跟肥皂沫一样。

    她才放过我。

    早晨退房,简直是死里逃生。

    回家以后,半个月都处在似硬非硬、举而不坚的状态。

    我觉得,我的武功被她废了。

    夜里,对等着使用的老婆说:「太累了!工作太累了!」

    老婆很心疼,又是买牛鞭,又是买人参。

    恨不得把人参移植到我的包皮里。

    才保住了我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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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几次劝她,姐妹俩团结起来,对付我一个。

    她不但不肯,还骂我变态。

    她三十岁,是一个大学的讲师,讲究师道尊严。

    没有她妹妹开放。

    在学校教电子。

    老公不学无术,还泡了个据她说卖服装烂货。

    女人说女人,都是烂货。

    我哪里懂什么鬼电子。

    就跟她聊那个歪脖子霍?金,聊哈勃望远镜该检修了。

    反正报纸、电视上,这类消息总是不断。

    差点儿把她聊成天文学家。

    课堂上让学生回去读一读《时间简史》。

    我们谈得太投机了。

    不上床不行了。

    床上跟我说,她老公不是人,想搞她妹妹。

    后来她老公没搞成。

    被我搞了。

    才明白了一个道理:男人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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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段时间,那个电子女讲师把床变成了课堂。

    不厌其烦地对我讲解,电子、质子谁绕着谁转。

    讲得我头疼不已。

    但是,她认准了我是可造之材。

    不懂电子,以后怎么才能在社会上生存。(责任编辑:admin)